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賤!”
喬颺沒有理會一新,想知道夢昕的家住在哪裡?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他掏出一新的支票扔給一新,“這是你的錢,她是我的老婆,不要你的錢!”喬颺轉身就走!他一刻也不想耽誤。
“喬颺!你放她一條生路吧!你把她還傷的不夠深嗎?”一新瞪著昔日裡最愛的表哥,“我警告你不許去找她!否則我絕不饒你!”
“有我在還輪不到你管她!”
“喬颺!”一新攔著喬颺,“你既然不愛她,為何還要這樣折磨她?你變態了嗎?”
“誰說我不愛她?”喬颺衝著一新喊:“你別多管閒事!走開!”
“你說你愛她,那你為什麼要聯合外人陷害她?”
“我沒有!”
“你沒有?你還狡辯?你和電視臺還有那個不要臉的小明星蛇鼠一窩,聯合起來給夢昕設局!喬颺!你知道嗎?那份工作對夢昕來說,和生命一樣重要!不止因為她熱愛那份工作,還因為,她覺得有了那份能自力更生的工作,可以離你不是很遠,她覺得自己在這城市可以立足,她覺得自己還有那麼一點兒能力站在你的身邊,可你想盡辦法讓她閒在家裡,你知道她多麼沒有自信了嗎?是你逼走了她,現在還找她幹嘛?”
喬颺後退了兩步,推開一新逃走,他從來不知道夢昕為什麼那麼拼命工作,他一直以來都想不通夢昕為什麼那樣拼命的工作!
“喬颺!你既然選擇傷害夢昕來成全唐家那個小丫頭,你就該坦蕩一些!放了夢昕,她不需要你的憐憫!沒有你他一定會過的更好!”
可是,沒有夢昕,喬颺一定會過的更不好。
夢昕和女兒坐在火車上,一路上欣賞著風景,夢昕給女兒講了一路的話,女兒眨巴的靈動的大眼睛,夢昕相信,女兒肯定能聽懂她說的任何話。
火車經過延綿的山脈,路過青青的草地,也在荒野地帶留下足跡,還在那長長的隧道里鳴過長長的汽笛。
果果在夢昕的懷裡睡著了,夢昕望著外面的戈壁灘,荒涼的慎人,想著就要到家了,夢昕也害怕。
大學一年級走了,就在大二的時候回過一次家,如今抱著兩歲的女兒回家了,媽媽會不會為她傷心?爸爸會不會替她難過?
還有鄰里,會不會笑話她?可是,這些她都得去承受了不是嗎?喬颺剝奪了她留在那座城市裡最後的權力,沒有工作,成了家庭婦女,她再也沒有和喬颺站在一起的自信,也沒有能力在那座快節奏的城市裡生活。
何況,還要養活果果,她只能選擇回到父母的身邊,因為只有父母不會拋棄她。
下了火車,轉乘了三個小時的汽車,夢昕帶著她的寶貝終於到了她熟悉又陌生的北方小鎮。
一條不平坦的小路,沒有鋪過瀝青,坑坑窪窪不說了,還到處是土,果果小腿腿剛開始走新鮮,還走幾步,後來就不肯給走了,要夢昕抱。
儘管東西都已經託運了,就帶了一些隨身物品,但是,下車的時候,夢昕還是給父母和鄰里帶了一些禮物,就兩隻手,已經提的滿滿的了,哪有多餘的另一隻胳膊去抱果果?
“果果,累了?累了我們歇一會兒再走好不好?”夢昕放下東西,抱著果果路邊石頭上坐了一會兒,她指著前面能看得見,卻實際還很遠的房子對果果說:“果果,那裡就是外婆家,我們休息一會兒再走好不好?”
果果點頭,緊緊的摟著夢昕的脖子,好像擔心被夢昕放在地上繼續走似的。
夢昕四下看看,這條路她走的那年就這樣,如今怎麼還是這樣?政府也不修一下,這條路上沒有一輛車經過,她也心疼自己的果果的小腿腿,可是,她實在是抱不了果果了。
“果果,我們走吧,好不好?”夢昕放下果果,本來很不樂意走的果果,還是聽話的下去自己走了。
剛開始還要幫助夢昕提東西的果果,如今自己走都費力了,可是,小小的她還是學著媽媽的樣子,堅強起來。
“撲通”一聲,接著就聽到果果哭了,夢昕放下東西,抱起摔倒的果果,輕輕拍著果果身上的泥土,她也哭了,“果果,不哭,摔疼了是嗎?我們不走了,媽媽打電話,讓外公來接我們。”
夢昕一邊安慰著果果,一邊給父親打去了電話。
沒過過多久,父親開著一輛小三輪車急急忙忙的來了。
夢昕的眼淚再也收不住了,她撲在父親的身上,哭了起來。
“傻丫頭,哭什麼,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父親抹著眼淚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