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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卻已經後退兩步,目光輕飄飄的在他身上掃過:“從前我不知道要為什麼而努力,因為我的生活根本沒有目標;而現在我有了目標,所以你註定是個失敗者;你,永遠也不會贏過我,不只是紫姍的感情,還有事業。”
他扯了扯嘴角:“以後,人們不會再記得林大律師是誰,他們只會知道有事情要找江大律師我。”說完他轉身走到紫姍的身邊接過了寶寶來,還在寶寶的臉上親了親。
紫姍看著氣得臉色發青的林浩,很不解的悄聲問江濤:“你不是那樣的一個人,為什麼——?”她並不是要為林浩說話,只是很不明白江濤為什麼要說那些話;江濤的確是有能力,而且他真要努力想在事業上取得成績真得不難。可是他絕不會因此而對人說出那樣自大的話來。
江濤雖然不是一個謙虛的人,雖然平常裡嘻嘻哈哈的,但絕對不是個狂妄的人。
江濤看一眼馬麗二人悄聲回她:“路上說。”然後他牽起紫姍的手來向外走,經過林浩身邊時對他露齒一笑:“這裡就交給你了,我等你的電話。”就好像林浩只是他的下屬一樣,吩咐他做事吩咐的理直氣壯。
林浩很想啐江濤一臉,很想大聲的拒絕轉身走人。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如此;所以他只能壓下火氣偏過頭去,任由江濤和紫姍帶著寶寶離開了。那兩隻緊握在一起的手,讓他額頭的青筋跳了又跳——該死的江濤居然敢牽紫姍的手。
紫姍和江濤上車後幾乎是異口同聲問:“寶寶。嚇壞了吧?”
寶寶笑起來搖頭:“不怕。”然後她歪了歪頭,摟過紫姍的脖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又轉頭抱住江濤在他臉上也親了一下:“有媽媽在寶寶什麼也不怕,而且還有江叔叔,寶寶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壞人們欺負我們。”
江濤笑著親了一下寶寶:“這麼相信叔叔?好,叔叔獎勵你——我們去好地方吃壽司,答應寶寶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如此才能讓寶寶知道什麼叫做承諾;”他看到紫姍不贊同的眼神分辯了一句,然後還找了一個小同盟:“對不對,寶寶?”
寶寶再次給了江濤一個香吻:“對,江叔叔說什麼都是對得。”
紫姍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拍了拍額頭,她能怎麼辦呢?本來就心疼寶寶受到驚嚇,再加上江濤的堅持她只能聽之任之了;但是她還是叮囑了一句:“不要去太大的店,沒有那個必要。”
江濤笑著啟動車子:“今天不應該慶祝一下嗎?喏,都成神精病了,我們真得吃點好的,尤其是想到他們現在心情沮喪到沒有胃口。可能接下來好幾天都緩不過勁來,而且還有無數種可能的‘後遺症’,你不餓?我可是想大吃特吃一頓,嗯,一會兒我們打車回去,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喝一點點酒怎麼樣?”
“把胖子他們都叫出來,哈,好好的慶祝一回。”他看紫姍盯著自己知道她在等自己的答案:“林浩是個很聰明的人,這麼多年來的成績就足以證明了;一個瘋子並不可怕。但是一個聰明的瘋子就很可怕了,想要讓他離開藍水市並不是明天就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我不想他再來找我們麻煩,而且還是這種越來越準備周詳的麻煩。”
他嘆了口氣:“林浩輸了幾次。但是你不認為他做得事情越來越少出錯嗎?就算他現在不是那麼的冷靜,但是顯然沒有失去理智還會動腦子;我要做得就是想讓他不那麼聰明,憤怒就能讓人變笨——歷史上很多偉人就是因為怒火而做出讓自己後悔不已、讓世人扼腕的事情來,更何況是林浩呢。”
“其實我從前就對他說過,不要工作那麼拼命,人一輩子並不是只為了那點名和利活著,但是他沒有聽進去;他活著的意義就是那點東西,我那樣說話就是否定了他,自然會讓他氣得發狂、更讓他想證明自己;聰明人只要生氣就會犯錯的,而且會犯很多的錯或是犯很大的錯。”
他扯了扯嘴角:“他多年來的成功源於他的努力,在某些本質上來說他和鳳大勇是一樣的人——在他們的眼中,錢和名比他們自己、比他們身邊的人更重要;這樣的人弱點如此明顯,如果他們的錢或是名丟掉了,不被人所承認了,他們會崩潰的。”
說到這裡他看一眼寶寶:“其實鳳大勇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生意東山再起,一來是現在和原來他發家的環境不同了,二來就是他被擊倒了沒有了信心;失去那些他無比看重的、比他生命都要重要的東西,他已經垮掉了。所以,他的膽子變小了,不敢去拼去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