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他的事,再說江濤憑什麼讓他離開藍水市,應該離開的人是江濤才對,要知道是江濤奪朋友所愛。
“我說過了,此事和我無關!”他咬牙:“還有,我不怕你,不要以為你做幾個小動作就能動搖我在業界的地位、讓我的聲望受損。沈依依那麼有錢、依靠沈家做靠山還不能把我怎麼樣,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林浩看一眼紫姍:“應該離開的人是你;至於她們,你以為你的本事能讓我束手無策?”他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前一直在他身邊混的江濤,怎麼可能會讓他沒有辦法?只要他想,馬麗和李榮琪要脫罪並不是那麼難。
如李榮軒那裡,他是不想真正的幫其脫罪,因為其傷害了紫姍,否則他怎麼可能被判那麼重的罪?想到李榮軒他心裡有些冒火,上次聽到江濤的話後他就知道江濤是想開啟李榮軒的嘴巴,他就想去探一探李榮軒,但是工作加上其它的事情他一直沒有時間;好不容易有兩天空閒正想著啟程,就又被馬麗打電話叫了過來。
李榮軒是一定要去看看的,不能讓江濤搶先一步;可是他的時間真得不夠用,因為紫姍和江濤的關係明顯一天比一天親近,他不能眼睜睜看著紫姍投入江濤的懷中。所以也不能放鬆他針對江濤的計劃:一次不成可以有下次,失敗乃成功之母——他能有今天可不是浪得虛名,豈能是經不起一點打擊的人。
江濤笑了,連胖子都笑起來,兩個相視一笑胖子先開口:“我真得沒有見過比林大律師更狂妄的人了,也沒有見過比林大律師更自大的人——你知道什麼情況就敢說大話?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問清楚,然後再說你有沒有辦法吧。不然到時候損了你的名聲又要來怪我們江濤了。”
胖子不說的話,林浩真得會去了解完情況再和江濤廢話,但是現在被胖子一激。加上他瞧不上江濤當律師的本事,所以不屑的說:“需要知道什麼?不就是你江濤受傷了嘛,那麼能如何呢,你我都是律師知道此事可以有很多種辯護,比如是你激得她們出手之類的,只要證實你也有錯,那她們也就沒有大錯了。”
江濤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他:“看來你昨天晚上沒有怎麼睡啊。接了不少的案子?想來也是,倒底是淨身出戶,想要有錢就要拼命才成;偏你還有閒心來害人,所以時間不夠用很正常。但是人累了腦子就不好用,你不知道嗎?”
“你現在就是明例啊,在我面前說大話連個大氣都不喘——你不是真得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吧,她們兩個在警方那裡、在你的嘴巴里都是神精病呢;而且她們是帶著刀子來得,公司有監控可以證實這一點——你要如何辯護?”
江濤嘆口氣:“還好,不是我那麼沒有眼光,不是我那麼不分好壞人的接受委託啊。不然我現在一樣的頭疼;唉,你說你要怎麼辯護,我可不會激怒她們,因為有昨天晚上的人們為我做證,我知道她們是病人嘛,只會好好的哄著。”
“所以她們動手傷人全是因為她們生病的原因,喏,你如果這樣辯護很不錯,她們就不用承擔刑事責任了。也不會為她們的行為負任何責任,完全可以無罪的。”他笑得扯了扯嘴角,對領著醫生過來的紫姍說:“等一會兒。”
紫姍瞪眼:“等什麼等?就現在!”她還是知道有些話不能讓外人知道,因此拜託了醫生把消毒的東西、止血的藥放下。由她來做包紮的工作;因為來的醫生是精神病院的,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再加上江濤不是致命傷也就同意了紫姍的話。
江濤乖乖的由著紫姍擺佈,碘酒、酒精什麼的塗過傷口,他痛得又是咧嘴又是扭胖子的胳膊,卻沒有大聲的叫一個;倒是把胖子扭得不時痛撥出聲,引得紫姍瞪他好幾眼,讓胖子非常的鬱悶,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好好的整治江濤一番。
紫姍斜眼看江濤:“痛不痛?”嘴巴很兇手上很輕柔,棉棒是極小心的擦拭著傷口:“嫌我弄得痛我就給你叫醫生過來。”
“不痛不痛,一點也不痛。”江濤連連點頭,就是可憐胖子的胳膊又被扭了一下子;胖子哭喪著臉說:“我能不能說痛?”
江濤和紫姍一起瞪過去,一樣惡狠狠的語氣:“不能!”胖子看到人家兩個人一條心,看一眼電梯方向委屈的閉上嘴巴,只能盼著自己的妻子快點來——他一個人不是人家一對兒的敵手啊。
林浩看得那叫一個堵得慌,紫姍就算是罵得再狠可是那關心是赤裸裸的,不要說是他這有眼睛的,相信就是那沒有長眼睛的都能感覺的到;那是在消毒包紮傷口?分明就是紫姍和江濤在打情罵俏啊,而且還不是當著他的面兒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