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呆子看吧;但是現在他看沈依依的目光裡流露出太多的失望。
親情,這兩個字在沈依依心中顯然沒有什麼地位。不然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趕到。還會叫他出去商量事情?他沒有事情要和沈依依商量,要商量也是帶那些專家去找院方商量,看看現在方便不方便讓專家們加入到搶救當中。
怎麼說現在紫姍都已經是病危當中,他總要盡些力量能讓紫姍多些搶救成功的機率;所以,也真得沒有時間和沈依依說什麼。
沈依依卻攔在門前:“哥,我就是要和你說專家的事情,不然我幹嘛又跑來一次?專家是到了,花得那些錢也先不提。只是有件事情我想哥你還沒有問過那些人吧,我們沈家的好意人家未必會領呢。”
她說完看向江濤等人:“專家來了,你們同不同意讓他們救你們寶貝的李紫姍啊?”笑了笑:“我媽媽也在這家醫院裡真得只是巧合。因為你們是後來的我媽是先來的,只能說李紫姍需要搶救的時候。這家醫院是距離最近有資質的地方。你們不會多想吧?”
就算沒有多想的郝淑芬和李榮琪的臉色都變了變,她們盯著沈依依有些不敢相信:“楊國英在這家醫院裡?你、你想做什麼?”雖然剛剛聽江濤說了紫姍遇害的經過不是那麼簡單,她們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中,還是沒有想到更為全面或是更深的東西;但她們還是想到沈家有可能借這個機會弄走李紫姍的腎。
沈依依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說過,如果紫姍有個萬一的話她就可以買紫姍一個腎去救母;那個時候郝淑芬想到的就是金光閃閃的錢,恨不得李紫姍馬上死掉,然後她不止可以得到李紫姍的一切財產,就連她死後的屍體都可以廢物利用賣掉其中的一部分賺錢。
那個時候,她盤算的就是如何說服李耀旭,因為李紫姍死後有權處置她身體的人就是她的父親;但是現在再重新想到這種可能,尤其是沈依依現在話中意思,郝淑芬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管李紫姍死於心臟病關不關她兒子的事情,但她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李紫姍活著絕對比死了對她兒子更為有利。所以,現在謀算李紫姍的人都是大大的壞人,都是她郝淑芬不共戴天的仇人。
楚香和乜靜聽到沈依依的話眼珠子都快要紅了,兩人就要開口喝罵;甚至加胖子在內都認為,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動手教訓沈依依,看她還敢不敢再來算計紫姍了。
可是江濤卻伸手拉住了他們,同時給他們使了個眼色:相罵無好言是其一,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心情都不好,都不想和人爭執,但萬一有了爭執絕對不會有哪一個能按捺住脾氣的;但,江濤認為現在他們不能和某些惡人認真,需要做得就是靜靜的守侯、等待。
當然了,也不能由著惡人們來胡來、亂來,當著紫姍所有朋友的面兒謀算紫姍;他不想和沈依依或是哪個吵起來、打起來,因為他現在最心焦的、最放不下的就是紫姍的生與死。
胖子他們很知道江濤的為人,也對他的手段很是心服,反正他們三個人都玩不了江濤平日裡的那一套:楚香是個有話也說不出來的人,而胖子和乜靜都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性子;對付惡人,他們都認為江濤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那家飯店,我是說李榮軒去得那家飯店可是很不錯的地兒,在藍水市也算得上是高階場所了;那種地方的工作人員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的,尤其是李榮軒那種有過案底的人,我相信飯店是絕不會留下他做員工的。可是李榮軒偏就成為了那家飯店的員工。那隻能說是有人推薦或是做保什麼的才有可能。”
江濤的聲音很平靜,完全不看沈依依和郝淑芬等人,看著自己的手掌淡定的說著:“李榮軒為什麼會忽然對紫姍動了殺機呢,又為什麼那麼巧可以成為飯店的員工呢?這些,都是有人‘幫忙’才對;我想。沈小姐你應該有個解釋吧。”
沈依依的臉色一變,她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江濤,聲音裡有一分顫意:“你、你什麼意思?!李榮軒為什麼會成為那家飯店的員工我怎麼會知道。也有可能是他隱瞞了他有案底的事實什麼的。你、你不要含血噴人。”
江濤依然不理會她,拿起手機來撥打電話:“對,為我查一查那家飯店的招人標準。還有李榮軒為什麼會成為那家飯店的員工的。”他並不駁斥沈依依。甚至連看也不看她,可是他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讓沈依依的臉色變得更為難看。
“還有,雖然那是個公用電話廳,但是相信附近一定有監控裝置吧?你們再去想法子查一檢視看是什麼人在那個時間段用了那個電話,記得留存備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