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瞎胡鬧了,我還是跟你說一說這些蛇倀的事情吧。我想為虎作倀這句成語你怎麼著也是學過的吧,小時候你的老師大概會這樣給你解釋,說為虎作倀用來形容那些幫著壞人幹壞事兒的人。這倀就是被老虎吃掉的人變成鬼之後會幫著老虎再去害其他人,而這蛇倀我想就用不著我解釋了吧?”
“你的意思說這些都是些鬼,幫著那條大蛇在害我們?”
“當然是這樣的!”我呵呵一笑道:“我以前也是見過這樣死後變成倀的人,或者說是鬼更好些,但是那都是一個兩個倀而已,但是現在這蛇腹之中卻是一群。而且你想想看,那些虎倀呀什麼的能夠和這隻蛇倀相比嗎,那些虎倀都是老虎的奴隸跟隨在老虎後面,這蛇倀卻在大蛇的腹中,等等……”我突然了下來,因為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腳步也不禁停了下來。
“怎麼了!?”欣怡拍了拍我的背問道。
我回過神來,再次看了看這大蛇腹中形成的通道對著身後的欣怡道:“看來我知道為什麼這蛇腹為什麼會像是現在這樣了!”
“為什麼?”
我眼裡盯著前面那些蛇倀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好防範他們,嘴裡細聲道:“你看看這大蛇的腹中全部都是石壁的通道,這些蛇倀有可能不會像那些虎倀一樣幫著老虎害人,但是他們或許就是這大蛇的一部分,是大蛇的消化液只要被他們害死了就有可能被這些蛇倀分解了,然後就跟他們一樣變成也成為蛇倀!”
“這……”我將我的猜想告訴欣怡之後,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那些蛇倀也是看見了我們眼裡的恐懼,都是不懷好意的安靜了下來,腳步緩緩向著我們走來,那排頭的一個人邪邪地對著欣怡笑了笑:“小姑娘,你幹什麼走呀?”
“滾!”欣怡對著那人怒罵道:“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離我們遠些!”說著她的身體往我身後更加里面躲了些,手也是有些用力的抓緊了我的衣服,看她這樣為了放鬆放鬆一下氣氛,我扭頭對著她笑了笑道:“看來這個老頭子是看上了你了!”
‘啪!’等我剛說完欣怡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背上,沒好氣的罵道:“烏鴉嘴!”
看來我的這話還是比較管用,她的手不再緊抓著我的衣服,臉上的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又掛了回來。當然我不可能讓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被欺負,就算是打不過也要搏一搏,更何況前面沒路了我們還可以往後跑呀!
看準了時機,一聲‘跑’字剛說出口,我就伸手拉著欣怡轉身朝著後面狂跑,也不管後面那些蛇倀是否跟來,只是這才剛跑出十多米的樣子就被彈了回來。欣怡慌張道:“這面牆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呀,怎麼會被彈回來呢?”
我扭頭看了看後面那些陰笑著的蛇倀,又在看了看這蛇腹之中的通道,心裡大概已經明白了一二,對著欣柔聲道:“看來我們是遇上了鬼打牆了,說不定我們面前就有幾個蛇倀正橫在我們面前,看來我們想要跑回去是沒有機會了!”說著我又向她跨了一步,用背靠著她,正面防範著那些蛇倀,細聲道:“既然後面不能走了,那我們不如就從前面走怎麼樣!?”
“前面?”她有些疑惑地說:“前面那麼多蛇倀怎麼走?!”
“這好辦,”我接著道:“等會兒我們兩個慢慢向他們靠近,當我們要靠近他們的時候我們兩個要裝作吵嘴的樣子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同時讓他們疏於防範同時還要把那些藏在暗中的蛇倀全部都給弄出來。到時候他們到齊了我會攻擊其中一個蛇倀,你到時候直接向著蛇腹的深處跑就是了!”
“不行!”她聽到了我的提議立馬反對起來:“這樣太危險了,你都說了那些蛇倀會迷惑人的心智,你一個人怎麼應付的了,更何況那些蛇倀還有可能是這大蛇的消化液啦!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不要倔強了,聽我的!”我轉過身來對她大吼道:“一會兒我自有辦法脫身!”
“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忘記了這裡誰才是主事人?”
“屁!”我衝著她大吼著,在我看來,這場戲就算是正式上演了不管欣怡準沒準備好鬥得硬著頭皮上了,我一邊向她繼續吼著,一邊倒著步子向剛才那一群蛇倀靠近,眼睛瞅了瞅剛才那些做牆擋住我們的蛇倀也是隨著我和欣怡的叫罵聲被吸引了出來。這時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些笑意,但是嘴上還是對著欣怡不依不饒的道:“你就是一個潑婦,從這一刻你滾你的,我走我的!”
“你會好到哪裡去呢?你就是一個猥瑣男人、下賤、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