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某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蕒”
累的不願意出門吃飯,懶得再動,所以乾脆簡單的煮點面吃。
後面這樣曖昧的場面,溫暖說不出口。
蘇以晏何其聰明,怎麼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他看著她,“你倒是聰明。”
溫暖抬起頭來,是啊,她說對了吧。
蘇以晏放下了筷子,看著溫暖,“別亂猜。”
溫暖說,“我才沒有。”
蘇以晏鮮少的沒有再開玩笑,對於那個女人,他不想有玩笑,她不是什麼笑談,她是他的一個人生經歷。
他看著溫暖,說,“我跟子心認識了許多年,從小我們就在一起,那時候並沒有什麼感情因素,只是住在同一處,我從小沒怎麼上學,在國內都是請家庭教師,她也一起學,十三歲我出國,再也沒見著她,回國後,我們再次見面,戀愛,跟其他人一樣的那種戀愛。”
溫暖是第一次聽他講起木子心,她驚訝,她竟然在心裡已經勾畫過許多種他們的過去,而他說的,也跟她勾畫的差不多,畢竟,現實裡的戀愛,沒什麼驚心動魄,大多是這樣,平凡,卻一樣讓人難忘。
蘇以晏說,“後來,一直到談婚論嫁,卻在要訂婚的時候,她出了車禍,她去世的時候,我並不在身邊,我當天在國外,甚至,她去世的第是三天,我才回國,知道她已經被火化,埋葬,最後一面也沒見著。”
溫暖抬起頭看著他,坐在對面的男人,這一刻是肅穆的,臉上有些遺憾和憂鬱的表情,大約最近是聽多了他的豐功偉績,漸漸的覺得他就算是這樣簡單的表情,也是跟別人不一樣的,這個站在權利和金錢頂峰的男人,總是有一種屬於他自己的高階的魅力,不得不說,金錢的魅力終究是別的不能比擬的,看到他,或許許多人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很有錢,他可以毫不費力的辦成許多事情,彷彿帝王一樣,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所以即便是他的憂鬱,也是這樣的高高在上。
而能得到他的憂鬱的那個女人,無異就算此刻已經離開人世,卻還是讓其他人嫉妒。
溫暖心裡竟然也有些嫉妒,並不明顯,但是讓她覺得反感。
只是轉念想著,便是這樣的權利和金錢,害得她離開人世,便又開始同情起來。
金錢畢竟不是人想的那麼萬能,他即便再如何的高高在上,卻終究不是真正的至高無上,比如,那個女人的生命,他如何也要不回來。
他看著溫暖,嚴肅後的表情,讓他多了一絲堅毅,眸底的深邃,跟臉上的剛強,使得他此刻看起來卻很深情,讓人信賴,“我並不否認對她的感情,在她之前,我也有過戀愛,沒有別人想的多,但是也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少,在國外,畢竟有很多戀愛的機會,金髮女郎之類的,你明白,只是跟她的不同,她是讓我想到了談婚論嫁的那個女人。”
溫暖心底微微的觸動,談婚論嫁,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多麼莊重的承諾,比任何甜言蜜語更堅毅。
她微微低下頭,用手去擺弄耳邊的碎髮,似乎想以此來掩蓋心底的一點失落。
她孩子的爸爸,跟她此刻同床共枕的男人,對其他的女人談婚論嫁,有深厚的感情,她覺得在意,該是正常的。
然而,對面的男人仍舊深刻的望著她,似乎要將她的身影定在他深淵般的眼眸中一樣。
“但是溫暖,你讓我想到了白頭到老……”
這句話聲音淺淺的,卻如同一霽虹光,忽然閃進了內心最深處。
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隔著餐桌,互相望著。
他終於還是淺淺的笑了笑,看著她,“溫暖,我不太習慣跟人說這些,也不習慣解釋什麼,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感情,一向喜歡做出來,而不是說出來。”
溫暖說,“做還是‘做’啊。”
他笑起來,“你希望是哪個?”
溫暖臉頰再次紅起來,蜜桃一般。
他說,“說起來,我過去的感情也算簡單,你呢?跟尹歸元,好像還蠻出名的。”
“跟尹歸元?”溫暖攪拌著碗裡的面,“怎麼可能有你出名,我們更簡單,從小就認識,我身邊也沒別的男人,誰也沒表白過,不知道怎麼,大家就都覺得我們是一起的,所以我們好像也就預設了,一直預設了那麼多年……”
是啊,簡單的好像不是戀愛。
但是,蘇以晏的表情仍舊是嫉妒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