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們努力是有效果,也就是說那書裡面命運也是可以改變。那麼她必須做一點什麼,不然晴雯就真會死。因此道:“尤家姐妹現沒事。說明我們還是能改變一些事情。如果我們力做一些事情,晴雯和司棋說不定也不會死了。”
惜春此時興趣又來了。畢竟尤家姐妹事情是一個好結果,給了她極大鼓勵,對晴雯和司棋,她跟她們都很熟悉,是有感情,也就應該救她們,因此道:“姐姐,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妙玉想了想,才道:“晴雯和司棋事情要分頭行事。司棋已是被帶了出去,這是眼下要緊。你二姐姐那個人,你也是知道,她是什麼事都不管,都怕管人,司棋雖然跟了她十多年,但出了事,她只怕別人說她調教丫頭不力,已是自覺慚愧了,哪裡還會想著為司棋做一些什麼事呢。只是她身邊還有別人,好歹跟司棋一起生活了好些年,也是有感情,倒不如由她們去行事,可能方便。或者你也跟你三姐姐提一下,好歹司棋跟你們也是熟識,你三姐姐出面關照,只怕好些。只要有人跟司棋娘說通,讓司棋跟她表弟成親,就萬事大吉了。”
惜春點頭道:“這件事倒好辦一些。二姐姐不出面,三姐姐出面也是一樣。就讓三姐姐跟璉二嫂子說一聲,就說咱們看著司棋服侍了二姐姐一場份上,饒恕她一些,不如就讓她遂了心願,跟了她表弟吧。只要璉二嫂子吩咐,沒有不成了。”
妙玉想了想,又搖頭:“這樣不成。現想來,你和你三姐姐出面都不好,畢竟是未出閨閣姑娘家,對這種事情只有避之不及,哪裡還能主動去提起呢。你三姐姐是個聰明,定不會去說這件事。咱們也不用去找她了。哦,對了,大奶奶倒是一個不錯人選。雖然她平日裡也不多話,但行事卻很得體,也肯幫助別人。”
惜春喜道:“對呀。珠大嫂子平日也輕易不求人,如果是她去跟璉二嫂子開口,只說是替二姐姐開口,璉二嫂子也不了不給面子,況且也是順水人情,那司棋本就是大太太身邊得力人物王善保家外孫女,璉二嫂子做成這事,即有了二姐姐和大嫂子人情,又討好了王善保家,以後大太太面前也好過日子,豈不兩全!我這就去跟大嫂子說一聲,就說二姐姐正當口上,不好出面替司棋求情,我們應該幫忙,只是我自己也是不能提這種事,就只好請她出面了。想來大嫂子也會應承。”
妙玉點頭:“嗯,大奶奶定不會拒絕。她本就是個善心人,加上司棋平日裡跟大家也都熟,大奶奶不會不幫她。另外晴雯事,也就這一兩天出來了,也得抓緊。不然可就誤了大事了。”
惜春便道:“晴雯正病著,只怕太太也不忍心就攆她出去吧。”
妙玉冷笑:“你把太太也想得太善心了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上心就是寶玉,也怕寶玉身邊有這麼個妖媚人,偏又有人她面前打小報告,那心裡只怕早恨得牙癢癢了。只是晴雯是老太太親自指給寶玉,不好直接攆了,才忍到如今。剛巧這園子裡出了這麼多事,她巴不得立馬尋一個不是,將晴雯趕了出去才安心呢。我看,晴雯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住園子裡呢。”
惜春皺了眉,想了想,忽地臉露喜色,道:“如今她正病著,不如先就將她挪到別處,太太也尋不著她不是,只怕就此罷了。”
妙玉也茅塞頓開,豁然開朗:“對呀,那書上寫就是因為晴雯病著,太太定要見,晴雯也沒梳洗就去了,讓太太是生氣,才將她攆了出去。若是晴雯真病著,又挪到了別處,太太也見不著,只怕也就避過去了。”
惜春便道:“這兩件事都想到了出處,那我這就去辦了這兩件事,反正也坐不住了。”
妙玉笑道:“也好,早些將事情辦了,咱們也早安心。我們一起出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妙玉又去蓼風軒聽信。剛見著惜春,惜春便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是個急性人,非得聽了平安信才罷。我只讓你去見一個人,就好了。”說著,便拉了妙玉往旁邊廂房走去。
妙玉知道那邊廂房是惜春丫頭們住地方,不禁有些奇怪。心裡疑惑,口裡卻不言,只隨了惜春進去。到了裡面一看,才見一個病美人躺床上,一個小丫頭旁邊正吹著藥熱氣。
妙玉一看,那病美人正是晴雯。晴雯坐床上,正說著:“你些將藥給我喝了,我只想些好了,也早些回怡紅院去。”
那小丫頭笑道:“晴雯姐姐也太性急了些。寶二爺說了,你四姑娘這裡多住幾日,等病體好脫體了,才回去呢。不然讓太太知道了,只怕永世也回不了怡紅院了。”
晴雯見惜春和妙玉來了,忙從床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