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那女孩兒叫付鏡涵。”
“啊!”許沫輕呼一聲,眼睛瞬間亮起來。
秦墨寒睜大眼睛,要托住自己的下巴,以防下巴掉下來。
沐暖晴想起那晚許沫曾和她說過的話,日久生情,許沉和那個壞男人的女兒相愛了,可壞男人在坦誠自己的卑鄙後去世,許沉和壞男人的女兒平靜分手。
付鏡涵。
原來那女孩兒叫付鏡涵。
她輕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果然冥冥之中自有上天註定,兜兜轉轉,許沉和付鏡涵終究又站在了彼此的對面。
而付鏡涵,臉上冰冷一片,心中的浩瀚起伏,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來,他也並非如當年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絕情。
最起碼,他曾和他最心愛的妹妹說過,他曾愛過一個聰明的女孩兒,那女孩兒,是她付鏡涵!
許沫緊緊握住簡司曜的手,湊到他耳邊耳語:“司曜,她和哥哥是青梅竹馬,曾經是很相愛很相愛的戀人,我知道,哥哥仍舊喜歡她,只是因為發生一些讓他們暫時無法接受的事,他們才分開了,我覺得很可惜,你彆拗了,那是他們之間的事,真的和我們沒關係。”
簡司曜抿了抿唇,還想說話,許沫攥緊他的手,繼續說:“司曜,那是我親哥哥,我最重要的人,難道我會害他?這次你聽我的,一定聽我的,以後我好好和你解釋,好不好?”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秦墨寒招呼付鏡涵:“鏡涵,你一奔波也累了,我先安排你去休息。”
他帶付鏡涵離開了,簡司曜看許沉:“沉哥,你知道我的性,如果你有半分為難,我不治也罷。”
許沉傾傾唇角,看沐暖晴,“我有沒有為難,你問你嫂就知道。”
簡司曜疑惑看沐暖晴,沐暖晴笑著回望他,“他們之間具體的事,一會兒讓沫沫和你說,我只是告訴過你沉哥,冤有頭債有主,害他骨肉分離的人已經死了,付鏡涵是無辜的,我這輩深受遷怒之苦,最恨的也是遷怒,就比如我,什麼都沒做過,卻因為母親的作風處處挨著白眼兒活著,所以我對他說,這件事他錯了,他欠付鏡涵的,剛好有這樣一個好機會可以彌補她,不是你沉哥幫你,是你幫你沉哥才對。”
許沉看著她,嘖嘖有聲:“不愧是做老師的,嘴皮功夫果然了得。”
沐暖晴微笑,“我厲害的也就只有嘴皮而已,大名鼎鼎的許沉可是從裡到外都是厲害的。”
許沉搖頭笑笑沒再說話,沐暖晴問許沫:“沫沫你今天有事沒?有事你去辦,我在這兒看著。”
“我沒事,”許沫搖頭,“姐姐你難得休息兩天,快回家去吧,有事我給你電話。”
沐暖晴點頭,和幾人分別打了招呼後離開。
第二天,付鏡涵開始給簡司曜治療。
中藥加針灸,就是這麼神奇,在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出現後,發生了奇蹟,簡司曜的雙腿開始恢復知覺,所有人欣喜若狂。
雖然有好轉,但好轉緩慢,他的一眾好友最近最熱衷於跑秦墨寒的醫院,對他們來說,簡司曜現在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每一點進步都讓他們欣喜不已。
身在高位,已經習慣寵辱不驚,很少有事能讓他們體會到這種心臟在胸膛內劇烈跳動的感覺,每聽到他一個進步,便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燃燒了,激動之情無以比擬。
秦墨寒和簡司曜一樣,是最愛熱鬧的人,最近這麼多熟人朋友經常往醫院裡跑,除了簡司曜,最開心的莫過於他。
秦家老爺也是重感情的人,他成日流連簡司曜的病房,老爺只當是他關心兄弟的病情,欣慰不已,對他工作拖沓散漫日的態睜隻眼閉隻眼。
反正這些日借給簡司曜會診,讓他以寸不爛之舌留下了不少人才,沒他那個敗家也倒不了。
反正簡司曜早晚會康復,他那個不孝早晚得接了他的班,把這家醫院擔下來。
這天,送走了一群朋友,秦墨寒返回簡司曜床邊,看著簡司曜不懷好意的笑,“誒,賣你條八卦要不要?”
簡司曜撩他一眼,摩拳擦掌,“一聽你說話就想揍人怎麼辦?”
秦墨寒退後幾步,露出他的招牌狐狸笑,“有本事咱單挑?”
簡司曜開懷一笑,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的笑,“君動口不動手,我決定向哥和沉哥告狀,說你欺負殘障人士。”
“我呸!”秦墨寒鄙視他,“你馬上就不是殘障人士了,少拿這個膈應人!”
簡司曜瞥他,“有話快說,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