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是他現在說的話怎麼也不像滿肚子壞水的樣子:和紫姍原來的印像差太遠了。
“不用了。我不喜歡聽到那人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紫姍看著沈博有些奇怪。
沈博撓撓頭:“我聽沈依依說得。嗯,我也不是故意打聽你,就是聽說了這事兒。原本就想打他一頓的,可是我哥說這種事情還是要看你的意思,不要胡亂出手的好。”
紫姍認真的看著他:“你好像比較聽你的哥的?”
沈博神色的甩了甩額頭上的劉海:“誰說得?我只是有那麼一兩件事情聽他的,我怎麼可能會聽一個娘娘腔的話,什麼事情就是知道和稀泥,該來硬的時候他就是硬不起來。該來的軟的時候他倒是軟得好像一灘水,哪裡像個男人了。”
紫姍嘆氣:“你就是一個沒有長大,而且還欠教育的孩子;”理也不理沈博瞪大的眼睛,她直接說下去:“你上高中了嗎?你爸媽是怎麼管你的,就由著你性子來——他們不如沒有生你要好的多。”
沈博梗著脖子:“你才欠教育,再罵我信不信我打人?!”他抬了抬手威脅的揮了幾下,連紫姍的頭髮也沒有碰到就放了下去,有些沮喪的說:“你說對了一句話,他們真得不該生下我,我就是一個多餘的。”
紫姍沒有再說下去,沈博也沉默了,低著頭不知道在那裡想些什麼。
很快就到了一處飯店,沈博看著紫姍:“你不跑行不行,如果讓人拉著你進去真得不好看;一會兒你的朋友就來了,她們一來我就放你走。”
紫姍看著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我說我不跑你相信嗎?”
沈博想了想還是過來抓住了紫姍的胳膊:“你們幾個圍著我們兩個走,去包廂。”紫姍也沒有掙扎,更沒有想逃跑,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包廂後沈博的幾個朋友就要東西來吃來喝,什麼東西貴就要什麼,而沈博完全不理會,由著他們胡亂點單。
紫姍看著沈博:“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酒肉朋友?”
沈博忽然惡狠狠的說:“你不要挑撥離間,他們都是我哥們、我兄弟,為我能上刀山下火海眉頭都不皺一下。”
紫姍聳聳肩膀不再說話了,沈家的孩子除了沈楊外就沒有一個正常的,這個比起沈依依來一樣的討厭,管他是好是歹呢。
菜上來了後沈博的朋友吃了沒有幾口,門就被人撞開,馬上就衝進來幾個人,當先的一人就是江濤;也不等紫姍說話,江濤大喊一聲:“警察來了!”而他上前就揪住了沈博,兩拳就把沈博打了個烏眼青:“你們的頭兒在我手上,誰也不許動!”
就聽屋裡一陣桌椅翻倒的聲音,還有大呼小叫的聲音,只是幾個眨眼間就安靜下來;紫姍嘆口氣迎上江濤吃驚的目光:“你喊警察來了後,他們就開始跑了,等你讓他們不要動的時候,他們就快跑出屋去了。”這還是包廂很大的緣故,不然等到江濤喊完,人早就不見了。
拉開江濤,看著沈博的眼睛紫姍似笑非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兄弟?”她回頭看了看因為沈博朋友逃走時弄得桌椅翻倒的狼籍場面:“嗯,還是你的好哥們啊,你看人還真得很準。”
沈博痛得不輕,本來還在大叫大嚷著讓人上來打江濤——敢對沈大少動手,這人真是長了熊心豹子膽!可是屋裡的安靜讓他叫不出來了,因為屋裡除了他和紫姍外,多了一男兩女:就這麼點人就把他的哥們兄弟嚇得像兔子一樣跑了。
江濤的臉色還沒有恢復過來,仔細看了看紫姍:“你沒有事兒就好,就好。”他的雙手有些顫抖,不過卻並沒有過去抱住紫姍、更不曾來個熱淚滿面;就連他說出的話來也是簡短的,除了“就好”外就什麼話也沒有了。
乜靜沒有什麼,楚香被人逃走時撞了一下肩膀,疼的她正在揉;但是剛剛那幾個眨眼間的事情讓她們很吃驚、也很好笑,看到紫姍安然無恙後她們反倒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看著紫姍咧了咧嘴——她們在極度緊張後還沒有放鬆下來,根本就不會笑了。
紫姍先抱了抱乜靜和楚香,安撫她們:“我沒有事兒,真得沒有事兒。”然後回頭看向江濤:“放心吧,我沒有事兒。”就算江濤的反應並不煽情,可是他的擔心一樣清晰的讓她無法忽視。
楚香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你不知道可把我們嚇壞了,你剛動了手術才幾個月?萬一受驚嚇什麼的弄個大事出來,你讓我們怎麼辦?我們真得怕你有個萬一,江濤嚇得臉都白了,他說……”
“現在沒有事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