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沒有什麼物證,律師公會的人也不會拿他怎麼樣,也就是耽擱些他的工作——相信那些信任他的客戶不會在意等他幾天。但是,讓江濤這樣逍遙自在卻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他林浩可不是背動捱打的人。
就算張大律師不接他的電話,可是有關於江濤的一些話他還是有辦法讓他流傳出去;他按了鈴叫進來自己的秘書,這可是跟了他幾乎要十年的老人,眼中的老闆是他林浩而不是事務所的老闆:他的心腹之人,除了隱婚外他還真得沒有什麼事情瞞過他。
秘書進來:“怎麼樣,林哥。”他一直跟著林浩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些年來就憑這份工作,他在藍水市生根發芽,有了房有了車有了老婆孩子;所以他是真得關心、擔心林浩的前程。
林浩擺擺手:“不要緊的,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們老闆那人你是知道的,會不相信我嗎?現在就當休息兩天,警察局那邊也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給我一個下馬威而已。此事你不用管。你要上心的是江律師的事情。李秘書,老闆會信上一分就同江律師有關,你要把他盯緊了。”
李秘書看看林浩:“江律師?好。可是盯緊他又能做什麼呢,他對老闆要說的都說了,我們不能只等著捱打吧。”
“江律師。嘿嘿。”林浩把江濤母親的事情一說,又把他和自己因什麼而兄弟反目解釋了一番,聽得李秘書直點頭:“這種人當然不用對他心軟的。林哥。依我看就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們圈子裡的人,雖然不能讓律師公會的人對江律師如何,可是卻對他的名聲有極大的影響。律師公會的人也會叫他去問話的;到時候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看他還怎麼混的下去。”
“我們這一行最重的就是名聲二字,有能力還要有個好名聲,才能取得客戶的信任,且能讓律師公會的人相信;否則每次的律師資格重新認定,怕是不好過關呢——我記得,還有一年就又要到資格認證了吧?”
李秘書笑得有些陰森:“考上了律師也不是一輩子都能拿著執照的;而每三年一次的資格審查就是律師執業操守和人品評價,如果江律師受到圈子裡流言所擾再把案子做得不夠好、甚至是失敗了或是出錯,那資格少說也要降下一級的。”
林浩沒有笑:“就算他的執照不會被降級又如何。只要讓律師公會的人知道他人品道德上有問題,他們不喜了自然圈子裡的人就會遠了他;到搶客戶的時候,這可是很好的藉口。看他江濤怎麼接案子;如果一年都接不到案子,嘿;如果是三年呢?”
他抱起胸來:“他想要做律師?!難嘍。”李秘書也笑了起來。馬上點頭:“我知道怎麼做,林哥你放心就好。”
林浩讓秘書離開了,轉身看著椅子外的窗子,窗子上面是大片的藍天,窗子下面是如同玩具的汽車:“江濤,你不是想玩兒嗎,那我們就好好的玩玩吧;嘿,說真得你還太嫩了點。”
紫姍並沒有看林浩發過來的簡訊,因為她統統刪了一個乾淨:林浩還有什麼好話,對於這個男人她實在是傷心太過;就是曾經真得動了心付出了情,所以現在才會心痛如絞。她不想再和林浩有半點糾葛,他的電話她不接、他的簡訊她當然也不會看得。
她也就不知道林浩做得那點見不得人的事情,更沒有想到江濤的隱私會被林浩拿出來當作武器;她現在很忙,忙於準備著她新的事業。
營養餐要到暑假以後,這幾個月的時候她可不想閒著;天下不會掉餡餅,為了寶寶和她的將來美好的生活,時間是要分秒必爭的。好在愛之滋味不想再做了,所以乜靜和楚香在過年之後也可以抽出不少的時間來幫她,讓她不會那麼的辛苦。
把藍水市所有的效區都跑了一個遍,甚至都跑出了藍水市的地界,到了真正的農村去轉了轉;還是冬天,不管是效區還是農村都還沒忙碌起來,總要等到九九以後才會真正的種田。有溫室大棚的人家當然不同,但是活兒也不是很忙,所以紫姍這個時候想找人談還真得到哪兒都不會撲個空。
跑完了效區,見過了數不清的村長後,紫姍終於喘了一口氣不再讓江濤或是胖子帶她出去轉了;她也對乜靜和楚香說了自己的構想:“我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把握,雖然說想過要把店賣掉,可是以後不能閒著吧?現在,我卻是有了七分的信心,另外的兩分就靠你們給我了,還有一分就要看老天爺的意思。”
楚香把洗好的蘋果放在茶几上,就窩到了沙發裡抱起一個靠枕來:“說吧,你再不說我和乜靜說不定哪天晚上來把你綁起來,弄個嚴刑拷打。你快把我們急死了——天天跑效區看到什麼商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