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早完了,你是知道的。”
“還有,我沒有藏錢啊,你怎麼就認定了這事兒呢?你倒底怎麼了,是聽誰說了什麼嗎?你怎麼能聽別人胡說八道,不相信我呢?我可是把心都給了你的。”柳雲探出身子抱住了那個男人:“你這麼說話有多麼傷我的心,你知道嘛。”
就在兩個人在車裡說話的功夫,壞掉的車好像修好了,而對面又來了一輛車,等到他們把車位錯開,修好的車很快的離開了;而開過來的車距離柳雲車不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卻沒有按喇叭催促柳雲二人。
柳雲抱著那個男人流下淚來,那男人回過頭來也抱住她,一雙眼睛裡滿是深情:“雲,你知道我的世界裡只有你,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沒有了你我就什麼也沒有了;雲,我不是在乎那些錢,我只是在乎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是不是有些事情避著我,你懂不懂?我太在乎你了。”
他說著話看著柳雲感動的目光,俯下身子吻上了柳雲的嘴唇;而柳雲此時心中再也沒有半點的不滿與懷疑,緩緩的合上眼睛投入到熱吻中,也就沒有看到男人在吻她的時候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就好像是在做很不情願的事情。
擁吻的兩個人都閉上了眼睛,自然沒有看到後來的車裡走下來的人:應該說他們對自己所爭執的事情太過投入,壓根兒就不知道壞掉的車已經離開,更不知道有輛車停在了他們對面不遠的地方。
277章 滿滿一車人
車上的人坐得很滿,如果不是因為有超載這一說,只怕車上還不只是這幾個人呢:要來的人多著呢,哪個不來心裡都跟九隻貓的爪在撓一樣;說是幸災樂禍也好、說是看著壞人得到報應也罷,反正吧楚香等人紫姍的朋友們,就是想來看個熱鬧,這種熱鬧不看用乜靜的話來說,那就是晚上肯定睡不著啊。
所以,一輛車裡塞得滿滿當當,沒有一個空座位;如果不是鳳大勇是必須要跟來的人,不然沒有好戲可瞧,乜靜恨不得把鳳大勇踢到車外頭去——就這樣在來的時候,乜靜還提議要把鳳大勇塞到後備廂或是綁到車頂上,因為讓他佔個人的座位,她看著要多礙眼就有多礙眼。
不論是紫姍,還是乜靜、楚香,惱恨柳雲遠遠不如惱恨鳳大勇多;柳雲那只是外因,鳳大勇這是主因啊,紫姍她們個個全都是非分明,對鳳大勇當然是極度沒有好臉色。只是他是寶寶的父親,為了孩子眾人才允許他出現紫姍的周圍,不然早就一腳把他踢飛了。
副駕駛座上原本是要坐紫姍的,而乜靜她們也認為紫姍是理由應當坐在司機江濤的旁邊;但是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後座只能坐三個人,有哪一個願意和鳳大勇坐在一起?楚香很不屑的表示:“髒啊,我如果和他坐在一起,肯定全身不自在;在感覺上那個人從頭到腳無一處不髒。”此髒還不是等同於鳳大勇不愛衛生,實際上鳳大勇很講衛生的。
因此無人能夠接受鳳大勇接近自己三尺之內,也就便宜他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後面的三個位子不用說當然就是紫姍、乜靜和楚香。而胖子在妻子的“淫威”下只能把搶到的座位讓給妻子了,除了幽怨的看著妻子外他連句大聲的話也不敢說。
至於安平更可憐,連個位子都沒有搶到,而且因為司機江濤是律師,她的職業在此時沒有任何說服力能讓她得到一個座位;楚香很理直氣壯的拒絕了她可憐巴巴的眼神:“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今天你是一把抓,公司裡最大的頭兒。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安平更感覺自己可憐了:“我不能同去還要留下做苦力,我怎麼這麼命苦?我開車一起去吧?”這句提議得到了胖子很大的支援,可惜的是被江濤否定了:“去的車多了,萬一看不成好戲就吃虧了;再說。公司裡總是要有人,而孩子們放學也總是要有人接的,對吧?”
江濤一句“對吧”就讓安平和胖子除了做苦力外,還成為了免費的保姆,還是那種任孩子折騰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保姆:誰讓安平自己不想要孩子,在看到寶寶三個小孩子後卻又母性暴發呢?胖子?他就是孩子們的出氣筒兼提款機啊,尤其是在寶寶的小眼神下。他是沒有一點點要反抗的意思。
就這樣,江濤帶著紫姍幾人離開了,把幽怨的安平和胖子丟在了城裡;在路上江濤只管開車並不說話,而紫姍三個人在後座自己說自己的,無非就是公司裡的一些瑣事或是一些玩笑什麼的,鳳大勇也插不進嘴去——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江濤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去接柳雲。
他當然知道紫姍不喜柳雲,而且他也沒有接到柳雲的電話讓他今天去接她。就在前天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