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也沒人敢擅自行動。
“小子,你也有今天啊?不是聽說你很狂,你很傲嗎?不是聽說你連大爺的朋友都敢幹掉嗎?不聽說你在皇城也呼風喚雨嗎?怎麼?裝孫子了?陽痿了?跟二百五似地?不是很有種嗎?有種你就打我啊,打我啊……你敢動一下,老子立刻把你腦屎都打出來!”
豬腰子臉瘋狂的叫囂著,用手槍頂著劉雲的腦袋手舞足蹈起來。
“你想殺了我們?”劉雲眉毛一揚,面對手槍也萬分坦然。
“對!大爺說了,就是要殺掉你們。讓你們在閻王殿知道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些人是你惹不起的……”豬腰子臉猛的照劉雲肚子捅一拳,劉雲紋絲不動,豬腰子臉卻把自己手給打疼了。
吃疼之下,豬腰子臉臉色有些紅白相間,沉聲道:“了個巴子,沒想到你骨頭都這麼硬,難怪能打這麼多人。不過,老子倒想知道,你究竟是骨頭硬,還是老子的子彈硬?!”
“大爺?你們大爺是什麼人?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大爺了?”劉雲沉聲問道。隱隱中,猜測這叫大爺的人恐怕與追殺寧靜的人有關。
“呸!死到臨頭廢話還這麼多?說出我們大爺的名頭,即便是皇城腳下的人,心兒也得抖一抖!”豬腰子臉滿臉驕傲,就差小尾巴翹上天了。他的嘴巴並不嚴實,正想把大爺的名頭說出來耍耍威風,卻被身後一個小嘍囉叫住了:“大哥,快點把他們帶走!警察的車子來了……”
這一說把豬腰子臉震了一震。剛才光顧著與劉雲說話,竟然把呱呱呱亂叫的警笛聲給忽略了。此刻抬頭一聽,不遠方果然聽見呼啦啦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那豬腰子臉聽了,頓時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的罵道:“你找死對不對?誰敢打電話報得警,給老子站出來!”
但很顯然,根本就沒人站出來。豬腰子臉氣得破口大罵,只能不住對劉雲拳打腳踢,卻是愣是不敢開一槍。畢竟城區開槍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便是大爺,也不能百分百的罩著一點事沒有。這首都藏龍臥虎的,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撞出個政治局委員來,到時候把自己和大爺連鍋端都不知道。
空留下豬腰子臉氣急敗壞,沒人理他。眼瞅著警車越來越近,都能看見車牌號,幾個豬腰子臉手下急了,大叫道:“老大,快走啊!警察都來了……再不走可就完不成任務了!”
經這一喝,豬腰子臉再酒囊飯袋,也驚醒過來。趕緊大吼道把劉雲等塞進車裡,先把人帶到僻靜的地方,再抽筋飲血奸女人不遲。但話都還沒說完,就看見劉雲揚起海碗大的拳頭,把豬腰子臉滿嘴的齙牙給打飛,連手裡的五四也給撞得稀巴爛。
看見老大被打,所有本土流氓都嚇了一跳。但手裡拿著鳥槍又不敢真開,只能呼啦啦擁上前近身搏鬥,卻被劉雲三下五除二的,一個個打得灰頭土腦,哼哼哈哈不死不活……
沒想到一朝沒把劉雲等抓住,倒是把警察給整來了。豬腰子臉氣急敗壞,憤怒難言。眼見弟兄們都被打得鮮血橫流,豬腰子臉竟撿起地上掉下的一把鳥統,對準劉雲便要扣動扳機。
虧得劉雲眼疾手快,眼看這鳥統都瞄準了自己和身後那幫人,頓時大驚,一鼓作氣飛起一腳,直接把那豬腰子臉連統帶人一起踢飛到半空去。只聽一聲轟然巨響,那鳥統在半空中射擊噴出無數的鐵砂,呼嘯著奔向半空。
鳥統不比那五四,雖說自制火器,穿透力沒有五四強大。但鳥統勝在打擊面積打,受力面積廣。若是被這鳥統打中,即便沒有致命傷,但全身上上下下也有百十道口子。即便不死,以後療傷也絕對是致命的煎熬。而且無數的鐵砂埋在身體裡,要想全部取出來難如登天。所以被鳥統擊中,即便不死,那下半生也是極為悽慘!
正因為對這鳥統如此熟悉,所以當劉雲見這混蛋發瘋般對著自己射擊時,才會心中憤怒難言。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知道這一槍打出來,自己身後的匪徒和寧靜,定然難逃劫難。而若是寧靜有什麼閃失的話,劉雲絕對會把這傢伙碎屍萬段!
劉雲不明白,什麼人竟會如此喪心病狂的,居然要取自己性命?!
只是這電光石火間的功夫,卻給了那幫趕來的警察以寶貴的時間。等他們來到現場,無數武警迅速出動,倒是先把劉雲等給綁了,然後才去抓捕豬腰子臉等人。但讓劉雲錯愕的是,與自己等人被手銬銬起來不同,那幫流氓匪徒竟只是大搖大擺坐進警車。甚至那豬腰子臉經過劉雲時,竟口出狂言道:“草你媽了個巴子!今天算你走運。等著瞧,不出三天,老子讓你死!”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