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著主體的動作,牙齒越來越劇烈的咬合聲,訴說他們強烈的渴望和嫉妒,他們一定要體驗到真正的實體,那怕是一具骷髏。
我艱難的動了動脖子,頸椎的骨節發出連串‘咯嘣’的聲音,我發現在我一雙骨趾腳上,竟然完好的穿著一雙草鞋,一朵凋謝乾枯了的狗尾巴花,尤自展現著生命中最後一絲醜陋的美麗。
鞋是師傅一邊唱著那首我教他的小紅帽,一邊笑呵呵的給我編出來的。
而那些重影卻只能悽慘的光著腳!
他們終究不是我,所以他們嫉妒著。
“滾!這雙鞋是老子的!”我憤怒的大吼。
剎時!
狂風怒嚎,無數骷髏齊齊發出一聲不甘的悲嚦,同時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硬生生的再次拉回冰壁中,扭曲掙扎的動作發洩著他們強烈的絕望和憤怒。
冰壁再度恢復原狀,他們再次只能永遠活在老子的動作中。
一具骷髏尤其頑強,頂著肆虐的狂風,仍然瑟瑟的攀爬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向我靠近,一雙塌陷的眼窩裡,飄忽著慘白色的火苗,貪婪的死死盯住我的鞋子。
我想動,想離他遠遠的,但身上卻沒有力氣,有力氣的筋脈早已經化成了塵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點的靠近我。
就在他的爪子幾乎要搭在我腳踝的時候,我獰笑著一腳蹬在了他醜陋的鼻樑上!
喀!……
“我說過讓你滾的!”
一聲脆響過後,剎時間風停影消,最後一具骷髏不甘的發出空洞的厲嘯,隱入最後一根石柱中。
“操,老子才是最夠勁兒的!”
我猛然正開雙眼,恍如南柯一夢。
上下動了動手腳,身周根本沒有半點變化,眼前仍然是十八根冰柱,卻都圍繞著灰色的霧氣,也自然消失了無數的重影,我虛空中伸出一條腿,仍保持著一腳踹出去的姿勢。
一躍而起!
在我雙眼中,原本簡單的十八根冰柱再也不是原來普通的樣子,在最後一具骷髏隱沒的柱子中,正有一枚白色的近乎透明的玉佩,努力偽裝成冰層的顏色,卻尤自發出淡淡迷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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