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
“雲王爺說的不無道理。”敏貴妃聲音冷得不能再冷,“不過就算查證得出這封書信是否出自駙馬之手,也不能證明王爺您的未婚妻沒有毒害公主,而她蔑視本宮更是在場各位親眼所見之事,此等罪名,又當如何定?”
“琉璃毒害公主了嗎?為何雲鷲沒有見到?”此刻的百里雲鷲在白琉璃眼裡像極一隻護犢的母雞,就差沒將黑的說成白的護著她,讓白琉璃心底沒來由驀地一陣暖,卻又被她自己很快驅散,不過都是出於目的而已,除了越老頭和沙木,還有誰會真的對她好,只聽百里雲鷲繼續問道,“琉璃,你毒害公主了嗎?”
“琉璃沒有毒害公主,琉璃來到狀元府,不過是應駙馬爺切切相邀來賞菊而已。”白琉璃作憂傷狀道,“誰知才來到狀元府便被認為毒害公主且還對駙馬爺糾纏不清,還請王爺相信琉璃,琉璃並未做出過有逾禮法的事情。”
誰知白琉璃的話音才落,夏侯珞便暴怒了起來,隔著一段距離指著白琉璃的鼻尖罵道:“呸!白琉璃你個賤人!你就是想要勾引禹郎!因為你要嫁的人根本不及禹郎一個指頭,所以你還是想要勾引禹郎!別以為本公主不知道你心裡的骯髒想法!”
“珞兒胡鬧!”暴怒的夏侯珞突然的口無遮攔讓敏貴妃立刻呵斥道,與此同時禹世然上前將她摟在懷裡,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因為在他的計劃裡夏侯珞不該有如此反應,夏侯珞如此在乎他愛他,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會乖乖地聽不會有任何猜疑,更何況是昨夜他摟著她一夜在枕邊給她吹的風,她必然每一步舉動都會照著他昨夜所給的指示來,只是他沒有算到百里雲鷲會出現,更沒有料到他能如此輕易地激怒夏侯珞,而夏侯珞如今的情緒一旦失控,便沒有人料得到她會說出什麼令他意想不到的話來。
“夫人不要激動,為夫就在你身邊,你冷靜點,來,為夫帶你回屋歇著,夫人你累了。”禹世然緊緊摟著夏侯珞欲將她帶離秋苑,今日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他不能讓夏侯珞的情緒超出他的控制範圍,帶夏侯珞離開,敏貴妃依舊能如他所想的給白琉璃定罪。
暴怒中的夏侯珞因著禹世然這緊緊一摟果然乖乖地安靜了下來,敏貴妃冷眼觀之,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可當禹世然摟著夏侯珞經過白琉璃身邊往月門走去時,夏侯珞突然用力掙開了禹世然的懷抱,一把揪住了白琉璃的衣襟雙目瞪圓著尖聲喊道:“白琉璃你這個賤人!你把本公主的玉珠還來!還來!”
“夫人!”禹世然擰眉將夏侯珞從白琉璃身上扯開,儘管他十分想夏侯珞能就這麼掐死了白琉璃,可他知道有百里雲鷲在,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那麼他就必須做些表面功夫,與此同時,禹世然眼神變得幽深沉冷。
玉珠!?赤玉!?成婚當夜被盜的玉珠竟是在白琉璃手裡!?若非是赤玉,夏侯珞的反應絕不會這麼大,他派人前尋萬找,都查不到絲毫關於赤玉的下落,他竟沒有想到,赤玉竟會在白琉璃手裡!
他本也是猜想過赤玉會在白琉璃手裡,畢竟是白琉璃告訴他赤玉在夏侯珞身上,而他之所以最後沒有將白琉璃列入搜尋範圍,不只是因為當時白琉璃已死,也是因為就算白琉璃沒死,她也不可能有足夠的本事與身手進入狀元府,再輕而易舉地從夏侯珞手中偷走赤玉併成功地從他派出的搜尋守衛的眼皮底下順利逃走,而此刻夏侯珞居然說赤玉在白琉璃手中,怎麼會是這樣!?
若赤玉真的在白琉璃手中,那便證明白琉璃在他與夏侯珞大婚那夜便已活了過來,不僅如此,她的身手本事還詭異地增進了。
前幾日還縈繞在他心頭的問題忽的又浮了上來,她真的不是從前那個愚蠢的白琉璃了!?
若是如此,今日的局,究竟是她在布還是他在布?
白琉璃淺笑著無動於衷,任夏侯珞揪著她的衣襟用力搖晃,最後夏侯珞又撒開手緊緊抓住了禹世然胸前的衣衫,激動異常道:“禹郎你說過的,要幫我找玉珠的!現在玉珠就在白琉璃這個小賤人的肚子裡,你快幫我殺了她,把我的玉珠拿回來!快啊,快啊!就是因為沒有玉珠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禹世然不知在夏侯珞與白琉璃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白琉璃對她說了什麼,以致夏侯珞情緒如此激動,只是他的情緒也並不能安靜得下來,以致於他沒能阻攔住夏侯珞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禹郎你昨夜答應過我的!答應我找到玉珠的下落後就——”夏侯珞激動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便只見她兩眼一白,竟無力地昏了過去,軟倒在禹世然懷裡,只聽禹世然抱歉道,“內人情緒近來很是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