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仍坐了椅上。
凌霜便不明白了:“小姐,你這是……”
妙玉搖搖頭,嘆一口氣,道:“傲雪,你去外面跟他們說,這是沒有梅小姐了,只有出了家的妙玉。既已出家,便不能再跟別的人有接觸。何況他們還是外姓男子,出去見了他們,誰知道還能生出一些什麼閒話來呢。這寺裡上下多少雙眼睛在看著我呢。我現在是一絲一毫也不能行差踏錯。”
凌霜都急得快跳腳了:“那怎麼辦?小姐,你可不能這麼狠心!人家二公子千里迢迢地來了,說不定正是為了你們的婚事來的呢,若是這麼不見,那小姐你自己心裡能過得去嗎?”
妙玉忽地沒忍住,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哽咽道:“我有什麼辦法!這都是命。在這節骨眼兒上,我可不能出岔子。那天黃家來的人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我若是有什麼不檢點的事蹟被傳到定遠侯的耳朵裡,只怕這寺裡上下幾十口人也要跟著遭殃。我怎麼能只顧了自己的感受,而置其他人於不顧呢。”
傲雪一直沒開口,此時見妙玉流淚,心裡也不禁難過,道:“小姐,你能為大局著想,我這個做下人的只能說好,不能再說別的。只是小姐也不能太苦了自己,盼星星盼月亮一般才把二公子給盼來了,若是不見,你心裡也不知會難過成什麼樣子。再者,便不說你心裡怎麼樣,那二公子大老遠跑來,你卻見也不見,還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呢。小姐,你再想想,我該怎麼去跟二公子說。”
妙玉垂了頭,半晌不答言。
凌霜道:“小姐,您倒是給句話呀。人家二公子還在外面等著呢。小姐,我也是不忍心見小姐這樣,讓自己傷心,讓別人也傷心,才多了這個嘴。小姐,你說呢?”
妙玉流淚半晌,狠了狠心,道:“傲雪,你什麼也別說了。我們不能光為了自己,也得為這家裡的人和寺裡的人著想,見與不見也沒什麼要緊的。我現在已經出家了,便是跟家裡人會面也不是很方便自在,何況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