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回寢室裡住之後,我發現你經常不曾同意而拿我的東西來用。”
“我的沐浴露經常變少,還有我的零食,也時不時少一些。”
之前他並不確定是諸葛期拿的,可是有心觀察了幾次之後,發現寢室其他人都沒有問題,而是諸葛期拿的。
這要是說諸葛期家裡有困難,他還能理解,但是諸葛期經常在外面大吃大喝,還給女朋友生活費,卻沒有錢買沐浴露。
這就讓人噁心了。
“我那是沒有沐浴露了,所以用了你一點。”諸葛期也氣憤了,說著,“那麼小氣,給點沐浴露用一下還拿出來說。”
真是太小氣了。
不就是用一點沐浴露,又不是用了褚時映的錢,竟然記得那麼清楚。
“還有零食,怎麼說?”褚時映問道。
其實也不算是零食,而是一些小麵包小餅乾小蛋糕什麼的。
自從不用回家之後,除了偶爾去實驗室裡做實驗,他天天都去圖書館看書,學習英語什麼的。
一天高強度學習下來,晚上很餓的,又不想吃泡麵和宵夜,所以就買了些小零食放在自己的抽屜裡。
若只是吃,那倒是沒有什麼,但是諸葛期的飯量大,一下子就沒有三分之一。
他以為只是一兩次而已,所以就一直沒有說,默默地買了一些回來補充。
但是後來發現不是一兩次,而是每天晚上都會沒。
後來他乾脆加了一把鎖。
諸葛期這會兒正是惱羞成怒了,大聲地說著:“呸,給我吃我還不想吃呢。不過就是一些小蛋糕,整得跟山珍海味一樣,還拿把鎖鎖住。”
“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小氣的。”
哼。
褚時映要被氣笑了。
見過厚臉皮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林期這會兒正好回來,聽到諸葛期這麼一說,冷笑,說:“那是人家褚時映的東西,褚時映有權支配這些東西。人家褚時映之所以加把鎖,那是防止小偷。”
“特別是像你這樣子的小偷。”
上次諸葛期說他像豬的話他到現在還記得,並且記得非常清楚。
曉是諸葛期那麼厚臉皮的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都有些紅了,眼睛也充了血,吼著:“你個豬,我才不是小偷。”
林期立馬就炸了,瞪著諸葛期,怒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那架勢,若是諸葛期真的再說一次這話,再罵他是一個豬,林期估計能爆起。
諸葛期想到上次林期的表現,慫了,不敢再作聲。
林期並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會爆起的。
林期滿意了。
諸葛期雖然人高馬大,喊得也兇,但是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蠢貨。
“還有。”從陽臺裡洗完床單出來的王一弦皺緊眉頭對著諸葛期說,“別的不說了,你連我的洗衣盆都要用。”
“我學醫的,有潔癖,不喜歡別人亂用的我洗衣盆。”
“這個洗衣盆才多少錢啊?你竟然都捨不得買,還拿我的洗衣盆洗你的臭襪子。”
他看到的時候,噁心得想要吐,後來他把洗衣盆拿回床底放好,沒有再放在陽臺裡。
果然,他沒有將洗衣盆放在陽臺裡,諸葛期嫌麻煩,沒有再用他的洗衣盆。
“你天天在外面大吃大喝的,卻連一個洗衣盆都捨不得買。”王一弦冷笑,“經常用的我的。”
“我嫌你髒。”
同寢室的同學,本來他是不說那麼重的話的,但是諸葛期這個人花心,經常換女朋友,據說還有社會人士。
諸葛期用他的洗衣盆,他真怕會染上什麼病。
“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染上什麼病。”王一弦嘟囔了這麼一句。
諸葛期這會兒是真的氣惱了,瞪著王一弦,說:“你才有病!坐個凳子都要擦三四遍才坐下,你不是有病有什麼?”
媽的,一個凳子而已,上頭能有什麼東西,直接就坐下就好了,但是王一弦這個傢伙,卻是擦了一遍又一遍,拿紙巾足足擦了三遍才坐下。
王一弦不是有病,是什麼?
王一弦第一次被人這麼說,氣得臉都紅了,指著諸葛期,顫抖地說:“你,你……”
諸葛期瞪了他一眼。
他奈何不了林期,還奈何不了王一弦?
“在你們剛才爭論中。”褚時映放下自己手中的手機,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