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
她在貓眼上看著。那幾個男人輕聲交談了兩句,便匆匆的離開了,並沒有再來敲她的門或是找她的麻煩;看來,倒是她以貌取人誤會人家了。想到萬一是李榮鵬的朋友,她吐了吐舌頭,以後見到李榮鵬再說吧。
心情不好在家裡總是覺得憋氣,看看錶也快到接寶寶的時候了,紫姍乾脆提前下樓想去樓下散散心。比對著四堵牆總要讓人舒服些;不想剛出單元門就看到了郝淑芬。
郝淑芬人瘦了一些,一臉死了爹孃的表情,看到紫姍就把手裡的包舉起來。彷彿要狠狠砸過來,隨即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她又把包放下了:“李紫姍。你說,榮鵬那個吃裡扒外的,是不是把錢給了你。”
“留張字條就以為可以了,不管說下什麼天大的道理來,就算是到法院打官司那也是我的錢,你快還給我。”郝淑芬上前拉住了紫姍的胳膊,卻並沒有打或是扭什麼的,只是用力的拉住,好像怕紫姍會跑了一樣:“還有,榮鵬那小子呢,我要扒了他的皮。”
紫姍皺著眉頭抽了幾次胳膊抽不回來,只能用力推郝淑芬才讓她把自己放開:“那錢是你的,你敢說是你的?還有,不要動手動腳的,不要忘了你可是剛剛獲得自由。”
郝淑芬聽到紫姍的話眼淚馬上流了下來:“那就是我的錢,就是我的錢!你今天不把錢給我,我、我……”
她能怎麼樣呢?她發現她無法威脅紫姍了,因為打也打不得的,她真得不想再被警察請去喝茶;而罵幾句紫姍是不可能會怕的,換是她是絕不會因為有人罵兩句就把錢交出來。
“你不還我錢,我、我就不走了。”她最後也就想到這麼一個辦法。
紫姍看著她:“你愛走不走,但是我的家門是不會讓你進的;我要去接孩子了,你讓開。”她才懶得和郝淑芬糾纏。
郝淑芬跳了起來:“就是我的,你不要想哄你爸、騙你爸的錢,你還不還?你不還我以後就住在你家,天天坐在你單元門前把你騙你爸錢的事情對人說,我見人就說。”她攔著紫姍不讓紫姍走:“你不把錢給我,就哪裡也不要想去。”
紫姍著急去接孩子,便想繞過去,可是繞了幾次都無法躲過郝淑芬,最後只得伸手推開她,不想讓寶寶在幼兒園裡久等。
可是她的手剛剛碰到郝淑芬,她就坐在地上大哭大叫起來:“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哄騙你爸的錢不算,還要打我這個繼母,讓大家評評理……”
紫姍瞪著她,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無賴。
“評理是吧,我這人生平最喜歡的就是跟人評理了,”一個男人含笑的聲音傳過來:“你好,我是江濤,是名律師。嗯,這事兒大媽我全看到了,就是這位女士把您推倒的,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尊老愛幼,真是人心不古。”
紫姍的眼珠子差點掉地上,居然是那個江濤:他怎麼又回來了?
郝淑芬聽到江濤的一番話那真是句句說到心眼裡啊:“大律師你給我評評理,她一個嫁出門的女兒,居然哄她爸、哄我那個沒有良心的兒子弄走了家裡的錢,我來要錢她還要打人,真是沒有天理啊。”
江濤很是義正言辭:“啊,這還了得,我們可是法治社會。大媽,你在地上不要動,我馬上就給急救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去醫院,順便我再通知一下警察,這也算是治安的案子了,定要讓這些動手打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郝淑芬的哭聲小了,她的小眼睛眨啊眨的感覺有些迷糊:用得著鬧這麼大嗎?她其實只是想把錢拿回去而已。
江濤揹著郝淑芬對紫姍擠了擠眼睛:“大媽,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到時候驗傷,然後讓她給你賠禮道歉還要給你醫藥費啊、誤工費啊、車馬費啊……等等;我看看,傷得這個重——您知道嗎,大媽,如果您沒有被打,您沒有受傷的話,那您這就是詐騙了,那是要判幾年的;當然,您被打了自然不是詐騙,所以我們就等著那傷人的來道歉賠禮吧。”
郝淑芬的眉毛動了動,臉上肉抖了抖:詐騙?聽著這罪名好重啊,她也只是嚇嚇李紫姍而已,不會是又一不小心中計了吧?她現在真得是驚弓之鳥,一聽就被江濤所說的罪名嚇到,臉色開始發白,也不知道哭鬧了,很想在地上起來。
可是江濤的手按倒了她的肩膀上:“大媽,她居然還不過來給你道歉,看來是真得不懂法啊;您知道不知道,到時候警察來了,有法醫什麼的,自然能驗出是不是有人捱了打,又受了多重的傷——如果有人報假案,沒有捱打啊什麼的,那也是不小的罪名呢,拿警察來開玩笑可不是好玩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