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要說醉了,她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清醒。至少,還可以撐得住。
“瑟瑟,你知道嗎,我好想他,瑟瑟,我好想阿布……”歐甜說著抱住錦瑟嗚嗚嗚哭了起來。
錦瑟一愣。
“瑟瑟,我一直在找阿布,可是我見不到他。五年了,我找不到阿布,嗚嗚嗚……”歐甜哭的更厲害了。
看著歐甜的樣子,錦瑟有些心疼,考慮著,要不要把阿布的事情告訴歐甜。
轉念一想,阿布雖然在這個城市,但是如果他不想見歐甜,那麼,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見面的機會。
再說,阿布說過,他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如果這樣冒昧地告訴歐甜,恐怕會讓歐甜更加受傷。
“五年前,我以為,只要離開這個城市就可以忘記他,可是我錯了,在國外,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他,我真的真的好想他……”歐甜抽噎著說。
錦瑟沒有像是歐甜這樣愛過一個人,但是,現在她可以大體上猜測出歐甜的想法。
這世間,最致命的毒藥便是愛情。
因為愛情,當年錦瑟被溫斯墨傷的遍體鱗傷;
因為愛情,現在歐甜還為情所困,以淚洗面。
愛情,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甜甜,你還愛阿布麼?”良久,錦瑟幽幽地問道。
“愛啊,為什麼不愛?”
“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何不放棄呢?重新開始一段感情豈不是更好?”既然阿布給不了她希望,錦瑟覺得沒必要這樣下去。畢竟,這樣的等待是沒有結果的。
“我倒是想要忘記,可惜我做不到……做不到……”歐甜說著,靠在錦瑟的身上睡著了。
最後,歐甜家的司機把錦瑟送到家樓下。錦瑟下了車,一陣冷風襲來,酒勁上來,噁心的想吐。
強忍住噁心的感覺,錦瑟目送車子離開,之後蹲在路邊吐了起來……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感覺心肝肺都要吐出來了,錦瑟站起身,感覺身體被掏空了,風輕輕一吹,隨時都可以歪倒似的。
這時候,有人從背後抱住了錦瑟。
錦瑟一愣,聞到那熟悉的味道,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裡”,然後重重地靠在了對方的懷裡。
墨風心疼地抱起錦瑟,抱她走進樓道。
知道錦瑟跟姐妹們喝酒,墨風放心不下,同時又不想打擾她們,只好遠遠地看著,然後開車尾隨他們回來……
不然,讓她自己一個人,他實在放心不下。
電梯裡,看著懷裡滿身酒氣的錦瑟,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帶著些許的憂愁。
墨風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多想可以拂去她所有的憂愁,讓她臉上永遠都是明媚的笑容,別存在哪怕一絲一毫的憂愁啊。
到了門口,墨風看到門口依舊放著一大束玫瑰,他扯扯唇角,嘴邊多了一分苦澀,之後敲開了房間的門……
敲門之後,墨風看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估計錦安北已經睡著,他正考慮要不要找出錦瑟的鑰匙來開門,卻見房間的門開了,錦安北的腦袋露了出來。
“哇,媽咪醉成了這個樣子啊,快進來!”錦安北慌忙開啟門,讓墨風抱他進去。
墨風把錦瑟放在大床上,然後去廚房裡做醒酒湯,剛做好,錦安北虎頭虎腦的小腦瓜湊了上來:“風叔叔,謝謝你照顧我媽咪哦。”
“小北,跟我客氣什麼。”墨風笑著說。
“嘿嘿,該客氣的時候還是得客氣的,風叔叔對媽咪好,小北很清楚,小北代替媽咪謝謝風叔叔啦。”錦安北說。
“不用客氣,小鬼!”墨風被錦安北逗樂了,“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墨風記得,錦瑟對錦安北的作息要求很嚴格,這小傢伙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到底是為何?
錦安北撓撓頭:“因為……因為媽咪還沒回來,小北不放心。”
“這樣啊,小北真是太乖了。”墨風笑著地說。
“那風叔叔,你把湯給我,我給媽咪喝掉,你先回去吧!”錦安北端過湯,然後把墨風往外面趕。
墨風覺得有些奇怪,錦安北這小鬼,每次都是撮合他跟她母親,現在倒是好了,怎麼突然態度大變?
不過,小孩子家,一會兒一個樣,這也很正常。再說,都這麼晚了,他在這裡也不太恰當。於是,墨風叮囑幾句後離開了錦瑟的家。
等到錦瑟走了,錦安北把湯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