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離幾次婚都沒關係。
許沫是女人,已經離過一次婚,不能再把結婚證變離婚證。
再好的女人,手裡拿著兩本離婚證,也沒辦法好好面對自己以後的人生。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在確定自己可以以這樣殘缺的自己完全接受許沫之前,他不會和她去領證。(不知道有沒有賺到大家的眼淚,反正我自己哭的稀里嘩啦,我這人就是淚窩淺,沒辦法,對著電腦哭的像個傻瓜)
把袁金恩整套方案全都實施了一遍後,簡司曜的雙腿依然沒有任何知覺,袁金恩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話,施施然離開,秦墨寒臉色難看的像吃了蒼蠅,低聲咒罵:“虧我以前那麼推崇他,原來是個沽名釣譽的傢伙!”
簡司曜倚靠在床頭,後腦枕著雙手懶洋洋看他,“這人說話的語氣雖然討厭點兒,但人家是真用心了,治不好是因為不在人家能力範圍之內,你總不能掰著柳樹要棗吃不是?”
秦墨寒氣笑了,“你倒是想的開!”
“想不開又怎樣?”簡司曜依舊一副萬事無所謂的懶散樣,瞥了他一眼,“想不開每天哭喪著臉,哭天抹淚,哭天嚎地就能好了?要是那樣真能好,我天天抱著你哭!”
秦墨寒看了他一會兒,用難得認真的語氣說:“司曜,我很少服氣過什麼人,但這回,我服你。”
簡司曜咂咂嘴巴,“這話聽著耳熟,好像前些日聽誰說過。”
秦墨寒笑著捶他一拳,“你該不是為了賺個好名聲,每天跟我們這兒死撐吧?”
簡司曜撩他一眼,“能死撐也是本事,不信你撐給我看看!”
秦墨寒還要說什麼,手機響了,掏出手機看了眼,立刻喜形於色,飛步走到隔間接電話。
片刻後回來,秦墨寒力控制著激動的情緒:“我同後天能到!”
他內心的激動遠比表面上表現出來的要多,只是失望那麼多次,他提醒自己要穩住,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簡司曜鬆了口氣,“終於要來了。”
再折騰這最後一次,終於盼到頭了。
第天是週末,沐暖晴起的很早,做了一些甜點送到醫院來看望簡司曜,順便看看許沫有事需要出去沒,她可以幫忙照看一天。
趕到病房時,許沉也在,病房裡的氣氛很輕鬆,像是剛剛有人說了什麼好笑的事,個人都在笑。
沐暖晴將糕點盒開啟,頓時一陣清香撲鼻,“我新的糕點,有沒有人捧場?”
許沫照顧簡司曜洗了手,簡司曜挑了塊最好看的咬了一口,嚼爛吞下,嘖嘖稱讚:“好吃!小嫂,你這樣不行,天天往這兒送好吃的餵我,我光吃不動,早晚胖成豬。”
“光吃不動?你想的倒美!墨寒沒告訴你嗎?他和莫君清在你家給你弄了一間復健室,連復健醫生都找好了,你儘管吃,不管你現在胖多少,復健的時候都能給你減掉,”見他手中那塊吃光了,沐暖晴又給他挑了一塊,“嚐嚐這個,薄荷味兒的,特別爽口,你肯定喜歡。”
許沫問沐暖晴:“暖暖姐,墨寒和姐夫在哪裡給司曜弄了復健室?”
“哦,”沐暖晴這才想起許沫不知道這回事,解釋道:“不是在你住的那間公寓,你那間公寓小了,很多器械放不下,是在簡家叔叔留給司曜的別墅裡。”
許沫迷茫的看著沐暖晴,表示聽不懂。
沐暖晴只得繼續解釋:“簡家叔叔身體不好,臨去前,給簡家大哥和司曜每人留了一套別墅,相隔不遠,不過別墅分別寫了簡家大哥和司曜的名字,弄復建室的那套是司曜名下的別墅。”
身在豪門,簡司曜的父親見過多因為公司家產繼承權兄弟鬩牆,手足反目的事,他一生只有這兩個兒,是他與心愛妻愛情的結晶,他愛這兩個兒,勝過一切。
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時,他拖著病體將公司和財產儘量公平的悉數給兩個兒分開,並再詢問兩個兒對財產分配是否滿意。
其實他是多慮了,簡司曜固然是輕錢財重情義的人,簡家大哥對這個弟弟更是疼逾性命,兄弟兩個感情好的沒話說,絕對不會因為公司錢財產生矛盾。
許沫聽懂了,想了會兒繼續問:“離開醫院司曜還要做復健嗎?”
那不是還要折騰?
許沫臉上露出心疼不忍的神色,沐暖晴安慰她:“就是一些力所能及的運動而已,司曜平時也喜歡動,總讓他悶在床上還不把他悶壞了?你先別有心理負擔,到時候復健醫生會把復健課程安排的很好,不會讓他負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