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的冷意,“許久沒有好好在府裡呆過了,總覺府裡的下人愈發散漫了,該是整整家風的時候了。”
白琉璃說著,不等白珍珠說話便已將頭扭了回去,重新邁開了腳步,“白力不在白家了,也是該有個人來擔白府的管事才行。”
“姐姐身子骨弱,這些瑣事妹妹來處理就好。”
冷淡疏離的三言兩語,將白珍珠原本全權管理白府大小適宜的權利生生剝了去,婢子們都是在大宅府邸裡生活的人,十分懂得高宅大院裡的勾心鬥角,白琉璃的話雖簡單,她們卻聽明白了大概,惡女大小姐好像要開始掌管白家了,不要珍珠小姐管事了,她們這些個下人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與其說白珍珠沒有表態什麼,不如說白琉璃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因為她說完最後一句話時已然走到了月門,白珍珠只能眸光變幻不定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月門的轉角。
正巧福媽出現在月門處,見了白琉璃低低地弓著身向其請安,白琉璃的眼神在低眉順眼的福媽身上定格片刻後才淡淡應了一聲,離開了。
福媽這才微微抬頭看了白琉璃一眼,正巧跟在白琉璃身後的沙木也正在此時回頭,在看到福媽的眼睛後連忙轉回頭,寸步不離地跟著白琉璃走了。
福媽重新低下頭,穿過了院門,走到了白珍珠身邊,恭敬道:“姑娘,要不要……”
白珍珠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往屋樓走去,微垂眼瞼下的眼神驟然陰冷,“不急。”
“是。”
不能急在這一時把白琉璃除掉,因為有人比她更急。
月門之外,沙木跟在白琉璃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琉璃似是沒有察覺,沙木想了想後,還是開口道:“大小姐,奴婢覺得方才福媽的眼神……很不對勁。”
那樣陰沉的眼神,完全不像一個老婦人該有的眼神,冷沉沉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