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快活也是一天,何必如此呢,這酒是蘋果酒,香甜得很,又不醉人,都來嘗一嘗吧。”
許榴勉強笑了笑,舀著酒沾了沾唇就放下了,許櫻喝了一口,果然甜甜的,“這酒果然好喝得很。”
許桔也沒誇讚什麼,一仰頭整杯酒都灌了下去,“光喝酒怎麼成?不如行酒令如何?”
“在座只有我們姐妹四人,若是正經行令,自是人越多越好,四個人怎麼熱鬧得起來,不如學那小子樣,擲色子比大小如何?”
“好,就擲色子!”許桔笑道。
許楠既這麼說了,她又是東道,自然舀了用烏色筒子裝著的象牙色子出來,“咱們本是自家玩笑,又不是賭錢,只比誰的點數大,數大者不喝,數小者罰酒如何?”
“好。”
許榴開始跟著勉強玩,後來倒也覺得不錯,許桔則是最放得開的,最後竟比許楠還要高興了,袖子高高的挽起,就算是比賽贏了也要喝酒,許櫻一邊跟她們敷衍著玩,一邊等著訊息,一直到臨近亥時了,這才見麥穗回來了。
麥穗走到她身後,小聲說道,“院門已經關了,若非奴婢說是蘀您取東西了,那婆子怕不肯給奴婢開門,這才耽擱了。”
“不妨事,你可探到了什麼?”
“那個繡球果然有詐,奴婢瞧著她安置好了錢姨娘,趁著院門還沒落栓,就藉著蘀姨奶奶送東西,去了客院,原來是去看錢姨娘的哥哥了,奴婢跟灑掃的婆子打探了,原來姨奶奶的哥哥已經來了有些時日了,整日遊手好閒的,卻也不缺錢花,姨奶奶來得少,倒是繡球常來。”
許櫻點了點頭,“絲蘭呢?”
“奴婢叫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