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姍爭這十萬元錢。鐵定沒有好結果的。他低下頭只是不停的想著法子。倒不是如何對紫姍交待,而是挖空心思想著怎麼讓紫姍把那十萬元的支票還給他;嗯,說不定還可以再讓楊國英再掏出十萬元來。
想到紫姍這麼多年的好哄騙,他的心猛得一熱:要把錢哄騙到手不是不可能得,而讓楊國英再掏錢也不是那麼難,因為她現在更不可能順利得到紫姍的腎了;就如紫姍所說,一個腎怎麼只要二十萬呢?他的目光變得熾熱起來,彷彿看到了幾十萬元已經堆放在他的面前。
紫姍看一眼鳳大勇。 拿起了他的錢包把現金全拿了出來收好,趁著這個時候,把早已經收到衣袋裡的錄音筆關上了:“寶寶快要交學費了。再說也需要給她添幾件衣服,女孩子家嘛。品味要從現在開始培養;這些錢,就算是你給寶寶的生活費吧,雖然少了點,不過看在我們目前還是夫妻的名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太多了。”
“嗯,這幾天帶寶寶出去旅遊,要讓孩子多見識見識嘛,你說對吧?老人們都說,孩子見過多大的天兒就有多大的見識,你也想女兒以後有出息的,對不對;明天記得給我一兩萬——瞪什麼眼,出去玩當然要玩得痛快,難不成還要算計著花錢嗎?那幹嘛還要出去玩兒,說好了,明天兩萬啊。”
鳳大勇是個很好面子的人,雖然為人吝嗇可是卻喜歡在身上帶著大把的現金,少的時候也有三四千元,多的時候有六七千元。平常,紫姍一個月千把塊錢就能讓一家三口吃得滿嘴流油:唉,現在可比十年後的物價低得太多太多了。
鳳大勇怒道:“你倒真捨得花!”
紫姍看著他微笑:“當然。原來不捨得花可是結果如何呢,你我現在都看到了;人嘛,吃一虧就要長一智,現在自然要學著捨得花,否則到時候吃了虧也只能怨自己不是。你不同意?那也成……”
“同意。”鳳大勇是咬著牙說出來得,讓他拿出兩萬來給紫姍真就好比是割了他二十斤肉;但是楊國英手上有的可不僅僅是兩萬啊,那是二十萬、甚至可能是五十萬,因此他不得不先忍痛。
現在,他要哄紫姍嘛;哄女人當然是要付出點金錢的,如果事事不如紫姍的意,他怎麼可能再讓紫姍乖乖的聽他的話?只要女人把心交給你,你就是要她的命她都不會眨眼睛的,到時候他拿出去的錢自然會一分不少的弄回來。
因為,他知道紫姍手裡還是有錢的,並且數目還不是很小呢;怎麼說,十幾年了,紫姍怎麼可能不存些錢呢?要知道,從前他可是把錢都交給紫姍打理的,後來雖然說千萬百計的又自紫姍的手中要了出來,但還是有剩餘的。
他不是不想把紫姍的錢都變成自己的,可是有些錢他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到法子弄到手了。
紫姍微笑點頭:“嗯,很好。明天,兩萬,不要忘了。”想想她這些年的生活,守著那麼一百幾十平方過日子,偶爾出去一趟也是這裡省那裡省得,就不曾開開心心的玩過;就算眼下她沒有時間出去,有錢以後得空時出去走走散散心也不錯嘛。
再說,她也真得想帶著女兒多走走了,以前她真得太想不開。
紫姍看看手中的支票,把它放進包裡:自然是為了把錄音筆再開啟;她忽然間好像後悔了一樣,又把支票自包裡取了出來:“這種錢,真是看著就讓人難受。”
她說著話看看鳳大勇,雙手用力就把支票撕開了,差一點就要撕成兩半!
鳳大勇大吃一驚,連忙上前去攔住:“紫姍,你瘋了嗎?!”那可是十萬元錢,十萬啊!現在一處不錯地段的房子才多少錢?十萬元錢真得不是小數目了,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紫姍看著他:“怎麼了?”
“這本來是我得,是你的生母給我得;你不要就給我,為什麼要毀了它?你生氣,也不要和錢過不去,是不是?”鳳大勇氣急敗壞,小心翼翼的想把支票搶奪過來。
楊國英長長吸了一口氣:“紫姍,那些錢就給你吧……”
紫姍打斷她的話:“我不稀罕你的錢。”她又看向鳳大勇:“我生母?我生母是哪個?”
“她啊,楊國英。”鳳大勇急得直跺腳:“紫姍,錢沒有錯啊,你幹嘛把氣出到錢的頭上。”
紫姍盯著他:“這兩張支票是楊國英給你的,給你做什麼得?”
鳳大勇閉上了嘴巴。
紫姍微微一笑:“看來你是不想要回去了,兩張紙而已,我就撕了它吧,免得讓我看著心裡難受。”
“是楊國英病了嘛,想要你的一個腎救命,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