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知道原因不在紫姍的身上,反而是那個應該說話的男人,一直不曾說出那句應該說得話來。
該死的江濤,你如果沒有那個心就給姐滾遠一點兒,有心就趕快下手!再吊姐的好奇心,姐就要暴走打人了:乜靜在心裡還狠狠的補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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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像江濤的預感那樣,天氣好得很;在這個炎熱的季節裡,一陣又一陣的微風吹過來,讓人舒服了不少。
在市內一箇中等酒店大廳裡,林浩召開了屬於他的新聞釋出會,正式打響了他的名聲保衛反擊戰;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江濤可是大大的好人,而且還是極有實力的律師——只要他能把今天的新聞釋出會做好,就等於是讓很多的大老闆們看到了他的能力。
一個已經跌落到谷底再也不可能爬起來的律師,居然以這樣的方式重新拿回他的好名聲:這就是能力!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做到的。還有什麼人是他不能救得?相信一定會接到更多的大案子。
他的大案子當然是指金額,委託費大的案子;而他的事業也會更上一層樓,到時候他會對紫姍有施捨得,要看到紫姍仰望他的目光。
心情大好的林浩穿著一身新買的西裝。襯衫和領帶當然也是新得,搭配的恰當好處:很正式的感覺,在見報後會重新讓人們知道他是一個多麼值得信賴的律師。律師,就是他這個樣子,正直而且嚴肅、認真。
看著會場裡那麼多的記者他的心情更好,看到郝淑芬緊張的神色他幾乎就要笑出來;只有他知道,郝淑芬最後什麼也得不到。誰也無法在他的手中拿走任何的東西。當然了,也包括了江濤在內。
他走過去看著郝淑芬的眼睛:“不用緊張,深呼吸,只要你到時候把話說清楚,實在說不出來話來就哭著說‘對不起’,其餘的就交給我來處理。”
郝淑芬原來以為很簡單的事情,但是看到那些記者們的相機時,她才知道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容易;她現在腿也有些發軟。心都要跳出來了,但同時她還有著興奮:就好像回到了她從前的小舞臺上,臺下人的眼睛裡只有她。
她太過激動了。因為她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多人的關注,而且她知道今天之後她上了報紙,還會得到更多的人關注。
嘈雜的會場裡除了記者外還有另外一些人,有的是記者們的朋友過來瞧瞧熱鬧,還有不少就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了,站在不遠處觀看著——林浩為了讓更多的人可以報道,並沒有設立門禁,更沒有什麼通行證之類的,就方便不少人過來參加他的釋出會。
紫姍和江濤就站在記者們身後的人群中,看著主席臺上坐著的林浩還有郝淑芬;在到這裡之前。紫姍並不知道是林浩的釋出會,現在她知道了後看一眼林浩:“你是來搗亂的吧?”
江濤微笑:“你不想?你如果不想的話,我可以帶你離開;嗯,我們可以去看一場電影,然後吃個午飯喝個咖啡什麼的。今天你是不用工作的,對吧?”他說著話回過頭看一眼紫姍:“你的時間可是被乜靜她們送給我了。”
但是他把“你”字說得很重。“時間”說得很輕,如果不是紫姍仔細聽得話根本聽不到時間兩個字;就算如此他的話也聽起來像是“你可是被乜靜她們送給我了”。
紫姍看看左右這麼多人,便微微一笑伸出手去好像要挽住江濤胳膊的樣子,兩個手指頭卻捏住了江濤胳膊內側的肉,狠狠的一擰:“我認為這裡的戲更好看——你想怎麼做?”
江濤的嘴都歪了:“紫姍,你也太狠了吧?”他可憐巴巴的看著紫姍,好像在等紫姍道歉。
紫姍白他一眼:“你說還是不說?”
江濤馬上正經起來拍了一下他的包:“你猜這裡面有什麼?”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紫姍,發覺她要把手縮回去的時候,另外一隻手飛快的伸過去抓住紫姍的手:“我好痛的,你還想跑?總要給點福利吧?”
紫姍有些吃驚,因為江濤的膽子好像變大了,不過她並不反感挽著江濤的胳膊,便小小的掙扎一下就任由江濤去了:她的手一直放在江濤的臂彎裡,就算是江濤鬆開她的手,她她沒有想起要把手抽回去。
江濤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溫柔,目光就要化成水流出來纏住紫姍: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好像已經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紫姍在他的身邊還挽著他的胳膊。
如果說現在他再有什麼猶豫他真得就應該痛打自己一頓,根本不勞乜靜動手:乜靜給他說的時候他還真得不太相信,因為紫姍那天可是狠狠的教訓了他——他不是不知道紫姍對他是有好感的、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