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得到梁青雅,我得到向琛,我們雙贏,另一個是你毀了向琛得了梁青雅,你贏,我也排除了以後的危險,我們還是雙贏。”
明肖始終是邪邪的勾著嘴角,似乎已是成竹在胸。
秦北繼續說:“不過如果你真能動得了向琛,我或許會考慮把秦家掌舵人的位置分一半給你。”
明肖瞟了她一眼,語氣狂妄:“和你這種人坐在一條船上,誰能安心。”
“你又能好到哪兒去,明明愛梁青雅,卻要做傷害她的事情,說到底,你還不如我,最起碼我沒你那麼虛偽。”
明肖微怒,視線剜向她,“你懂什麼!”
你都沒有愛過一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你知道純度那麼高的焰想戒掉有多難嗎?他為了控制自己,每每發作的時候都會用刀口在手臂磨著,用那種破裂的疼痛來麻痺自己,現在他的手臂上手腕處是數不清也分不清的疤痕,可終於見到她了,卻發現她已在別人懷抱!
不管他做什麼,他怎麼想要改變,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那個男人,甚至為了那個男人連命都不要了,居然不聽他的話自己跑去找艾伯!
那天他從警局回去,卻被告知她去找陳問,後來他趕去的時候,看見現場全是警察,艾伯死了。
她被救了。
想要證明愛情的偉大嗎?那他明肖算什麼?只是她梁青雅利用的棋子嗎?
從再次見面到最後,她梁青雅一直在利用他!為了另一個男人!
想及此,他將桌上的高腳杯一掃落地!
秦北被他突如其來的脾氣震住,也懶得再做糾纏,推門離開。
青雅走在回家的路上,神情呆滯的看著前面的路,明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嘟嘟……”
她看過去,向琛正開車在旁邊跟著,她微微驚訝,“向琛?”
向琛提唇笑著,淡如清風,車子停下來,他下車,雙臂架在車上,“不是早就回家了嗎,怎麼才到這兒,你沒坐車?”
她咬唇,低著眼簾,“向琛,我撒謊了。”
向琛高深莫測的勾著嘴角,彷彿瞭然於胸,卻還是問道:“怎麼了?”
她不知道要怎麼說,思慮了片刻,抬起水亮的眼眸,“我剛才去見明肖了。”
向琛已經走了過來,長腿交替著很是瀟灑自在,到她面前,低頭看她:“梁青雅,你在乎他嗎?”
她點頭,忽而又搖頭,最後連點頭搖頭都不是很清楚了。
向琛目光堅定的注視著她,“我和他,誰在你的心裡更重要?”
“你。”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向琛勾唇,“既然這樣,你在難過什麼?”
“嗯?”青雅抬頭,有些疑惑不解。
向琛,什麼意思?
“如果他做傷害我的事情,你一定會站在我這邊,那你還在煩惱什麼呢,梁青雅,你的心臟那麼小,就不要妄想裝下兩個人,我也只想待在安靜的地方,所以你的心臟必須空出來留給我一個人。”
向琛輕描淡寫的說著,優雅的眉眼之間讓人
難以揣摩,青雅搖頭。
她拼命的搖頭,“向琛,我對明肖不是那樣的!”
“我知道。”向琛的拇指摩擦著她的下唇,目光柔和雅緻。
青雅淪陷了五秒鐘,又想起來說:“這些事情都是明肖做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怕他……”
“有我在,怕什麼。”向琛清淡淡的說著,似乎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就被塞進了車裡。
這天晚上向琛的毒癮發作了,這一次好像比以往每次都要厲害,那時候她剛剛進入夢境,夢裡都是明肖那張漸漸變得猙獰的臉。
突然,身邊的人抽搐起來,她就在夢中被吵醒。
剛剛做完噩夢,再看到向琛痛苦的揪著被子,然後滑落在床邊,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下一秒,她慌慌張張的開了床頭的檯燈!
“向琛,你怎麼了?”她的聲音很小,害怕會刺激他敏感的神經。
向琛深深的吸氣,胸口劇烈起伏著,用強大的意志力來控制自己,可渾身的抽搐卻在說著他此刻有多痛苦。
自然戒斷,是需要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的。
她還以為已經快好了,畢竟前幾次發作的時候,他並沒有像今天這樣……
雙眼猩紅,可眸光是散的,他的眸中有痛苦的光線滑出來,她看著,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