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精神一振。
不過沈博的禮物並不是只有一個花藍,接下來就是一個超大的果藍,裡面的水果很新鮮散發著果香;而讓郝淑芬沒有繼續開口追問的原因就是,裡面一半的水果她只在超市看到過卻沒有買過:因為太貴了,那都是進口的水果;而另外一半水果她連見也沒有見過。
水果的果香更讓屋間裡多了一股怡人的氣息,蓋住了原來有些刺鼻的藥水味兒;而且第一次接到那麼大的花藍,裡面的花兒每一朵都極為鮮豔,和平常花店裡的東西可不一樣;霎間,李榮琪的虛榮心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最後進來的人帶得是補品,各種各樣的養血補血的東西,其中很多都是郝淑芬在電視裡、商場中看到過卻從來沒嗅到過味道的東西——她的眼睛直了,這得要用多少錢啊?想像中的金光閃閃幾乎亮傻了她的腦子。
沈博拍了拍手:“匆匆忙忙的知道李榮琪小姐的事情,實在是來不及買什麼像樣的東西;李小姐可好些了?”他居然自來熟的和李榮琪說起話來,一雙桃花眼電力十足。
李榮琪如果是在第一次自殺的時候看到他,肯定會被迷得暈頭轉向不知身在何處;但是現在她卻在沈博的身上看到了“年少淺薄”四個字,和林浩、江濤一比沈博實在是差太多了。
“好多了。只是,你是誰?為什麼要來看我?”她看著沈博笑了笑:“我很喜歡你送得花,但是我們不認識你如果送錯了地方的話,就真得不好意思了。”
沈博一笑:“怎麼會送錯。這些都是我的一點小心意。”他說完看向皺著眉打量他的李榮鵬:“有幾句話,你看我們要不要出去說?”他好像很客氣的徵詢李榮鵬的意見。可是話沒有說完他人已經向外走去:“郝阿姨也請過來吧。”
走到門口他側身對李榮琪一笑:“李小姐先好好的休息,回見。”就好像他是天下最帥的男人一樣,那桃花眼的電力十足。
李榮琪沒有關心這個沈博找她的大哥和母親做什麼,她的心思全在那個花藍上。不自禁的幻想起來了:如果這個花藍是林浩送得,或者是江濤送得該有多好啊,那實在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
如果林浩或是江濤肯送給她花藍,她真得不惜再自殺一次,為得就是享受那難得的浪漫;她眯著眼睛陷入假想中。就好像林浩來了坐在她的床頭上,輕撫著她的頭問她:“要不要吃個水果?”
而另一邊坐得是江濤,很深情的對她說:“花兒香不香?你最喜歡哪一種,明天我給你送九百九十九朵過來——只要你能高興。”
被自己的幻想所迷,李榮琪根本沒有聽到走廊裡的半句話;可是。那卻比花藍什麼的重要太多太多了。
沈博的手插在褲袋中,擺出一副自認帥氣十足的樣子來:“我們得知李榮琪的小姐的血型正好和我母親的相同,嗯。透過化驗得知李小姐的腎臟可能和我母親的能夠配型成功;當然。這要做進一步的配型才能知道,就眼下的結果來看說適合還是不適合有些過早了。”
郝淑芬的眼珠子馬上紅了:“你們沈家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她真得沒有想到有一天沈家會找到她,為得就是要她女兒身上的一枚腎——這是李紫姍的煩心事,根本和她及她的兒女無關。現在怎麼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沈博不在意的一笑:“郝阿姨你何必這麼吃驚呢,我沈博要救母當然是要有人自願捐獻。我是不會做法律不允許的事情;當然,我們也不會讓李小姐平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肯定會讓李小姐及郝阿姨從此過上富足至極的生活。現在也不是談那個的時候,我只是想請你們同意,為李小姐做個配型檢驗。”
“如果郝阿姨你同意的話,這兩萬元就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不是其它的意思,只是為了改善李小姐的生活條件而已;至於李小姐現在在醫院裡的一切開銷當然由我沈博來負責,馬上就轉去單人病房,以便李小姐能好好的休養。”他看著郝淑芬擺了擺手,就有人遞過來兩摞錢。
郝淑芬的眼睛縮了縮,錢她是很喜歡的,而且也從來不會嫌錢多;但是讓她用女兒去換錢那是打死她也不會做得事情,所以雖然眼中閃過貪婪卻還是偏過了腦袋:“你們去找李紫姍,我的女兒怎麼可能會配型成功?”
李榮鵬只是看著沈博:“我不想知道你怎麼知道到我妹妹的血型,也不想知道你在這家醫院裡動了什麼手腳,但是如果你還不快一點滾,我現在就報警;醫院,做了違規的事情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沈博笑了:“你反應太過了,醫院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來;”他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