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再讓那個江律師、胖子折騰下去,再讓警方查下去,他想他後半輩子只怕就要在牢裡度過了。不行,他不能再這樣任由事情發展下去,要知道他也是上當受騙的人——也算是個受害人啊,憑什麼現在都由他來擔著呢?
真是八十老孃倒繃孩兒。他居然讓兩個遠房的、現在靠著他餬口的親戚給騙了!他現在真得不好意思對人家說,他在商界混了有多少年了。
紫姍的生活重新安定了下來,她把豬頭副總丟在了腦後。認真的過著她的日子。孩子們的營養餐一事就要見真章了,而她、楚香和乜靜也要準備週六的時候去電視臺:這次的節目不是先錄製後播出的。而是現場直播,所以她們要多做一些準備,免得到時候出什麼差錯。
因此這兩天他們三個人忙得團團轉,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去問那個豬頭副總怎麼樣了;楚香也真得忘了,實在是太忙了。這天下午她們三個人又排演了一遍,感覺明天去電視臺絕對沒有問題了,才坐下來休息。
門鈴響了自有胖子去開門,現在胖子不只是保鏢還是門衛。進來的人是江濤,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和前兩天的神色有著很大的不同。他看一眼胖子:“問出來了,的確是事出有因。”
紫姍回頭看他:“什麼事出有因?”
江濤走過來坐下,搓了搓手看看楚香:“這件事情我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可是考慮到現在才決定過來對你們了明說。有些事情,瞞著真得沒有什麼好處,可能揭開會讓人受傷,但也只是一時。我相信你們。”
乜靜回頭看胖子一眼:“這也太嚴肅了,你們兩個做什麼呢?”
江濤看看楚香:“法院要開庭了,而且你的贏面很大。畢竟,你前夫現在的工作不能稱之為正式的工作,收入也不如你好;加上他和他母親兩人還極為喜歡打麻將,對孩子平常照顧的並不多,此事孩子的老師都可以做證。”
他反而說起了楚香的事情來:“所以,對方也應該知道他們這次爭不過你;再說,他們要孩子也不是為了搶那個兒子,至少大半是因為要壓榨你,讓你月月給他們錢用。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楚香的雙手握住沙發的墊子:“不管他們想出什麼辦法來,我也不會退讓的;孩子跟著他們真得沒有辦法好好的長大,那會毀掉孩子的。”
江濤看看她:“他們不只是不想讓你把兒子奪回來,而且還不想看到你現在生活得如此好——他們就造了不少謠言,就是前些時候關於你們飯盒用得肉都是死豬病雞什麼的;他們在菜市場啊、寫字樓裡的清潔員之間傳播,所以很成功的影響到你們的生意。”
紫姍恍然大悟卻又有些不可思議:“是他們?”這也太意外了。
乜靜一拍沙發:“的確,就是那次我們在步行街上看到那對不要臉的母女之後,有關我們食品的謠言就出來了。”
楚香氣得臉色轉青:“他們還真得沒完沒了,以前來害我一個,現在還要害我們三個!”
江濤看著楚香輕輕的說:“還不止這些。你們先不要生氣。謠言的事情因為你們想出了辦法來,不但消除了影響而且有了新的機遇,生意反而更好起來,這自然讓那對母子心頭火大不能接受。楚香應該很瞭解那對母子,他們是絕不會容許你過得好。一計不成絕對會生出二計來,你楚香不倒他們就不會放手。”
“逼得你要跳樓又如何?他們沒有半點害怕與悔意。”江濤是特意說這番話給楚香聽得,就是不想她聽到接下來的話。再生出什麼其它的念頭來:“他們母子便又散播了關於你們三個人為什麼能賺到錢的謠言,不過這些話在坊間的流傳雖然也廣,但是並沒有人會當面對你們說三道四。因此你們一直不知道。”
他攤開手:“而他們母子剛好認識豬頭副總。和他有那麼一點遠房的親戚關係,而楚香前夫現在的工作,也是這個豬頭副總給安排的;而他們就在和豬頭副總家聽到有人說起你們來的時候,當著豬頭副總的面兒信誓旦旦的說出一番汙衊你們三個人的話。”
“豬頭副總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在電視上見過你們三個人,所以就利用乜靜去聯絡業務的時候……”江濤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楚香沒有再說下去,咳了兩聲後他說:“楚香,這不是你的錯。”
楚香看著江濤:“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對母子的錯,是他們做盡了壞事,是他們該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也不會害到紫姍和乜靜,他們想害的人原來只有我一個人。是我連累了她們。我就像是個掃把星,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