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做的更好,因為我比你更細心、更耐心。”
付鏡涵瞠圓了眼睛,狠狠瞪著她。
沐暖晴輕輕站起,平靜的迎視她的目光,“付大夫,你如果想現在離開,我絕對不攔你,這不是卸磨殺驢,而是我要對司曜負責,明明知道你在傷害他的身體,我絕不可能坐視不理,如果你再繼續這樣對他,即使你不走,我也會趕你走。”
付鏡涵盯了她一會兒,倏地嘲笑出來,“還說不是卸磨殺驢?如果簡司曜現在仍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你敢和我說這番話嗎?”
“我不敢,”沐暖晴很坦然,“你治好了司曜,我們都很感激你,如果以後你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們也會盡力,但這不代表著現在我可以容忍你傷害他,恩,我們可以以後還,如果你對司曜的傷害不停止,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你必須走。”
付鏡涵怒反笑,“你以為你是誰?你說讓我走我就走,不管怎樣,簡司曜是我治好的,我看誰要擔忘恩負義的惡名!”
沐暖晴輕笑,“我不是說了嗎?是我要趕你走,不是別人,忘恩負義的惡名我來擔,只要對司曜好,我不在乎擔什麼惡名!”
“你!”付鏡涵被她氣的滿臉通紅,狠狠瞪著她。
沐暖晴靜靜看著她,“付大夫,現在你有兩條可以選,一,拿出你援非時的耐心和工作態,好好對司曜,用積陽光的心態去對許沉,努力爭取自己的幸福,二,再繼續自憐自艾下去,擺出一副所有人都對不起你、全世界的人就你最苦大仇恨的樣,繼續矯情下去,選第一條,你會得到我們這些真心感激你的朋友、得到許沉的愛,選第二條,你會失去許沉,繼續苦大仇深下去。”
沐暖晴拿起包,衝她笑了笑,“付大夫,你說的沒錯,我是喜歡說教,但我從來只對我在乎的人說教,對我不在乎的人,我連個眼神都欠奉,最後再送你一句,如果比身世,沒幾個能慘過我,我現在能光鮮燦爛的活著,為什麼你不能?”
她沒說再見,開門徑自走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紅臉白臉她都唱了,付鏡涵已經是成年人,如果她再不開竅,她也無能為力了。
回到別墅,簡司曜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悠閒愜意的倚在沙發上吃甜點,見她進來,許沫立刻迎過去,“暖暖姐,談的怎樣?”
沐暖晴沒有避諱簡司曜,用個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司曜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這麼高強的復健,我和付大夫商量過了,她說她會將復健強減一些,沫沫你在旁邊看著,如果你覺得差不多了,就讓他們停下,拔苗助長有害處,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許沫立刻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以前她不阻止,是以為復健必須這樣,現在才知道原來強大,會對身體有傷害,如果早知道這樣,不管用什麼方法她也會阻止付鏡涵,不讓她那樣對簡司曜。
“還有你,”沐暖晴不贊同的看著滿不在乎的簡司曜,“覺得撐不住了就停下來,逞什麼英雄,你要是累個好歹,還不是辛苦沫沫?”
簡司曜懶洋洋的笑,“小嫂你越來越不溫柔了,肯定是被哥寵壞了。”
“不是,我原本就不溫柔,是你哥眼光差,挑錯人了,”沐暖晴挽住許沫的胳膊,“不信你多寵寵沫沫,肯定越寵越溫柔,怎麼寵脾氣都不大。”
許沫沒出息的紅了臉,不依的叫了一聲:“暖暖姐。”
沐暖晴愉悅的笑,“你們忙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離開簡司曜的別墅,陽光晴好,她嘴角一直掛著笑。
其實她骨裡一直是熱情又有點叛逆的,不然小時候她也不會上樹爬牆打群架什麼都幹,只是後來心冷了,人就靜下來,冷眼看整個世界,像個冷冰冰沒感情畫上的人。
然後她遇到了莫君清。
一個男人改變了她整個人生,她骨裡的熱情叛逆又冒出頭來,這才是她沐暖晴,真正的沐暖晴。
她很幸福。
因為不管她怎樣,那個男人都包容縱容的寵著她,不管何時何地想起他看她的眼神,她心中都是滿滿的甜蜜。
有他做依靠,她越來越張揚,越來越強勢,遇事少了很多顧忌,可以活的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瀟灑肆意。
可以遇到他,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第二天,她打電話詢問許沫情況,許沫告訴她,付鏡涵對簡司曜的態好了很多,復健強也減弱下來,可以聽得出,許沫很開心。
結束通話電話,沐暖晴笑著搖頭。
她說的那些話,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