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念一想,空間內環境那麼好,比如能讓人神清氣爽的藍天白雲,比如能讓人躺著躲懶的如茵綠草,還有一大片的清澈湖水可以隨時沐浴……真被關在裡頭,她能做的事,似乎比在這隻有一張冰玉床的破山洞裡要多很多!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作為一名立志要拆散小情人、保護本門精英順利踏上振興門派之路的熱心弟子,趙坦坦怎能讓自己的意志輕易被動搖?
“別再說了,師兄!”她站起身來,鏗鏘有力道,“師兄同我不一樣,擔負的是令整個門派繼續繁榮鼎盛千年的重責,所以更應該待在靈氣充裕的空間內!師妹我就在這床上替你護法!”
說罷,為表明自己堅決的態度,趙坦坦直接就往冰玉床上一坐,也不管崔塵正坐在上面。
這張冰玉床的製作者,也不知是為了節約材料,還是單身了上萬年的關係,所出品的竟然是張單人床。一個人坐在上面正好,兩個人就嫌擁擠了。
趙坦坦坐上去才發覺這狀況有點微妙,她能感覺到崔塵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抬頭甚至能清晰看到他長而翹的睫毛在自己眼前根根分明。而他額間那僅開了兩瓣的花,更是如同能璀璨生輝般,令她感覺無比灼目,不得不移開視線。
移開視線的同時,她直接滾倒在這狹小的床上:“師兄,我忘記同你說,我平時打坐最喜歡的一個姿勢就是平躺。”大凡修真之人靜修打坐之時,都是用的盤坐之姿,但也確實有修為高深之輩,便是行走食臥都無不在定中。又傳說佛修有一種半睡眠或睡眠的入定之法,被稱為“昏沉定”。但趙坦坦這個半步築基的肉腳,顯然是不會在那個“修為高深之輩”的行列之中,更不可能突然變作佛修。
她大不慚地宣佈了自己的修真方式之後,便扭動著擺了個自己覺得最舒服的姿勢,愜意地躺在冰玉床上朝坐在床角的崔塵揮手:“師兄,師妹我要入定了,你若是不進空間的話,便請隨意。”說罷,她已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