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只是這邊有謠言說我們用死豬肉、病雞做飯;我和客戶好一番解釋,明天他們會到我們那裡看看的。可是我問來問去,也沒有問到是誰在發壞,怕你們擔心給你們電話,我馬上就要到家了。”乜靜的聲音裡還是帶著餘怒的,顯然這事兒氣得她不輕。
紫姍聽到後很吃驚:“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言?”市場總是有份額的,尤其是一些已經成熟的市場,其競爭的殘酷紫姍是深知的;如果有一枝獨秀的情況出現,而且還是後來者居上,在沒有時間積累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出現謠言之類的攻擊。
一般而言是源於對手的打擊。但是紫姍他們現在所做得生意,在紫姍重新活一次的前提下,很清楚在當下還沒有人做同樣的生意,市場可以說是一片空白,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對手。
她們的客戶原來當然也是要吃飯的,但是這些客戶不是全部穩定在一家飯店,所以就算是對一些飯店的營業額形成了衝擊,也並不大。在這種情形,紫姍不認為有哪家飯店會散播這種謠言。
而她和乜靜、楚香為人處事也是以和為貴,自做營養餐以來並沒有和任何一個人結過冤,所以這些謠言來得太過奇怪、太不合常理了。
楚香也奇怪的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她和紫姍想了又想,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不大一會兒乜靜回來,臉上的怒氣還沒有消散:“讓我抓到是哪一個敢放這樣的謠言,我一定打得頭破血流!當老孃這些年退隱江湖,就可以任由人家欺負了?”
紫姍和楚香被她弄笑了:“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太妹呢,好了,小心被你家高原和寶寶看到,教壞了小孩子。”
三個人坐下吃東西——孩子當然早已經吃過了,不管怎麼忙也要讓孩子按時吃飯得;她們三個人邊吃邊商量,卻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真得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和她們做對。
紫姍想了想:“在不知道謠言來自哪裡的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再去聯絡新客戶了,先把老客戶鞏固下來;有什麼事情,這些客戶也會更多信我們一些。不管是誰在散播謠言,總有他的目的,只要他繼續做下去。總會被我們捉到的。”
乜靜和楚香很鬱悶,可是也只能如此。接下來的幾天,謠言依然在傳播,弄得紫姍三人有些筋皮力盡,客戶的數量真得有所下降了。這是紫姍她們作事以來。第一次面臨的困境。
“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客戶會越來越少。”楚香氣悶的很:“錢賺多賺少是一回事兒,這樣被人誣陷真得很讓人生氣。”
乜靜天天無事就出去轉悠。可就是找不到那個散播謠言的人:“該死的,這是誰要害我們?!”
紫姍倒是想了好幾天:“謠言的確是可恨,卻也不是沒有好處;我們首先是沒有做錯什麼。所以飯菜上並不擔心。而它提醒我們,我們要怎麼樣讓大家知道我們的飯菜是如何做出來的,又是在哪裡採用的原料。”
“透明。”她的雙眼轉了起來,忽然想起十年之後情形——她原來想起來的都是和鳳大勇有關的悲慘,這還是她第一次想起來其它的事情;嗯,上一世她的精力都放在了和鳳大勇的糾纏上,對外界所知也不多,但也不會是一無所知。
她此時忽然想到自己剛剛想工作賺錢時的困難。心裡冒出一個想法來:“如果能記得彩票號碼,嘿!”不過也就是個玩笑的想法,因為她從來不買彩票的。所以當然也不會去關心彩票的號碼。
紫姍相信的是自己雙手賺到手的錢,就像做盒飯:只要她努力她就知道明天會更好。只要她不怕吃苦受累,她就很明確的知道自己能多賺多少錢;而彩票,那只是一種運氣、一種不能準確掌控在她手裡的未來——她不喜歡寄希望於那麼渺茫的東西。
再說,她又怎麼可能記得十年來每一期的彩票號碼?她有這樣的想法,是第一次意識到,其實她比其它人具有一種優勢:她知道將來十年裡的一些事情,雖然可能都不算是大事,因為她被環境所困、被自己所誤,沒有關係社會上的什麼大事。
比如股市的升漲之類的,可是她知道還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現在,她更加的知道從前的自己錯得多麼厲害,把一個人的精力放在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身上,誤了何止是當時?
“透明?”楚香和乜靜看著紫姍:“把飯盒弄成透明的?這個不會管用吧。”兩個人對視一眼,沒有聽懂紫姍的意思。
紫姍笑了笑:“不是飯盒,比如肉吧,謠言說我們用得是病豬死雞什麼的,我們用得是嗎?不是。但是我們買肉也只是固定在幾家,便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