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這裡面的確有些外人所不知的秘密。”說到這裡馬尚又從包裡拿出一張黃紙遞給我,上面用寫著一些紅色的字跡,我接過紙條看了看馬尚繼續說著:“報紙上的那句詩其實只是上半句而已,‘蜀山路漫漫,湘路雨飄飄;客死異鄉地,魂歸是何處’這才是詩的全部,整首詩看起來確實是平淡無奇。不過如果這首詩用人血寫就在黃紙之上再加上最毒的誓言那麼這詩就不會普通了!”
“如何不普通?”我疑惑地問。
“這樣一來這張紙就是一個最毒的詛咒!”馬尚感嘆了一聲:“其實人這種動物最大的毛病就是猜疑誰也不會輕易就相信誰,趕屍匠人這行也是如此死者家屬不會輕易就相信那些趕屍匠人所以在趕屍之前便會用死者的血寫下這麼一張黃色紙條,然後將紙撕成兩半上一半寫上趕屍匠人姓名交給死者家屬另外一般交給趕屍匠人,如果趕屍匠人將屍體送回原籍那麼原籍的族人便會在趕屍匠人拿的那張黃色紙條寫上死者的姓名,這樣一來就證明了屍體趕回了原籍,回來時和死者家屬一對這才紙條這才算是完成了趕屍的工作那些毒誓也就不會允諾,如果趕屍的匠人沒有帶回紙條那麼說明屍體便沒能夠趕回家鄉那些當初的那些毒咒都會一一實現。”
“我想這個誓言與你有關所以你現在才回這樣擔憂吧!”我邪邪地笑了笑說。
“不錯!”馬尚搖了搖頭直嘆氣:“都怪自己當年沒有聽師父的話再多修行幾年,不然這些事我也能獨自解決了。後來我在翻找師父留下的遺物時看到了一些筆記,清朝年間有位叫蔣貫的趕屍匠人算起來他算是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反正都上去好幾代我也說不清楚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