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前兩天回來過。”
紫姍沒有作聲,幾乎在忙碌的生活與工作中要遺忘了那個讓她有點痛心的人——曾經,那是她生活中唯一的暖意。
沈志看向她:“他沒有給你打個電話什麼的?”
紫姍看著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不說話,就拿眼睛看著他,真到沈志咳了兩聲她才開口:“滾。”
沈志的眉頭挑了起來:“紫姍。你這孩子怎麼說話……”
“你就是來找罵得,我不罵你的話你能舒服嗎?”紫姍的聲音不急也不徐:“再說你都送上門來了,我不罵你兩句也對不起自己。”
沈志終於不再說話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來:“你媽想你了。每天都要吃你們農家菜,每天對著那些菜說話;如果……”
“滾。”紫姍很直接的打斷他,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個字;沈志離開後,她想了想給江濤打電話,也沒有提沈志的事情只說:“江濤,忙嗎?”
“不忙。”江濤的聲音永遠聽起來是那樣的溫和,而且每一次的話都能說中她的心思:“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
紫姍打電話過去就是為了這個:“好,我等你。”
江濤笑了一下:“你那邊還順利嗎?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用等吃飯的時候說吧?吃飯的時候還是想說些高興的事情。開胃。”
紫姍無聲的笑了一下:“不是煩心。剛剛沈志來了被我罵走了,忽然就有點想你。”
江濤在那端微微停頓:“我是先表示聽到你說想我的感動、激動呢,還是先關心的問你沈志去找你有什麼事情?”
紫姍終於笑起來:“貧嘴。他來沒有什麼事情,只是說李榮鵬前兩天回來了,問我知道嗎?我沒有理他直接把他罵走了。”
江濤又沉默了一會兒:“是不是,他還提起了楊國英來?”
紫姍不再笑了,沉默著把玩桌上的一支筆。直到江濤輕輕的“喂”了一聲,她才開口:“是,他提起楊國英來了。”
江濤忽然就轉了話題:“寶寶說晚上要讓我去接她呢,你直接回家做飯吧;我們晚上吃栗子飯好不好,我需要補補腎。”
紫姍聽出了調戲的味道來:“補什麼補!”她和江濤並沒有住到一起去,兩個人雖然感情升溫但是一直不曾越過底線;並不是紫姍有所堅持,而是江濤沒有越雷池一步。
江濤笑起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為什麼要補一補了,那我中午去接你。”
收線以後紫姍愣了一小會兒才開始工作。心神再次專注到工作上,約定的時間到了她都沒有注意,還是江濤進來找她才讓她感覺肚子餓了。
江濤拿起她的外套給她穿上:“走吧,李總,工作不可能在今天做完的;而且,今天下午我替你請了假。得到了你們乜總、楚總、安總等等總的一致同意——今天下午你就是我的了。”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抗議無效。”
紫姍有些不解:“你有事情要對我說?”江濤是個有分寸的人,雖然兩個人的感情已經極好,卻從來不會干涉她的工作。
江濤眨眨眼:“秘密。”牽起紫姍的手來往外走,開啟辦公室的門,紫姍的眼睛就被火紅的玫瑰給填滿了——花那麼的一團把門幾乎要填滿了。
紫姍看向身邊的江濤:“我說過……”現在她不是小姑娘了,和江濤的感情可以說是一點一滴的積累,兩個人的心意彼此相通,真得不必弄這些花俏、費錢又沒什麼實用價值的東西。
江濤微笑:“你不應該給我一個吻?這些花,全是我親手種得,每一朵都是我剪下來的,然後包裝也是我親手完成,”他舉起手來:“看我被花刺扎得,兩手傷痕啊。”
紫姍心疼了,輕輕的撫過江濤的手掌:“你發什麼瘋呢,把自己傷成這樣。”眼睛已經有些微微的溼潤,不為了那些花只為了江濤所付出的心意。
江濤把頭伸過來:“一個吻,就換一個吻。”
乜靜安平他們在花的另一邊大叫“一個吻,一個吻”,員工們也拍著手掌起鬨,紫姍的臉就羞紅了。
“你看,我特意把花弄來這麼多,就是不想讓他們看到;看看我的手,就一個嘛。”江濤把頭又伸過來一點,看著紫姍有點可憐巴巴的。
紫姍紅著臉微笑著低下了頭,唇輕輕的印在了江濤的臉上,然後閃光燈亮起,楚香歡呼聲響起:“照到了,照到了,你們看,我的技術可以成為大師級了。”
抬頭,紫姍發現那束大大的花已經移開,門外站滿了人;不過現在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