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然後當成傳家寶,將來的時候傳給我們的小公主。”
寶寶用力的親他一下:“江叔叔最好了!”然後她皺起眉毛來,有些糾結的說:“我要叫你爸爸嗎?”倒不是有什麼牴觸,只是她感覺有點彆扭。
江濤歪頭:“都可以。你可以叫江叔叔,老爹、老爸、daddy等等,隨你高興,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最主要的是,寶寶心裡要疼我,要做我的貼心小棉襖就可以。”
寶寶馬上開心起來,再親一下江濤:“好吧——,”偏頭想了好一會兒,脆生生的叫了一聲:“老爹!”
江濤的臉垮下來:“我有那麼老嗎,嗯?”大手去撓癢,換來的卻是寶寶帶著笑聲的一連串“老爹”——寶寶顯然是故意選得這麼一個稱呼,不過江濤聽得很甜蜜,感覺非常的舒服。
他不可能取代鳳大勇,但是他可以做寶寶的老爹。
紫姍坐下後很認真的叫江濤:“有必要嗎?我們雙方的親人都不多,只不過是幾個朋友而已——我不是說結婚幾次啊,只是……”
“當然必要啊。”江濤回頭看紫姍:“我們的人生大事,我們人生中最值得紀念的事情,為什麼不鄭重對待?對你我而言,都需要珍重之,可以不必奢華——我們也奢華不起來,但是一定要鄭重。這是我對你的珍視,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鄭重承諾的儀式,不能馬虎。”
紫姍看他如此堅持,恍惚想起曾經她和鳳大勇的婚禮,一切都是那麼的匆忙,一切都是以男家為重、以省錢為要——好像,打從開始她就沒有得到足夠的尊重。
這種尊重自己爭取而來倒底是有些委屈的:需要你開口,男人家才不情不願的去做,就好像你在行逼迫之事;尊重就算得到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吧?
但是現在不同,江濤是真正的珍而重之,紫姍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真得有了那麼幾分“貴氣”;她微笑著點頭,更加知道自己是真得遇到了那個對的人。
當然,這次的感情不只是一個人的獨角紅,她不能只是享受的那個,她也會成為江濤在以後人生路上最為有力的支持者;路,就是要兩個人走下去,才會有風景無限好。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紫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我家裡沒有什麼長輩了,我爸在世的時候也說過你是個可託付的人,他是同意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家中還有長輩吧,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需要我去……”
總要見見長輩吧?紫姍知道江濤生父還在的——她之所以提起,是因為知道江濤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與責難,所以很有可能不打算讓她去見長輩們。
江濤抬頭看看她:“不用。我就是個不存在的人,什麼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他喝了一口水,沒有什麼傷感或是什麼:“至於我親生的媽,我已經去給她掃過墓說過了,相信她也無從反對。”
“就算是反對我聽不到,那就是預設了啊。”他笑笑給寶寶擦擦嘴巴:“我如果巴巴的上趕著給人家訊息,然後我們一起登門拜訪,怕是會嚇到人家——他們再認為我們是去找他們要錢什麼的,豈不是天大的誤會?”
紫姍握住他的手:“自今天起,你也有家。”她聽得出他在話中的那一絲酸楚。
江濤點頭:“當然,我們是一家人。”回頭揉寶寶的頭髮,惹來寶寶的抗議,但是他的頭髮很短,寶寶就算站到椅子上也無法把他的頭髮弄亂。
紫姍知道江家不會有人來參加——用江濤的話來說,是摻和他們結婚的事情,使她感覺事情簡單許多:至於結婚的日子什麼,江濤和紫姍沒有訂下來,因為他們不敢自作主張,不然鐵定會被乜靜等人打得一頭是包。
晚上回去的路上,寶寶已經睡著了,江濤回頭看一眼後座上的孩子,對紫姍輕輕說:“謝謝你。”
“嗯?”紫姍不明所以:“為什麼忽然要說謝謝?”
江濤的聲音裡有著太多的暖意:“因為,你給了我一個家。你不知道,我是有多麼的渴望有一個家,自小時候……”
“我知道。”紫姍看過去:“我曾經也是那麼的渴望一個家,所以後來有了自己的家後,拼盡了全力去推護;我的心,在今天終於真正的踏實下來,因為有家了。”
江濤也嘆息的說了一句:“是啊,有家了。”
紫姍和江濤的訂婚公告在報紙上並不怎麼顯眼,他們不是高調的人,只不過是借這種形式通知他們的所有認識的人而已:看到的話那就是緣份,看不到的話也沒有關係——江濤其實是巴不得江家的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