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深刻的知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是一句至理名言了。
所以紫姍每天工作,看著農家菜每天的進帳是很高興的;和楚香、安平等人每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如果能再多一些就更好了!”
不勞而獲她不喜歡?當然不是,但那要看是不是犯法的,只要不犯法紫姍也好、安平等人也好,大家都很高興能意外得到一大筆的錢財。
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並不是所有的錢都能讓紫姍喜笑顏開,並不關乎是不是橫財:有些人的錢她是不能接受的。
看到紫姍衝出去,江濤二話不說跟了上去:“你們留下吧,有我呢。”公司裡還有事情要做,並且想也知道接下來沈家一定有人會就此事來找他們的,不過有安平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追上紫姍江濤也沒有勸一句,只是說:“用我的車吧,計程車不方便。”
紫姍也不答話,直接上了江濤的車也沒有說一句要去哪裡;而江濤直接發動車子,也只是說了一句:“我想,這次你會考慮學開車了?”
“再說。”紫姍答了兩個字後就看向車子外面。現在她真得沒有心情聊天,也沒有心思說任何事情,更不要提什麼規劃了。
江濤不再說話,直接開車到了沈家在藍水市的公司前:楊國英不再和沈志一起住,但她依然是沈氏集團的老總,依然在這裡工作。
紫姍並不意外江濤會知道她的心意,當下默不作聲的下車就要上樓。被江濤一把拉住遞給她一小瓶藥:“很久都沒有吃過藥了,但是今天我有點擔心,一會兒你做什麼都可以。但只要感覺不適就吃兩粒。”
看到藥瓶紫姍心裡微微一暖,心知這是江濤時常帶在身邊的東西,不然不可能在今天這麼巧就能拿出來;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已經沒有了再隨身帶著救急藥的習慣。
江濤嘴巴上說多少句我在乎你,也不如現在拿出小小藥瓶的舉止讓人暖心;話,張張嘴巴就能說出來,但很多事情都要在細微處才能看到真情。
“謝謝你。”紫姍接過藥來長長的吸了口氣:“我有分寸。”
江濤微微一笑:“我現在放心一點兒了。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有了理智;剛剛是真得把我嚇到了,走吧,無論如何記得我就在你身邊。”
紫姍一面走一面看他:“你不勸我回去?”
江濤認真的問她:“我勸你會聽嗎?會聽的話現在也不用我勸了,我們一起回去就行;如果你聽不進去,或是壓著火氣委屈自己,或是有話不說出來憋得難受,還不如讓你按你的意思去做。”
“做過,才知道做得對與不對。”他按了電梯的鈕:“只要注意身體就好。”
紫姍看看他心中的怒氣不知道為什麼就消散了好多,雖然江濤沒有勸她一句,更沒有讓她不要去找楊國英。但是她的火氣真得不如剛剛那麼大了。輕輕的伸出手去握住江濤的大手,她感覺心裡真得好踏實。
她看著電梯門:“我不去我真得會憋得難受,無論如何我也要去,就算是錯也要做。”
江濤輕輕的反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所以我沒有勸你。”
樓梯開啟就是一間廳,裝修的很簡潔大方;除了兩三個人外,只有幾間關著門的房間。不用紫姍去問,只一眼就看到標識著楊國英辦公室的門,以及她門前的兩個員工。
紫姍沒有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直直的衝著楊國英的辦公室奔過去;那兩員工起身要攔她卻被江濤攔住了:“她,李紫姍小姐。”
兩位員工聽到後對視一眼又坐了回去,而紫姍這個時候已經把門推開。
很大的辦公室,裝修的也很簡潔甚至透著三分的剛硬。有點不太像女子的辦公室;楊國英坐在辦公桌後看著紫姍,臉上很平靜沒有意外也沒有驚訝,就好像她在等紫姍一樣。
“你來了,紫姍。”她站起來:“我讓人泡了銀杏葉茶,對心臟是有好處……”
紫姍把包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兩隻手撐著桌子,眼睛死死的盯著楊國英的眼睛:“你以為有錢很了不起是不是,你以為用錢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你認為把那些東西送到我公司裡,我就會像只哈巴狗一樣來討好你,是不是?!”
“對,我知道你是我的生母,可是我一直不曾把你當做媽來看,不只是因為你來找我是為了得到我的一隻腎!根本原因是你沒有感情,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親情——我知道你有愧疚,我知道你想修好,我知道你很想聽我叫你一聲媽。”
“可是,母女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