,被門坎一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倒去。
“妹妹,玉立妹妹……”彭世賢將手上的碗一扔,便忙追了出來,一把接住了梅玉立倒在地上的身子,不由分說,將梅玉立重又抱回了床上。
梅玉立並沒有暈迷,只是手足痠軟無力,使不上力,頭腦卻是異常清醒。此時見彭世賢抱了自己的身子,心裡憂急,不斷掙扎,可也掙不脫彭世賢的懷抱。
待彭世賢將梅玉立放在床上,梅玉立忙縮到一邊,與彭世賢保持著距離,警惕地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別靠近我!不然,我立即碰死!”
彭世賢立住腳步,也不敢再靠近,只是低聲道:“玉立妹妹,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冒犯你的。你就安心一些吧。”
梅玉立見彭世賢真的沒有靠近自己的意思,這才稍稍放了心。整了整衣服,坐在床邊,然後才又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做什麼?為什麼要將我弄到這裡來?”
彭世賢抬頭看了梅玉立一眼,便又低頭,只是不說話。
梅玉立再追問一句:“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彭世賢仍不說話,將剛才扔掉的碗拾了起來,低聲道:“你口渴了吧?我去給你端碗水來。”說著便開門出去,又回身將門關上。
梅玉立便又站起身,走到門邊,門已在外面反扣上了。她又來到窗邊,窗子卻是早被釘死了,無法撼動分毫。自己平日本就沒有多大力氣,如今又中了暗算,手足痠軟無力,只是能勉強能站立,略能行走幾步,要想再使力氣做別的,卻是萬萬不能的了。
梅玉立從窗縫望出去,也只能大略看出這是一個農家小院,院子裡堆著一些柴禾,天色已暗了,四周有各種鳥兒的鳴叫,還有呼呼的風聲。便也判斷出,這是大約是山林裡的一個農戶的家,只是這家人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會不會是被彭世賢給殺了。這彭世賢將自己擄到這裡來,也不知道有什麼用意,以後自己還能不能從這裡逃出去。
她這時也仔細思考了一下自己身子的症狀,這已不是迷香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