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我說過不需要了,你走開好不好?”
女警嘆氣:“沈小姐你聽我說,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們的錯,你不要有很大的心理壓力,我們……”她想要開導沈依依,就像她從前做得那樣,給同為女性的受害者支援,陪她走出心理陰影來。
沈依依終於聽明白了,看著女警她真得很想很想大笑出聲:“你是怕我尋短見,還是認為我一個人會害怕?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被個男人睡了嗎?女人和男人間不就那麼回事兒,有什麼大不了得。”
她揮揮手就像是在趕蒼蠅:“走開走開,我說我沒有事兒就沒有事兒,又不是大姑娘了怎麼會在乎那個?當時我只是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要死了,才非要整那個男人的。”
她的滿不在乎讓女警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她職責所在怎麼也要送沈依依回家才行;只是,現在她對沈依依可真得沒有了半點的同情,反而生出極大的厭惡來:還以為記者說得醫院的事情是假的,想不到卻是真得。
沈依依終於發作起來:“你這人怎麼回事兒,我都說我沒事兒不需要了,你非要巴著我不放做什麼?想借此事得到我的好感。得到我們沈家的好處,呸,給我滾遠點兒,我看到你們這樣就噁心。”
女警是真得生氣了。想要說沈依依兩句吧,她卻是案件中的受害者,最後只能咬咬牙轉身走了:如果不是職責所在,誰願意理會這個沈依依誰就是瘋子。
警局裡的鳳大勇盯著自己的腳,對盤問他要麼就說他是冤枉的,要麼就閉口不談,讓負責做筆錄的警員一個頭兩個大:“你抵賴得了嗎?捉個正著你知道嗎。法醫在醫院裡也取了證,房間裡也到處都是證據。”
鳳大勇看警官一眼:“我是冤枉的。”他真要抓狂了:“要用強的話,我為什麼要選沈依依啊?而且,是她讓我進的屋,你們發現強行入室的痕跡沒有?”他想,如果有這樣的痕跡就好了。
警官看著他:“就憑這麼一點不能說明什麼,藥在你身上,而且沈依依服食的安眠藥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樣。餵食她喝水的杯子上也有你的指紋……”
“我是冤枉的。”鳳大勇煩燥的抓了抓頭:“我要見律師,我要見我的律師。”他真得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脫身,怎麼想都是絕路。區別就在於罪名的大與小而已;但是,他現在面臨的罪名小也小到哪裡去。
如果不是為了錢,如果不是他犯渾,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真得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想到的這個主意,分明就是自尋死路。
“律師來了。”有個警員進來通知:“要見他。”
鳳大勇抬頭卻並沒有喜色,不管來得是什麼樣的律師也不可能救得了他;他現在不認罪也只是想抱有一線希望,不然他怕自己會大哭出來。
警官看一眼鳳大勇:“行。”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但是此案的證據確鑿,就算鳳大勇什麼也不招認到了法庭上,一樣也能定罪。
律師進來後鳳大勇微微一愣:“你是誰?”這不是他的律師。他根本就不認識進來的這個人。
“你好,我姓文。”對方拿出名片來放到鳳大勇面前:“是沈小姐的律師。”
鳳大勇激動起來,他站起來差點去抓對方:“告訴沈依依,讓她好好的想一想,倒底是不是我對她用了強;讓她好好的想一想,在她回家之前她都做了什麼。見過什麼人。”
他不能把話說得太過明白,但是相信沈依依聽到之後會明白:沈依依知道她和自己都是被紫姍算計了,說不定沈依依能放他一馬。
律師看著他一笑,精明的眼睛裡全是輕蔑:“我的責任並不是為鳳先生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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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志看著床前的楊國英:“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得,會來得。”
楊國英看著他的目光太過複雜,最終只是嘆口氣:“你好好休息吧,年紀大了心臟不好就要多注意。”再氣眼前人也是她在一起生活了半輩子的丈夫,當真能看著他死也不管嗎?
她做不到,所以她來了;但是心底終究還是有氣的,丈夫親可是女兒也親啊,她真得無法容忍沈志對紫姍所做得一切;只是,現在不是和沈志談的好時機。
沈志也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生氣……”
“我們先不說這些,你多睡一會兒;”楊國英不想和他談,因為沈志現在病著,如果談起來她怕壓不住火氣,最終再讓沈志病得更重,心裡最痛的人還不是她自己?
沈志卻堅持要說:“國英……”
楊國英站起來:“我出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