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妻子卻把女兒引到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遠得已經無法回頭了。這一輩子他凡事都能讓妻子三分,就是為了家庭的和睦,可是最後卻害了自己的女兒;他無力改變什麼了,至少他可以選擇離開。
人到老年,如果不是真得失望透頂豈會提離婚二字;也正是人到老年了,他提出離婚兩個字之後,是絕不會再收回的。
走出醫院,柳父看到江濤點了點頭:“你是律師,對吧?我要離婚,事情就交給你辦了,越快越好。”得到江濤的回答後,他又想了想說:“代我向李紫姍說聲對不起。”
江濤看著柳父佝僂的身子輕輕的嘆了口氣,霎間感覺自己好像做得有點過了,但是看到追出來的柳母,他的心又硬了起來: 柳父是個不錯的人,至少還有良知,離婚對柳父來說是逃出生天。
不只是柳雲對不起紫姍,柳母更加不是東西;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辱紫姍的人,更不會讓柳母有機會去“報復”紫姍:柳雲不會再來找紫姍的麻煩,可是柳母呢?再說有柳母的挑撥柳雲很可能會捲土重來;他,要給柳母一個狠狠的教訓從而永絕後患。
江濤移了兩步就把身子擋在柳母的前方,免得柳母追夫心急看不到他。
柳母看到江濤後並不想理他,口口聲聲的喊柳父,可是柳父頭也不回;江濤雙手插在褲袋裡看著她:“柳老伯剛剛告訴我說,他要和你離婚。”
*****
本月最後一天了,票票一定要砸過來啊!
285章 錢重還是命重
柳母沒有心情搭理江濤,而且在她的眼中江濤一直都是默不作聲的那個,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如果現在讓她看到是乜靜、甚至是胖子,就算沒有功夫浪費口舌,她也會狠狠的瞪一眼過去。
本來打算拿江濤當空氣的,可是江濤顯然沒有被人當成空氣的自覺性,開口就把柳母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看到柳母不再喊柳父了,江濤笑吟吟的:“我們也算是認識吧,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嗯,我是律師,對於離婚案子還是有經驗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還可以介紹其它的律師給你。”
柳母轉過頭來看向江濤,因為轉得太快太猛差點扭到脖子,嗯,可能已經扭到了,因為脖梗有些痛:“原來是你挑撥的——這兩天我家老頭子出來偷摸見得人就是你吧?你就做這種缺德事兒,也不怕以後生兒子不長屁眼兒!李紫姍呢,她敢做不敢當嗎,滾出來見我;李紫姍,你以為你不出來我就不知道這事兒是你指使的。”
她叫囂著,跳著腳,四處張望著的尋找紫姍;就在這麼一霎間,她就把女兒的受傷,自己被丈夫訓斥、威脅要離婚的事情全扣到了紫姍的頭上:新仇舊恨啊,她恨不得能馬上抓住紫姍抽她兩個嘴巴子。
江濤淡淡一笑:“紫姍怎麼會知道你們母女倆做過的好事兒,真是笨的可以;但是我不一樣,你們做得事情我可以查得一清二楚。沒有什麼能瞞得過我去。紫姍心慈手軟可是我的心腸很硬,離婚只是對你小小的教訓,你再敢對紫姍動一點歪腦筋,你就知道離婚真得只是小事兒,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兒。”
柳母看著江濤的笑容,不知道怎麼心裡就有點發冷:“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以為說兩句話我就會怕你?老孃不是嚇大的。膽子比你想得大。再說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敢拿我怎麼樣?”
江濤聽完她的話笑得更為親切,微微露出的牙齒潔白的在陽光下反射著光線。閃得柳母眼睛眯了眯:“我是律師,還需要我再提醒你嘛,我當然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而且我比你更清楚什麼事情是不能做得;喏,比如說你和柳老伯離婚的事情,這就是可以做得。懂了嗎?”
柳母盯著江濤:“你不要得意,以為我家老頭子會被你騙嗎?他只是一句氣話罷了。還有,不要以為有你出頭,我就不知道此事和李紫姍有關……”
“紫姍怎麼可能在這裡?我說過不關她的事情就不關她的事情,你可以想一想這事情像不像紫姍做出來得,你很清楚紫姍的性子;一切全是我做得,包括讓鳳大勇知道柳雲和那個司機的好事兒。”江濤慢悠悠的說著話:“還有,你好像做過出納吧。算一算到現在了也有十幾年了吧,嗯 ,有些帳目有些問題呢。”
他看向了醫院的大門那裡,柳父已經走得不見了身影:“你雖然只做了一年多一點兒,可是你恐怕不知道吧。一般的帳目也要儲存十五年呢;而現金帳則要儲存二十五年——你的那點事情想要查清楚很簡單的,我現在就有證據。”
見柳母張大了嘴巴,江濤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