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離婚,財產什麼都歸張姨和幾個哥哥姐姐所有;我爸不是追求愛情嘛,給他自由讓他去追求吧,他沒有了錢看他還能不能找到和他有共鳴的愛情。”
紫姍拍拍他的手:“你也聽到了,張姨放不下你爸。要如何做還是再等等吧;如果張姨不想放開的話,我們就不能做得太狠,只要讓你爸明白過來就好。”
江濤看她一眼:“你為什麼會離婚,鳳大勇不也是明白了過來?他們這種人是不會改得,骨子裡就不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指望他們能改正好好過日子。不如指望著母豬能夠上樹。”他對江天流的所為極為不滿,恨得牙根痛心也痛——他的父親再次背叛婚姻,對他的打擊相當的大。
比起旁人指著他的鼻子罵野種還要讓他難堪,這是極重的一記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紫姍嘆口氣:“張姨多大年歲了?有些事情,到了他們這個年紀看法是不同的,順著她的心意去做才是真得為她好;她知道什麼是她要得,這一點她和你有點像。”
江濤沒有再說話,沉默的喝起了咖啡來;並不是張靜好不破壞他和紫姍結婚的事情,就能讓他完全放下心來:他父親的所為、張靜好的受傷,都讓他坐立難安。
“我去找我父親談一談,如果他真得不能改,我以後也沒有這樣的父親。”他站起來:“我不做點什麼心裡難受。你先回去吧,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注意不要太累了啊,晚上我去接你的。”
紫姍沒有攔他:“我陪你一起去?”
江濤搖搖頭:“有些事情只有我和他還說一些,他不想看到你,最起碼在那種情況下他不會想見到你的。就像你說得,張姨丟不下他的話,那我能做得就是勸我父親回心轉意,不要再胡鬧下去;大哥二哥的兒子都上幼兒園了,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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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姍在公司裡也定不下心來做事,也是因為沒有什麼大事兒,日常的工作就偏勞了楚香幾個人,她只管坐在那裡發呆:都一個多小時了,江濤怎麼還不打電話來?也不知道他和他父親談得怎麼樣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紫姍還是沒有接到江濤的電話,卻看到了他的人:“不聽你的勸嗎?”看到江濤鐵青的臉,就知道不會是好訊息。
江濤坐下先喝了一氣水:“我根本就沒有找到他,打電話他也不接。”
胖子等人聽到都勸了幾句,便亂哄哄的說去吃飯,讓江濤不要想那麼多,吃飽飯大不了所有的人都出去幫他找江天流;大家正說得熱鬧時,紫姍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接聽就是譚雅的哭叫聲:“李紫姍嗎?你快來,媽被打傷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紫姍嚇了一跳:“你們在哪裡?”她和張靜好分開不過三個小時左右,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麼就會受傷了?聽到地址後,她拉起江濤就走:“快點,胖子你們留個人在公司就行,其它的人也跟著來吧——張靜好被打傷了,可能要驚動警方,江濤不方便做她的律師,只能是安平”
江濤的臉黑得如同烏雲:“誰打得,江天流?!”
“不知道。譚雅哭得那個樣子,又說張姨受了傷,我便只問了地址哪顧得上問其它?張姨不讓打急救電話,帶著藥箱沒有?算了,到前面藥店買點白藥什麼的,情況不太好的話只能去醫院。”
趕到賓館,紫姍在前臺報了江天流和張靜好的名字,卻沒有這兩個人入住;便又報上譚雅的名字,依然是查無此人。
江濤厭惡的吐出一個名字來:“範月蘭。”此人就是江天順現在的心尖肉,他所謂的真愛之人。
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查到了房間號;同時,紫姍那邊撥通了譚雅的電話,也問到了房間號:果然是同一間。
紫姍等人進了電梯:“這不是張姨他們住得賓館,沒有想到那個範月蘭居然也跟了來,只是張姨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
江濤抿抿唇:“可能是範月蘭給張姨打的電話,也可能是張姨跟蹤我爸,反正可能性很多——我們先去看看情況吧。”敲開門看到張靜好鼻青臉腫的,好在沒有傷到什麼要害,除了樣子難看些外,倒也沒有什麼大毛病。
張靜好看到江濤偏過臉去:“也沒有什麼大事兒……”
“張姨,還有什麼叫做大事兒,是不是等他們把你打死了才叫大事兒?”江濤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回頭看向譚雅吼:“大嫂,你是幹什麼吃得,怎麼就讓張姨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跟著來做什麼,做不了旁得報警也不會?”
譚雅一愣然後大叫起來:“我可不就是個廢物,人人都罵我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