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心慈手軟在南宮家是生存不下去的,所以哪怕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南宮瑾,也不會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我沒有後悔,我只是覺得感慨罷了,畢竟那個女人作出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太多。”
“怨只怨她當初對你下了那樣的毒手,逼得我們不得不動手。”南宮凌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慢悠悠的說道。
南宮瑾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沒再說話。
過一會兒,南宮凌猶豫了一下,才再度開口,“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到很奇怪,那就是你的身體好像在慢慢的好轉起來,難道你遇到了奇遇神醫了?”
南宮凌是一個無神論者,他可不相信那些所謂的女人能旺夫的說法,不相信他隨便選的一個女人竟然真的能旺夫將的南宮瑾的身體“旺”好起來。
不過,的確是在顧婷嫁給南宮瑾之後,他才發現,南宮瑾的身體越來越好了,這一直是他所疑惑的,也一直想要來問問南宮瑾,所以今天他借這個機會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南宮瑾似乎沒有想到南宮凌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他微微一怔,有些欲言又止。
看到南宮瑾這樣異樣的神色,南宮凌越發的狐疑了,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南宮瑾,“怎麼?還有話不好對大哥說嗎?”
“這都是顧婷的功勞,她一直以來都在為我尋醫問藥,現在終於有了點起色,其實也沒什麼。”南宮瑾想了又想,之前顧婷向他交代過了,對任何人都不要說出奈斯為他醫病的事情,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南宮瑾還是如此說道。
精明睿智的南宮凌哪裡聽不出來南宮瑾這句話不過是敷衍之詞,他面色有些暗沉,“三弟,我們可是在一條戰線上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你不會對我也有所隱瞞吧?”
“大哥,顧婷對我說過,有些話不方便對任何人透露,你還是別問了吧。”南宮瑾握緊了手中的棋子,手心已經被汗水溼透,他的神色也是頗為為難。
南宮凌見他這個樣子,悠悠地嘆息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並沒有想要過問你一切事情的意思,我只是關心你的身體,畢竟你的身體也是為了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有責任和義務醫治好你,而且我一直都在尋找著,mafai組織的神醫奈斯來醫治你,我只是為你的身體著想,可不希望你急病亂投醫,隨便什麼藥都用,什麼人都相信。”
不得不說南宮凌所說的話令南宮瑾非常感動,畢竟在這個偌大的南宮家,也只有南宮凌是真心實意對自己好,其他的人,不是對自己冷言相對,就是漠不關心,笑裡藏刀,哪裡會有真正對自己好的人呢?
南宮凌沉吟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大哥,我能說的是醫治我身體這件事,與大嫂有著密切的聯絡,只是我不知道,那個醫治我的醫生與大嫂有什麼關係?不過,那個醫生的確醫術高明,而且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才願意出手醫治我的,若是沒有大嫂,那醫生或許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南宮凌一聽南宮瑾這話,心中頓時疑竇叢生,他怎麼聽著南宮瑾的描述,竟然與他所知的只聽命於mafai教父的奈斯那麼相似?
不過他很快就鄙棄了腦海中的可能,因為那太不可思議了,如果這麼一想的話,那豈不是他的的妻子容璇就是大名鼎鼎的mafai教父了,這怎麼可能呢?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妻子容璇的確比一般的女人都要強悍和優秀,但是這並不說明他自己的妻子就是那樣一個強大而令人仰望的神話般的存在,若真是這樣,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此時此刻,南宮凌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一茬。
不過一向多疑又心細如塵的南宮凌在臨走的時候對南宮瑾交待,“若是下一次那個醫生再一次給你治療的話你就趕緊通知我,或者將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記下來彙報給我。”
“好。”南宮瑾一向不敢違抗南宮凌的命令,見南宮凌如此說道,他也只能點頭答應。
在南宮凌一路回凌悠院的路上,不停的在心中想著之前南宮瑾對自己所說的話,有一個疑問始終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不去,那就是那個醫生會是神醫奈斯嗎?可奈斯只是聽從教父一個人的命令而已,絕對不會私自給任何人治病的,那麼,奈斯得到命令的人就只能是教父了,而南宮瑾說這件事與容璇有關係,那麼只有兩個可能,那就是,容璇與那個教父有關係,或者說容璇就是教父,不過後者讓南宮凌完全不敢相信,他寧願相信容璇是與教父有交情匪淺的前者。
月色正濃,微風拂過,花圃中的各種花兒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