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什麼女人,身上還有脂粉味。這些傷是他喝醉了回家打的我。酒醒後他竟然說什麼都不知道,又不是頭一回了。娘,我不願意再回去了。”
白氏皺眉道:“哪裡有不回去的道理,娘知道你受了委屈,在這邊你放心的住著。明兒我叫你大哥過去看看,也勸勸女婿。你也再忍耐些時候。肚子裡有訊息沒?”
明春含淚搖搖頭,心想她是再也不想看見馬元,被他打了幾次著實有些怕了。一輩子離了他才好。
對於女兒的遭遇白氏深感痛心,心想到底造了什麼孽,讓明春如此的受苦。要是早知道絕對不會和馬家扯上任何關係。又見明春身上的衣裳還算光鮮,只是臉上淚痕未乾,心裡有氣,臉盤彷彿也小了一圈,更是心疼的緊。
“女婿年紀輕輕的,未免有些意氣用事,你也多擔待些。讓他尋個正經的營生。也許就不會胡鬧了。這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白氏只好勸慰女兒,心想要不要哪天親自去馬家一趟,找馬家太太說說。項家的人總不能任意被人欺負。
聽著母親的話,明春也有些麻木了,她想著要和馬元和離來著,只是見母親這光景,只怕是不許。也不敢說出口,她也想有個孩子,可最近一月,馬元連她的身子也不近了,哪裡懷孩子去?明春無法和母親說這些,一是怕母親擔心,二是覺得心下煩,也說不出口。往床上一倒便對母親說要歇歇。
白氏也只好由著她,又寬慰道:“你在家也就放寬心吧。我讓明霞陪陪你。”轉過頭去抹了一把眼淚,這才出去了。
明霞瞅見母親眼眶紅紅的,低低的問了:“大姐她怎麼呢?要不要緊?”
白氏道:“這幾天你大姐和你擠一擠,不該問的話你別話,好好的陪她說說話。”
“哦。”明霞心下有些疑惑,她也不小了,自然明白大姐是在夫家受了委屈跑回來的。見姐姐這樣不免有些憂憤,心想幹嘛要成親呀。
白氏將明春的遭遇和永柱說了,永柱很是自責:“這孩子都是我弄壞了她,當初要不是聽了馬老爺子的話,也就不會結這門親事。她哪裡會受這樣的委屈。”
白氏嘆道:“世上哪裡有早知道?事已至此,這日子還是得過。我會勸著她一些,改明兒還得去會會馬家太太,看來是如何說法。我們明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