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下,也不喜歡和人相處,我們老爺夫人為了少爺花費不少心思,只可惜什麼法子都想到了,少爺一直沒什麼改善,希望梁大夫不要介意。”
梁以笙恢復速度跟上他,“走吧,我沒事。”
老管家推開走廊最盡頭一間臥室的房門,“梁大夫請進。”
梁以笙微微頷首道謝,當先進去,以為老管家會隨後進去,哪知道老管家在走廊內將門關上。
梁以笙微微蹙眉,有些不滿。
但一來人已經到了,二來這畢竟是秦墨寒父親介紹的關係,她也就把心內的不滿壓下,站在臥室門口靜靜打量。
屋子很黑,雖然是白天,但因為拉著厚重的窗簾,又沒有開燈,光線暗的厲害。
屋子裡很香,濃郁的香氣似牡丹又似玫瑰,香氣馥郁,充斥著整個空間。
她好容易才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卻覺得大腦混沌,指尖有些發麻,她心中拉響警鈴,想到是這香氣有古怪,轉身去抓門把手,想開門離開,冷不丁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整個人跌進身後人懷裡。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想用手肘襲擊身後那人,怎奈四肢迅速酥麻綿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有冰涼的唇瓣貼上她的耳朵,耳邊響起一個男人陰森鬼魅的聲音,“女人,我們又見面了。”
梁以笙身上立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記得這聲音!
這是那天雙臂動不了,被她一個耳光打好的公子哥兒!
所以……這是報復!
明目張膽的報復!
她用盡力氣掙扎,也掙不開他的雙臂,他的舌頭像毒蛇的信子一樣在她的耳廓上一遍又一遍描摹,她噁心的想吐。
極力控制著心中惡心欲嘔的感覺,她儘量用十分堅定冷靜的語氣問:“李成博,你想幹什麼?我來這裡是秦院長安排的,我的助理還在樓下等著我,如果我出了事,你第一個跑不了,你敢亂來!”
李成博嘴唇貼在梁以笙耳朵上,陰涼的笑,“我不想幹什麼,就想上你而已,你這麼辣,上起來一定夠味道。”
梁以笙一顆心迅速向沉下去,“你敢!”
“你說對了,我敢!”李成博笑的十分張狂變|態,“我爺爺很久之前就想讓我娶老婆了,上完你之後,我就和我爺爺說,我要對你負責,你放心……”
他的手指在梁以笙臉頰上輕薄的撥弄著,“我會和你登記,明媒正娶你,然後……”
他輕輕噬咬梁以笙的耳朵,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笑聲,“……然後……我慢慢玩兒你一輩子,直到名正言順的徹底玩兒死你……”
他的舌頭在梁以笙耳朵上打著圈,得意的大笑,“我玩兒自己的老婆,誰敢說我什麼?”
梁以笙噁心至極,用力掙扎,無奈她渾身無力,不管怎樣拼命甩動都逃不開李成博的桎梏。
她的大腦飛速轉動著,思考著可以脫身的辦法。
李成博的舌頭越來越放肆,在她耳尖脖頸緩緩舔著。
梁以笙氣的大腦充血,還不等她想出辦法,眼前忽然一陣眼花繚亂,她整個人被李成博扛在肩上,又是一陣眼花繚亂後,被狠狠扔在床上。
梁以笙剛想動,李成博的身子已經壓在她身上。
他的雙手緊緊壓制著梁以笙的雙腕,牙齒咬上樑以笙的鎖骨,又是一陣描摹後,發出感慨的嘆息聲:“真是銷|魂啊!”
梁以笙氣的眼前發黑,無奈整個人被死死制住根本反抗不了。
他貓戲老鼠一樣逗弄了梁以笙好一會兒,見梁以笙氣的渾身發顫,他得意至極的點燃另一根薰香,在梁以笙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寶貝兒,一會兒讓你嚐嚐我銷|魂香的滋味兒,保準你想了一次想第二次,這輩子只想在我耳邊叫……”
梁以笙從小被捧在手心裡寵大的,這輩子沒聽過這樣低俗下|流的話,氣的眼前陣陣發黑,好像隨時都會暈死過去。
如果真能暈死過去倒是好了,可怕的是,她不但沒有暈死過去,而且開始渾身燥熱,越來越興奮。
她現在知道李成博剛剛點燃的那根薰香是什麼了,她又氣又怕,恨不得咬舌自盡。
她為秦墨寒守身守心這麼多年,眼看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要來了,如果被這個禽|獸糟蹋,她以後還怎麼面對秦墨寒?
想到秦墨寒,她的心陣陣發疼,強忍著快要抑制不住的申吟聲。
那香氣似乎不但只對她管用,對李成博同樣管用。
李成博已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