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3 / 4)

被衙役接過捧在手中的“兇器長劍”,“兇器正是這柄長劍。”

然,仵作本是絲毫無差的驗屍結果,卻讓白琉璃輕笑出聲。

“你,你笑什麼!?是在嘲笑我的驗屍結果嗎!?”白琉璃的輕笑聲令仵作憤怒,也令眾人皺眉,面露鄙夷,果然是從小就沒了爹孃教養的惡女,竟在公堂之上,在貴妃娘娘面前一而再地不知禮數。

“難道我不該笑麼?”白琉璃視周遭鄙夷的目光於無物,輕蔑地看著仵作,“你所說的驗屍結果,不是個瞎子都能一眼看得出來,至於死亡時間,駙馬爺說我潛進書房殺害公主的時辰就是子時左右,根本就無需你再重提一遍。”

“再有就是——”仵作的眼眶在不斷地微微顫抖,白琉璃只是微微一笑,在夏侯珞的屍體旁蹲下了身,將仍蓋在她身上的白布往下拉開,露出她的上半身,而後以手指輕點到她染血的心口凸起處,笑意愈濃,“仵作可有翻開公主的衣服檢查過她心口上的劍傷?”

檢查屍體是件辛苦且骯髒的事,在這樣封建思想極其嚴重的古代,仵作一般都是賤民或者奴隸來擔做,而對於夏侯珞這麼一個身份高高在上的尊貴公主,縱使是死於他殺,只怕敏貴妃也決不允許仵作來觸碰她的屍體,既是如此——

“當,當然有!”仵作看到白琉璃手指指著的地方時心不禁咯噔一跳,背上有冷汗不斷沁出,想著駙馬爺吩咐過的事情,伸手指著衙役手中的長劍一口咬定道,“否則我怎會知道兇器就是這柄劍?”

仵作的回答讓禹世然甚是滿意,繼而緊張地躬身揮開白琉璃指著夏侯珞心口的手,痛心道:“白家主,珞兒已死,為何你還要如此來壞她名聲?你就如此恨珞兒嗎?”

然,禹世然沒有注意到,被他揮開的白琉璃的手,卻是自夏侯珞脖子前拐了一個弧度才收回手,只聽敏貴妃冷聲質問道:“白琉璃,你這是在質疑仵作的驗屍結果嗎?”

“在娘娘面前,臣女豈敢。”白琉璃冷笑,就像在說娘娘您以身份壓人,就算殺人兇手不是我,在您的身份面前,根本就沒有我為自己辯白的機會,你說我是殺人兇手,我就只能是殺人兇手。

敏貴妃豈會聽不出白琉璃的言外之意,心頭大怒,戴著長長護甲的手啪地一聲拍在椅把手上,倏地站起身,舉動之突然使得她髮髻上的步搖碰撞發出叮噹的響聲,渾身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冷意,“白琉璃毒害公主證據確鑿,來人,將其收監,聽候發落!”

敏貴妃的聲色厲下一時令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包括正手扯白布欲替夏侯珞重新蓋上的禹世然也不例外,唯獨白琉璃,非但不被敏貴妃的威嚴與對她命運的決斷而顯震驚害怕,反是含著淺笑將手移到夏侯珞的脖子前,微微停頓,倏地抬起。

只見一枚細長的銀針出現在她併攏的兩指間,色澤銀亮,白琉璃微微眯起了眼,果然如此。

與此同時,兩名身材魁梧的衙役向白琉璃走來,陰毒的笑意均在白珍珠與禹世然的眸中一閃而過,蕭大夫人則是自太師椅上慢慢站起了身。

“且慢。”正當兩名魁梧的衙役伸手就要押住白琉璃時,只見她冷冷抬眸,慢悠悠地站起身,不忘拍拍衣角以平整上面的褶皺。

白琉璃冰冷的眼神令兩名衙役一時只覺寒意撲面,不由自主地頓了頓腳步,只見白琉璃眼珠微微一轉,眼裡的冰冷瞬間又被淺笑取代,“我有證據證明殺害公主的兇手不是我。”

“證據已確鑿,你還想再玩什麼把戲!?”王時此時又找回了他的官威,卻也只是敢對著身份矮他無數節的人嚷嚷,“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速速將犯人押下去!?”

白琉璃微微蹙眉,看來這兒根本沒有人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既是如此,便只能走她最不想走的一步棋了,然就在她正做出相抗準備時,蕭大夫人穩穩和和的聲音響了起來:“刑部沒有棄證據於不要的道理,貴妃娘娘,王大人,既然證據已確鑿,又何必在乎白家主在入牢獄前多說一句話?”

敏貴妃凌厲地掃了一臉溫和的蕭大夫人一眼,不得不表現出寬容的一面,“白琉璃,既然蕭大夫人為你求情,便讓你將你想說的話說完。”

“多謝貴妃娘娘,多謝蕭大夫人。”白琉璃淺笑吟吟,絲毫沒有危險在側的慌亂感,只是看向仵作,客氣道,“不知仵作隨身揹帶的木箱裡可有銀針?”

“銀針?”仵作不解,要銀針何用,卻還是據實道,“有。”

“可借我一用?”

仵作不敢擅自答應,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禹世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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