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囑咐我,不讓我和你說,怕你心裡內疚惦記她,我聽的直心酸,你和傲雪好著呢,怎麼有閒心惦記她,越想那孩子越可憐。”
“媽,她一點都不可憐,”孟歌握了握徐雅嫻的肩膀,“媽,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像您這麼善良,您遇人遇事都往好處想,可不是每個女人都像您這麼好心,媽,我問您,如果傲雪和我的孩子沒了,誰最傷心,誰最傷心?”
“當然是我們一家人傷心,那個女人開心!”徐雅嫻狠狠瞪了沐暖晴一眼。
“暖晴為什麼會開心?”
“她嫉妒傲雪嫁的好,還有了寶寶,她自己沒人要,還沒寶寶。”
“媽——”孟歌無奈,“我剛剛不是介紹過了,坐在她身邊的那位就是暖晴的老公,她老公的名頭您也聽過,身價怎樣不用我多說您清楚,她嫁的沒傲雪好這話您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那怎麼一樣?”徐雅嫻瞪眼,“傲雪是你明媒正娶的,那個女人只是莫總的晴|婦!”
她狠狠剜了沐暖晴一眼,鄙夷不已。
孟歌想說話,莫君清擺手阻止她,衝徐雅嫻輕笑,“阿姨,暖晴不是我的晴|婦,是我妻子,我們已經結婚了,阿姨想看我們倆的結婚證嗎?”
“怎麼可能?”徐雅嫻瞠圓了眼睛,瞪著莫君清,過了好半晌才說:“你家世那麼顯赫,自己也那麼優秀,你怎麼可能娶這種女人?”
“我倒要請教阿姨,我妻子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是作奸犯科,天理不容了?”饒是看在孟歌和沈傲雪的面子上,對徐雅嫻禮讓幾分,莫君清此刻也不禁動了氣,臉上的表情卻越發和悅起來,卻莫名的��恕�
“她她她……”徐雅嫻被問的張口結舌。
沐暖晴的職業是醫科大的老師,雖然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職業,但老師這個職業向來讓人敬重。
她本人長的清麗脫俗,滿身的書卷氣,不施脂粉,沒帶首飾,沒有一絲的煙火氣,不是那種狐媚的讓人噁心的女人。
自認識她以來,她向來文雅嫻靜,進退得宜,看不出絲毫放蕩不檢點,除了有那樣一個讓人不齒的媽,她的確沒什麼讓人可挑剔的地方。
她張口結舌了許久,才底氣不足的說:“她對傲雪居心叵測。”
“證據呢?阿姨,誹謗是罪,如果您能拿出證據,我親自送我妻子進警察局,如果您拿不出證據,這種誣陷我妻子的話,我以後不想再聽到。”他字字句句說的很慢,溫雅無比,徐雅嫻卻莫名的冒起了冷汗。
她有些無措的看孟歌,孟歌衝她攤手:“媽,您看到了,暖晴嫁人了,而且嫁的很好,她和傲雪投緣,關係好的不得了,她比誰都盼著傲雪好,怎麼可能害傲雪肚子裡的寶寶?”
“可是……可是……”徐雅嫻飛快的掃了莫君清一眼,“沒聽說莫家辦喜事……”
“媽,”孟歌無奈,“我和傲雪不也沒辦?”
莫君清笑著插言,“我和暖晴會在五月底補辦婚禮,屆時還請阿姨和叔叔務必賞光。”
徐雅嫻驚訝的瞪圓眼睛,無話可說了,洩氣的垂眸,“可是,可欣說……”
孟歌目光犀利的落在她臉上,“田可欣還說什麼了?”
徐雅嫻咬咬嘴唇,“不,她什麼都沒說,她就盼著你和傲雪好,盼著傲雪肚子裡的孩子早些平平安安的生下來,她好早早的當姑姑。”
“媽,您還真是被她騙的不輕,”孟歌搖頭,“媽,難道您就沒想過,我和傲雪的寶寶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最開心的就是她田可欣,她自認為是我辜負了她,她巴不得看我們的寶寶出事,最好一屍兩命才好!”
“你胡說!”徐雅嫻受驚了一樣抬頭,“孟歌,你和可欣從小一起長大,可欣一直乖巧懂事,對你百依百順,好的不能再好,你懷疑誰都不該懷疑她,若是讓她聽到,她還有活路嗎?”
“媽,”孟歌沉靜看她,“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和田可欣一起長大,我們一直朝夕相處,她長的也不差,我和她之間卻一直感情一般嗎?”
徐雅嫻想不通,“為什麼?”
“因為她那人太陰險了,我不喜歡她!”孟歌認真看著徐雅嫻,擲地有聲。
“怎麼可能?”徐雅嫻失聲叫出來,“可欣那麼單純可愛,乖巧懂事,你、你一定是弄錯了。”
“我沒弄錯,”孟歌眼中閃過幾分厭惡,“她從小就有心計,城府深,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陽奉陰違的事不知道幹了多少,我憐她自幼喪母,無依無靠,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