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事都成早就想好了,“她現在懷孕的事情還沒有公諸於眾,可見她還忌憚這個問題,所以我們正好抓住這一點,來和她談交易,如果她不願意和我們談交易,那麼我們就將她懷孕的事情公之於眾,讓她站在風口浪尖,她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了,如果他願意將教父之位傳給我的兒子,那麼我們就放他她一馬,讓她將孩子順利生下來,現在擺在他她面前的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要權勢,要麼要孩子。”
仍然有人說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就不相信,對於一個以大局為重女人來說,子嗣竟然還大過權勢。”
司徒成自認為已經抓住了容璇的弱點,“別忘了,容璇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他她再精明,再強大,也避免不了女人的通病那就是心軟,而且女人都是有母愛的,更何況那個孩子還是她和她心愛的男人的,她又如何忍心放棄?”
有人琢磨著點點頭,“司長老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可以一試。”
仍舊有人忌憚容璇深不可測勢力和雷霆手段,“可是我覺得那個女人並不是那麼好算計的,她要是反戈一擊,我們可要全部完蛋。”
司徒成有些不悅地瞪向那個畏首畏尾的男人,“你這麼畏首畏尾我們還如何成事,富貴險中求,我們要放手一搏才有希望,我們等了這麼多年,難不成就因為怕冒險就畏首畏尾的放棄嗎?這一次放棄,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好機會。”
眾人面面相窺,最終都沉默著低下了頭。
司徒成做最後的總結,“對於我說的這些,你們有什麼意見都提出來,如果沒有意見,那就按我說的辦吧,總之,這一次的大好時機我絕對不會放過。”
眾人依舊有些忌憚於容璇的手段,“最好是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和對方談判。”
司徒成點點頭,一錘定音,“我知道該如何做,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這麼決定了吧!”
散會之後司徒成給容璇打了一個電話,要求單獨談談。
容璇接到司徒成的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料到對方要幹什麼了。
不過她還是欣然答應了和對方談話。
她的心中非常清楚,現在司徒成已經沉不住氣了,也已經開始出招。
既然對方要玩,那她就奉陪到底。
第二天陽光明媚,容璇的別墅迎來了司徒成。
司徒成來的時候容璇正在泡著茶。
容璇現在對茶道倒有些研究了,香氣四溢的綠茶在她手中沁人心脾。
“司長老,過來嚐嚐我的茶。”容璇專心著手中的茶,彷彿沒有看到司徒成走過來,淺笑的說道。
司徒成詭詐的挑了挑眉,“教父大人還真是賢惠,有這樣的手藝,何不在家相夫教子,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辛苦地扛著這麼大的擔子,豈不是委屈了您這樣的賢妻良母?”
容璇不急不躁地一笑,“統治者有統治者的樂趣,當賢妻良母也有其天賦,所以說我這樣的人才做什麼都是很不錯的,司長老你這是嫉妒了嗎?”
司徒成走了過來,拿起茶杯一飲而盡,“我為什麼要忌妒?我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
容璇故作無奈地搖搖頭,“司長老你的口氣是否也太大了一點,別忘了現在的教父可是我,您這樣真的好嗎?”
司徒成沒心思和她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可不是要和你喝茶的,是有正事要談。”
容璇拿起紫砂茶杯喝了一口,“我當然知道你有事和我談,而且我還知道你想要和我談什麼。你現在急什麼呢?我們總是要談的不是,不過我還想先嚐一嘗我的茶藝進步了沒。”
司徒成盤腿坐在她的對面,“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直說吧,我知道你已經懷孕了,你是想要孩子,還是想要你的權勢?”
容璇淺淡的一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有所畏懼,“如果我說我都想要呢?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比較貪心。”
“你應該知道,長老們是絕對不會讓你生下這個孩子的,它只會讓你與組織內的人結婚,絕對不會讓你生下外面人的種,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老教父撐腰?還能為所欲為?”司徒成一想起當年老教父硬是將教父之位不傳給他,而是給這個毛丫頭,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容璇雲淡風清的一笑,“以為你現在說這些就能威脅到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司徒成危險地眯起眼,將手中的紫砂杯捏緊,“看來我們是達不成一致共識了,你就不怕我將這件事情捅出去,讓