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的自然清楚蘇德盛的神情變化,看到蘇德盛這樣,鄙夷地看著蘇德盛,說:“全都帶走。”
餘下的事情褚時映不知道,而他之所以瞭解得那麼清楚,彷彿在現場一樣,那是因為聽到陳青堅說,而陳青堅則是聽花園酒店的老闆說。
不管結果如何,反正這一件事情,白琴琴應該會終生難忘。
他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去。
他再次見到白琴琴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天之後了。
白琴琴清純的臉上有幾塊淤青,整個人也不復之前那種柔弱的樣子,而是陰陰沉沉的,看著比之前憔悴了許多。
白琴琴過得不好,他就安心了。
白琴琴看到褚時映,不知怎麼得,停下腳步。
褚時映對她嘲諷地笑了笑,然後準備離開。
白琴琴似是受到刺激一樣,上前攔住褚時映,質問道:“褚時映,是不是你舉報的?”
整個學校只有褚時映知道她的事情,肯定是褚時映舉報的,就是為了報之前的仇!
白琴琴越想越覺得可能,她臉色扭曲,瞪著褚時映,叫著:“褚時映,你怎麼那麼惡毒?”
這麼一舉報,她不僅失去了蘇德盛這個錢多的顧客,並且什麼名聲也沒有了。
這一次回來,她是過來辦轉學手續的。學校的領導已經知道了她的事情,讓她轉學。
褚時映笑著點頭,說:“不錯,就是我舉報的。”
白琴琴氣得眼睛紅得滴血,大喝道:“褚時映,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你怎麼能那麼惡毒?你把我的一生都毀了!”
到最後,白琴琴竟然流下眼淚,整個人悽苦無助。
褚時映無動於衷,冷笑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幕意味著什麼?早在我決定動手的時候 ,我就預到這樣的後果!”
“我是故意的。”
要不然,明明有別的途徑可以報復白琴琴的途徑,他偏偏選了這麼一條。
極大的憤怒瞬間就席捲了白琴琴,白琴琴看著紅著眼睛,顫抖著身體看著褚時映,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你怎麼能這麼惡毒?”白琴琴失語道。
好歹他們也曾經好過,就算是沒有感情,也還有舊情!這些美好是假的嗎?為什麼褚時映能那麼地惡毒?
“我怎麼不能?你都能花錢僱傭小混混打斷我的手了,我怎麼不能打電話舉報你?”
“現在準備高考,你讓人打斷我的手,這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們高考。更陰暗一點想,你甚至是想讓我成為殘疾人。你都能這麼惡毒,我為什麼不能以牙還牙,回報到你的身上?”褚時映冷笑道。
要是他沒有那一身神力的話,這會兒應該是躺在醫院裡養傷。
難道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白琴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再說了,我又沒有強迫你去□□。你自己的人生,是你自己毀的,少賴到我的身上。”
“明明是一個婊/子,卻還想立牌坊,現在只不過是被我揭穿而已。”
“我打死你。”白琴琴再也聽不下去了,像一個炮彈一樣往褚時映這一邊衝過來。
褚時映站著不動,等白琴琴快到他的身前的時候,一把就將白琴琴的衣領給抓著,將白琴琴提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再敢惹我,我讓你比現在還要痛苦百倍!”褚時映盯著白琴琴的雙眼,鄭重地說道。
他有些後悔承認是他舉報得了,現在他不像前世一樣,是單身一個人,他這會兒還有家人。
萬一這個白琴琴狗急跳牆傷害他的家人,那他真是萬死也難逃其咎。
“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
白琴琴瞪圓了雙眼,驚恐地看著褚時映,好一會兒這才問著:“褚時映,你是我認識的褚時映嗎?”
肯定不是。
她認識的褚時映不會這樣子對他的。
褚時映嗤笑一聲,說:“不是我,是誰?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將白琴琴往旁邊的地上一放,轉身離開。
這種人,她真是不想再見到了。
白琴琴看著褚時映遠去的背影,久久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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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映最後聽到白琴琴的訊息是聽荀天磊說白琴琴轉學離開了,荀天磊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小心地看著褚時映,怕引起褚時映的悲傷。
褚時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