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至於鳳大勇嘛,並沒有認真的給柳雲請律師——請律師是要花錢的好不好?他倒是想過來找紫姍求情,但是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因為他很清楚紫姍會怎麼回答他。
柳雲也是自作自受,鳳大勇如果不是看在兒子的份兒上,當真會在這個時候和她離婚的;最終想到兒子他想還是看看再說吧。對柳雲,他現在已經遠沒有以前的感情了,甚至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當初怎麼會看上柳雲的,和紫姍相比柳雲真得沒有任何一點長處或是優點的。
不過現在鳳大勇也很高興,因為他的弟弟和蔡建軍都急得在跳腳,鳳小剛還來找過他:當初他們對他下黑手時可沒有念一點兒的手足之情,現在他怎麼可能會幫鳳小剛?
工廠和公司是給了他們,可是所有的欠款都沒有還,但是待收的款項他一點都沒有落下都把錢收到了囊中;那不只是空殼子,而且還是要還不少款項的空殼子。現在,他們還要面臨工人工資發不出來的窘況,說得白一點就是,他們被工廠和公司套牢了。
當然,蔡建軍和鳳小剛還想要告鳳大勇的,可是到最後才發現鳳大勇沒有留下一點的把柄;再說,自法人來說早幾年前就是鳳小剛他們而不是鳳大勇,帳目上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在這方面,十個蔡建軍和鳳小剛也不是鳳大勇的對手啊。
如果鳳小剛不是生出貪心來,他這一輩子鳳大勇都會養他的;可惜,他們把鳳大勇看得太笨了些,認為鳳大勇太好欺負了些;現在。他們才知道鳳大勇那麼多錢不是大風颳來得,鳳大勇還是有些本事的,卻一切都晚了。
鳳大勇看著他們跳腳心裡說不出的痛快,又因為沒有柳雲在家裡羅嗦,他感覺日子過得真不錯;唯一的不好就是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投資專案。
林浩到紫姍家裡接她和寶寶的時候。才發現紫姍家裡停電了;而紫姍正給電業局打電話,想問問是不是她的電費用光了,還是線路出了問題:她對這些根本是不懂的。如果電業局說不出原因來,她想明天請電工過來看看。
物業現在已經下班了,不然她第一次打的電話肯定是物業而不是電業局;開啟門看到林浩。紫姍依然在和電業線上生說著話。指了指客廳的沙發示意讓林浩等一會兒。
屋裡黑漆漆的,幾支蠟燭並不能帶給屋裡多大的亮光,早已經習慣了燈光通明的現代人,對於蠟燭真得很不滿意:這和羅曼蒂克沒有一點關係——什麼電器也不能用,真得讓紫姍有種無助的感覺。
林浩先和寶寶打個招呼,然後轉身問紫姍電閘在哪裡,可是紫姍沒有聽到;他聳聳肩膀便自己尋找起來,發現屋裡的安全閘。可是每一個都好好的,沒有什麼問題,他便開啟門走出去。來到電錶跟前。
在這個小區裡,每戶的電錶都是集中在一起的;他一個一個查詢到紫姍家中的分閘。終於知道毛病在哪裡了:就和他想一樣,是保險絲斷了。問題找到了,他便回身去找紫姍要保險絲,只要換上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紫姍已經放下電話,發現林浩不在屋裡正要找他,聽到敲門聲:“你做什麼去了?”她對黑暗有種本能的牴觸,也許從前有鳳大勇的時候她並沒有感覺黑暗有什麼,但是現在她卻有了不同的感覺。
寶寶都很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顯然她對屋裡的黑漆漆也沒有好感,多少也顯得有些緊張。單身女人帶著孩子,停個電都能是個大事,這讓紫姍心中生出一點異樣的感覺來。不過看到林浩的那張臉,多少能讓她的心情平靜一些。
林浩笑著說:“只是保險絲斷了,把備用的給我換好後,馬上就會來電。”
“保險絲?”紫姍有些茫然的回頭看看:“我不知道有沒有呢?”從前這些事情當然不是她做得,但是現在很明顯是她應該知道的事情。
林浩拍拍紫姍的肩膀:“本來就是男人應該做得事情,嗯,你們家的工具箱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吧。”他想保險絲應該就和工具箱放在一起,而女人家向來不太管這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紫姍帶著林浩去找工具箱,不但是找到了保險絲還找到了她一直想找、而沒有找到手電筒。太長時間沒有停電了,她幾乎要忘了家裡還有手電筒一事,等到想找的時候翻遍了廚房與一些雜物櫃,也沒有找到手電筒。
她苦笑著按了按手電筒,果然已經沒有電了。現在,她才感覺到了離婚後的一些不便:並不只有輕鬆,而她是顯然沒有在這些方面設想周到;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看來還要知道一些電工的知識且還要會簡單的操作才可以。
凡事已經習慣於靠自己的紫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