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換,就跑來看三哥你,怎樣,夠義氣吧?”溫寒洋沒正經的從另一側搭住莫君清的肩。
溫寒洋是wo城出了名冷公子,俊顏如刀削,英挺峻拔,稜角分明,在外面話極少,冷的像北極冰山,不過在朋友面前又是另一副樣。
他們三個都是莫君清的發小,生死之交,過命的朋友,莫君清不喜交際,朋友不多,可以生死論交的就這麼幾個。
可就這幾個,聯合起來足以掌控全wo城,甚至全國的經濟命脈。
他們兩個前陣子,一個去香港追初戀,一個被家裡的老爺子派去國外開拓歐洲市場,很久沒回wo城了。
“你老婆追回來了?”莫君清插兜,斜睨溫寒洋。
“哪兒這麼容易?”溫寒洋聳肩,鬆開莫君清,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後,由衷感慨道:“這世上,什麼人都惹得,唯獨自己愛的女人千萬不能惹,惹惱了她,她翻臉不認人,玩兒人間蒸發,你跋山涉水、千辛萬苦把她找到了,她假裝失憶不認識你,眼看著她在你眼前晃來晃去,只能看不能吃,簡直氣死!如果她是仇人,我有一萬八千種法子整死她,可她偏偏是我愛的人,她傷身,傷心的人是我,她傷心比她更傷心的人還是我,所以……”
溫寒洋攤攤手,“我快被她逼瘋了,知道文約回國,一起回來透透氣。”
“你呢?”莫君清在楚文約面前坐下。
“一切順利!”楚文約衝莫君清舉杯,“分公司已經在那邊站穩腳跟,老爺子派人接手,我以後會留在wo城,畢竟wo城才是楚家的根。”
莫君清微笑,與他碰杯,“恭喜!”
楚文約笑笑,“你呢?三哥,我和寒洋迫不及待回來,是聽說你居然瞞著我們偷偷登記結婚了,我們卯足了勁回來和你算賬呢!”
“就是!”溫寒洋不滿的咂嘴,“三哥,你太不夠意思了,兄弟一場,瞞的這麼緊,是不是想喜酒滿月酒一起請?要真那樣,看兄弟們饒不饒的了你。”
莫君清笑笑,優美的指尖摩挲杯身,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簡司曜皺眉,“三哥,你真和小嫂子吵架了?”
自從他從刑滿釋放後,再見的莫君清與以前的莫君清簡直換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的莫君清,清冷淡漠,對任何女人都一副拒之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只有從小和他們一起長大的嚴雨柔能近的了他的身,可從不見他對嚴雨柔親熱。
以前,他們曾擔心過,因為莫媽媽自殺的事,莫君清會封閉自我,這輩子不會向任何女人敞開他的心,孤單一生。
後來,又發生嚴雨柔劈腿,他打傷嚴希晨的事,莫君清的性子越發的冷,整日埋頭工作,不近女色。
可他這次從獄中出來,莫君清帶著沐暖晴一起去接他,他從未想過,清冷淡漠的莫君清居然能對一個女人那樣溫柔體貼。
自那以後,每次見莫君清,他都能看得出莫君清的幸福。
男人改變世界,女人改變男人,那個叫沐暖晴的小女子徹頭徹尾的改變了莫君清,他也像個普通男人,有血有肉,有幸福有甜蜜。
平凡普通的生活,看了卻讓人覺得心裡舒坦,像三伏天裡喝了加冰的可樂,渾身上下都覺得爽利。
簡司曜知道,莫君清是真的愛沐暖晴,他也拿沐暖晴當嫂子守護。
可今天的莫君清,隱隱疲憊,眉梢眼角有淡淡的困擾,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畢竟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他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如今,能讓泰山崩於前亦面不改色的莫君清這樣失態的,簡司曜能想到的,只有沐暖晴一人。
他們幾個都是多年的生死兄弟,有事從不瞞彼此,莫君清也不瞞他們,一連喝了幾杯酒,將他與沐暖晴之間的事,從相遇到結婚到相愛,再到昨天因為莫爸爸一番話,兩人之間生了嫌隙,事無鉅細,緩緩說了一遍。
三個人聽到失語,面面相覷,最後簡司曜瞪圓眼睛問了句:“小嫂子走了?”
莫君清笑笑,“沒那麼嚴重,只是帶學生去鄰市參加比賽,後天就會回來。”
簡司曜撓頭,“我聽糊塗了,小嫂子到底怎麼想的?原諒你沒?”
“不知道,”莫君清淡笑著搖頭,“不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嗎?我也猜不準,在我爸面前,她表現的很冷靜很鎮定,好像完全信任我,可回了我們自己的家之後,她雖然不吵不鬧,卻從內而外的抗拒我,戒備我……”
他幽幽嘆息一聲,苦笑道:“我倒寧願她和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