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說完馬尚就罵道,面對馬尚的髒話徐昕倒也沉得住氣,笑臉迎奉著他:“赫赫,馬老弟難道不相信嗎?!”
“當然不相信!”馬尚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呀,這些都是我這脈從不外傳之秘,哪是你想用錢買就能夠買得到的!更何況還有這洞中有著所有俗人都向往的長生,用錢可以買嗎?”
徐昕打起了馬哈哈只是傻笑著望著馬尚,馬尚卻也不說話兩眼直直地盯著徐昕,氣氛驟然凝固了起來。看著馬尚嚴肅地眼神,徐昕收起了笑容:“你都說了是你這一樣脈傳下來的秘密不是嗎,不過我想有些事情你的師父也沒有告訴你吧!”
“什麼事?!”馬尚問。
“你想想我想要知道這些事情有錢確實不見得有什麼用,不過如果要是有人知道這些秘密的話那就不同了。既然有人知道這些事,而我又有錢這樣對於雙反都有利的交易我想沒有幾個人是不願意的!”徐昕回答說。
“不可能吧,據說他們這脈都是單脈相傳怎麼可能還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些事呢?”我笑道。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徐昕有些不耐煩的說:“有些事情馬兄弟的師父並沒有全部告訴他!”
聽完徐昕的話,馬尚焦急地問道:“別賣關子了,你倒是說說那是些什麼事呀!”
“如果我告訴你,你應該是有個師兄的你會相信嗎?”
“這……你、你騙人吧!”馬尚露出疑色。
“赫赫,如果我騙人何須找這麼個藉口呢!?如若你沒有師兄的話,你想想我這麼會找到這裡呢?”
徐昕一邊說著,馬尚就在一邊鬱悶著,眼神呆滯不知所措。我似乎能夠體會他心中的一點感受,打小他就沒了爹媽跟著叔父嬸嬸過活著,後來因為他師父給了他一個羅盤才算是找到一門吃飯的手藝。幾年的相處下來我想他已經和他的師父建立了父子般的情誼,或許他本以為師父和他已經無所不談,但是現在卻又聽說自己冒出來一個師兄心裡怎麼會好受呢,也不知道他的師父會有多少事情在隱瞞著他呢?
呆滯了幾秒鐘之後,馬尚回過神來望著徐昕:“唉,也罷了。師兄也好,師弟也好現在說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們還是先做正事吧!”
我站在一旁多管閒事地說:“那馬尚的師兄現在在哪呢,怎麼沒見著你帶來的這八個人裡哪個像是陰陽呢?!”
“你當然肩見不著,一個已經死去成灰的人你怎麼會見得著!?”徐昕戲謔的說。
馬尚剛才說了不想再去深究他有沒有師兄這回事兒,不過在徐昕說到他師兄死了的時候還不等我問原因,馬尚就主動開口道:“當然是自然死亡,難道你以為是我弄死他的嗎?我可沒有你那麼心狠手辣!”
“你……,這?!”
“你很疑惑吧!”徐昕笑了笑道:“既然你有個師兄為什麼一早你師父沒有告訴你,為什麼有了你師兄的幫忙我會現在才找到這裡來,或許很有很多問題才對吧!”馬尚欲言又止,徐昕也不去管馬尚自顧自地繼續道:“你不用去疑惑了,我會慢慢告訴你那些往事的。現在說起來也有好些年了,記得以前我們徐家人大多住在同一個大院子裡,掌管著十里八鄉大部分的田地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家族了,不過因為文化大革命的到來我們這個大家族又因為性質問題族人大多都被批判,田地被充公有的族人甚至被活活打死或者逼瘋。從那個時候起我們這個家族就算是沒落了。我二十五歲那年又遇上了天旱,地裡的糧食顆粒無收,你想那時候我們都是農民都要靠天吃飯沒有糧食就得餓肚子,餓肚子就會什麼都吃。樹根,是可以吃的,螞蟻,是可以吃的,當這些東西都沒有了的時候就只有人可以吃了,不過雖然所以的人都餓昏了頭但是大家都還有一點人性大家都只是將那些死了的人分著來吃,這事兒至今想起來我還心有餘悸。還好這樣的事情沒有持續多久,有一天村裡來了一位拿著羅盤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帶來了我們村子最稀缺的糧食,當然這麼一來這人就成為了我們村子裡的救命恩人。”
“這個人就是馬尚的師兄?!”我問。
“恩!”徐昕指了指馬尚回答說:“他就是馬尚的師兄,當然這還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那個時候他師兄來到我們村子幫助我們度過了糧慌,不過似乎他對於我們徐家有特別的好感,在整個災荒中相對於整個村子我們徐家得到他的照顧最為多。那時候因為我和他年齡相仿所以還是算有話題比較談得來,更大的原因就是我姓徐,他說他是一位陰陽之所以會幫助我們徐家是因為和我們徐家有些淵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