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過,對方並沒有減速,那船長見狀臉色不由得大變,
“我草!快穿救生衣!他們要撞咱們!”
一邊大叫,一邊用力的一轉舵,船身偏離了水平面許多,險些在海浪中翻了過來,不幸中的萬幸是那艘五千噸級的巡邏船險險的從小漁船身邊滑了過去,並沒有直接撞上小漁船。
即便是這樣,也夠小漁船上的人喝一壺的了,船長一頭撞在了船艙上,頭破血流,而身邊的那個精幹男子則是險險的一把抓住駕駛臺上的儀器,這才沒有撞的頭破血流。
對方的船隻飛速的掉頭,那精幹男子見狀,飛快的撲向旁邊的救生衣扔了一件給船長,看見對方的船隻又在掉頭,抓起無線電大叫道,“草他媽的!兄弟們,穿救生衣!他們是不想讓咱們回去了,咱們也別跟他們客氣!”
無線電那邊傳來一陣狼嚎,一個個被撞的血氣上湧的小夥子跳了起來,眼中燃著熊熊怒火相互抓起救生衣飛快的套在身上,在對方船撞過來之前,飛身躍入了大海之中。
隨著一陣鋪天蓋地的海浪,一陣劇烈的撞擊,那艘小小的漁船如同風中的殘葉,在驚天的浪潮中被卷的失去了方向。
大型的巡邏船上傳來一陣歡呼聲,看著面前的小漁船被撞出一個諾大的窟窿,打著旋兒往下沉。
而海面上,則是漂浮著少少的幾個橙紅色的身影。
船長摸著被鹹澀海水浸潤後疼的幾乎讓他昏厥過去的傷口,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之中,看著船上的一干棒子幸災樂禍的衝著他們尖叫,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只是冰涼的海水卻是讓他無法動彈。
突然,只覺得腳下一緊,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偏過頭,就看見一直坐在他船長室的那個男人正衝著他大聲叫道,“你沒事吧?”
這個男人還沒來得及穿救生衣,冰涼的海水一浸,臉色已經凍的發紫,船長僵硬的搖了搖頭,對著那男子叫道,“怎麼辦?船沒了?他媽的他們這是要我們的命啊!”
這次出海徵調他的船,他也是吃夠了棒子的窩囊氣,所以毫不猶豫的來了,對身邊這些人會有什麼動作他根本不知道,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一罩面,自家的船就沉了,如今沒有船,對方看那樣子就是打算置他們於死地的,難道他們什麼事都辦不成,還要打賞十多條性命在這裡不成?
“放心吧!”
船長身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他受命過來,就是為了打壓一下這些傢伙囂張的氣焰,這些傢伙怎麼對爭議區內的漁民的事兒大家都知道,各種罰,各種抓人,甚至還會撞船。
他有心理準備,原本的打算是跟對方交涉一下,然後再被對方抓起來的,誰知道這些人竟然一罩面就撞上來了,連最基本的交涉都沒有!既然他們要咱們的命,那就別怪咱們不客氣!
那男人癟了癟嘴,不過是登船的時候麻煩了點兒而已!
高高舉起手,比了個手勢,在巨大的海浪聲中,響起了幾聲若有若無的回應,隨即,水面上就消失了好幾個人,戳了戳船長的背脊,“叫救命!”
那幾個消失的人只花費了五分鐘,就出現船舷的地步,隨即,便開始了往上爬,男人和船長在這邊兒正衝著船上的人大叫救命,急速失溫的身體已然有些扛不住,只是依靠著堅韌的耐力死死支撐著,聲音已經有些沙啞,若非眼見著己方的一干人已經爬到了一半,他有肩負著替己方隊友打掩護的責任,船長只覺得自己一定會立即昏過去。
不過,時間並不難熬,自打第一個上船之後,到船長和男人一起被拉上船,不過過了短短的十五分鐘,熱水,換衣服,當捧著一杯熱咖啡坐在船艙裡的時候,船長几乎感動的痛哭流涕。
三十多名海警被捆的粽子似的扔在船艙裡,一個個鼻青臉腫,一個圓臉小夥兒正拿著新換上的大頭皮鞋踹某個男人的屁股,
“誰他媽的下令撞的?”
倒在地上的人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那圓臉小夥兒聞言眉毛一立,“思密達個屁!老子不懂鳥語!”
“不說就扔下去給他們醒醒腦唄!”正在替船長包紮腦袋的男人笑眯眯的道,“拿繩子捆了,扔下去,十五分鐘換一次,咱們是文明人,跟見到船就撞、見死不救的野蠻人可不同,別把人給折騰死了啊!”
“是!”說動就動,旁邊的十多個小夥兒紛紛跳了出來,拿著繩子一捆,往外拖去。
突然,一個男人大叫了起來,“你們劫持海上巡邏船!這是海盜行為!這是觸犯了國際法的!”
“誰說咱們是海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