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1 / 4)

禹世然一張俊臉隨著白琉璃的每一字一點點變白,白琉璃不愛他了?不可能!她一定是口是心非!

“白家主說心裡沒有了駙馬,不過是白家主的一面之詞而已,而你心中的真實想法,根本沒有人知道。”敏貴妃冷冷出聲,對於白琉璃那樣似乎不將全天下放在眼裡的態度很是嫌惡,又或者說,她厭惡的是白琉璃身上有著與夏侯暖極為相像的影子,“你這麼說,不過是想要為自己的殺害珞兒動機找藉口而已。”

她不僅要她為珞兒償命,還要從她手上拿回玉珠!她絕不能讓玉珠重新回到夏侯暖女兒的手中!

“不要再說無用多餘的廢話了,王大人,速上人證物證。”敏貴妃似乎已失去了聽白琉璃點點剖析問題,與禹世然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給她定下不可翻身的殺害公主的死罪,似乎就像白琉璃做再多的分析也沒用,她要她死,她不得不死。

白琉璃捕捉到敏貴妃眼眸深處的狠毒與殺意,似乎不僅僅是想要看著她死,而像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另一個她所怨恨的人影。

白家與敏貴妃從無過節,為何敏貴妃竟與禹世然一般非要將她置之死地不可?

這其中因由,是什麼?

“啪——”王時拍下的驚堂木在偌大的大堂裡發出尖銳的迴音,伴隨著他高揚的聲音響起,“帶人證物證——”

驚堂木震起的迴音還未完全消散,一襲淺紫的身影走進了大堂,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不是白琉璃親愛的家姐白珍珠,還能是誰?

白琉璃沒有吃驚,只是微微眯起眼,哦?白珍珠?臉好了?看來倒挺有本事。

只見白珍珠手裡捧著一柄長劍,劍鞘上浮銀白色漩渦紋,劍柄尾端垂掛的淡藍色流蘇自然垂掛著,然流蘇的尾端卻被染了暗褐的顏色,就像……乾涸了的血漬一般。

“臣女見過敏貴妃娘娘,蕭大夫人,王大人。”白珍珠與白琉璃擦身而過,快步走到大堂中央,捧著長劍恭恭敬敬地跪下身,再恭恭敬敬地行禮。

“堂下所跪何人 ?'…87book'”王時有模有樣。

“臣女白珍珠,乃系白家的女兒,白琉璃的姐姐。”白珍珠低垂著頭回答得溫和恭順。

“將昨夜子時之後你的所見所聞在這公堂上再說一遍。”

“是,大人。”白珍珠微微點頭後慢慢抬起了頭,溫婉如水的聲音在大堂裡緩緩流淌開,令人舒心,也令白琉璃讚歎她這技能勾人心魄的聲音,只可惜,這樣的溫柔深處暗藏的是世人所不知的陰狠,“今日來臣女身有不適總是早早便睡下了,可是昨夜不知為何,臣女躺在床上卻遲遲無法入眠,約莫子時的時候,臣女實在是睡不著,索性起了身,到府中花園去走一遭,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家妹這些日子最愛呆的藥閣,瞧著如此深夜閣子里居然還有火光,想著家妹或許還沒有睡下,便想到閣子裡與她坐坐,可是……”

白珍珠溫和的聲音彷彿有一種誘導的力量,誘導在場眾人都跟隨著她的敘述走進她所描述的事件中,彷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跟著她走了,一句“可是”讓畫面在一瞬間卡斷,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可是,正當臣女走進月門時,只聽到旁處的黑暗中隱隱有動靜,臣女擔憂會是什麼人想要對家妹不利,不由壯著膽往有動靜的方向走去,撥開枯黃的低矮樹叢一看,竟是一把長劍躺在枯草之中,劍柄上還帶著幾點血跡。”白珍珠愈說愈顯緊張,“臣女當時驚住了,擔憂黑暗之中有人蟄伏,不敢再往前去找家妹,也不能將那等危險的東西留在家妹的藥閣裡,遂連忙抱起了長劍急忙離開了藥閣,若真有危險,也要讓危險衝著臣女來,不能衝著家妹去。”

“只是當臣女要離開藥閣時,臣女竟發現身穿黑衣的家妹急急進了屋中,儘管只是背影,但是臣女能確定那就是家妹,因為為家妹開門的婢子是家妹的貼身婢子沙木,臣女看得真切。”言下之意很明顯,若不是自己的主子,哪個婢子會在大半夜將一個陌生人恭恭敬敬地請進屋?

“那姐姐是如何這麼肯定當時是子時之後?”原來每一個人都如此適合演戲,不僅禹世然會編會演,白珍珠更會,還會給人極強的代入感,他們這一個想要將她置死的謀劃,參與的人可真是不少,她為何之前就沒發現她這條命竟如此遭人惦記。

“因為姐姐離開臥房前看了沙漏了。”白珍珠抬眸,倍顯哀傷地看著白琉璃,“妹妹,對不起,姐姐不是不想幫你,只是姐姐真真是見到了,姐姐沒有辦法欺瞞自己的心,也不能欺瞞大人與娘娘,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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