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面,對老妻也從羞愧變成了厭惡。
“不關我的事?許國定!我為你生兒育女,苦熬了幾十年,如今孫子、孫女都有了,你嫌我老了,入不了你的眼,我讓你養年輕的姨娘,給你買美婢,可你竟連妓館裡出來的賤貨都往回買!你還要不要臉!”唐氏得話說得又急又大聲,門外的議論聲更大了,許國定的臉漲得通紅,“你們都是死人嗎?快關了門!”
家丁把門關上了,許國定快走了兩步,揚手就給了唐氏一個耳光!“你還要不要臉!”
“你不要臉!你個老不修!你太不要臉了!”唐氏被打了這一下,幾十年的怨氣通通湧上心頭,又哭又嚎地推搡許國定,兩人扭打在一起。
婆子家丁愣了一下,劉嬤嬤大喝了一聲,“你們都是死人嗎?快分開老爺和太太!”
家丁拉許國定,婆子拉唐氏,沒人在意那外室抹了抹眼淚慢慢往外挪,那外室年方十五,卻是自小在妓館中長大的,見多識廣,她自己又有短處在,知道這事兒不管許國定夫妻怎麼打鬧,最後她一定倒黴,還是先跑了吧。
她剛挪到牆角,馬上就要挪到通了后角門的巷子,忽然屋裡搜撿的人喊了一聲,“這裡有男人的褲子!不是老爺的尺寸!”
作者有話要說:許國定不是什麼好人,以丈夫的標準他挺渣的,可是以父親、公公和爺爺的標準他卻是合格的,他是標準的封建舊式男人。
☆、惡婦
許家一向以,名門望族自居,與山東各大豪強望族聯絡有親,京裡的勳貴比不上,在大明府地面上也是跺一腳四城亂顫的家族,偏這世上的事,都是有多大名聲,現多大的眼。
許國定臨老入花叢,包養了個十五歲的清倌人,二太太唐氏打翻陳年老醋罈子,酸徹大明府,帶了人抄撿了外宅,鬧得滿城風雨,本來這事兒就夠大明府的人議論一兩個月了,誰知抄撿還有收穫,竟搜出了明顯比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